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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一巴掌把她掀在地上

 

“啊,是,高归彦,”高湛猛然醒过神来,“朕的这位皇叔向来老成持重,又深受先朝信重,朕有意加他右丞相之职。”

“不可。”

这一声却是从屏风后传出来,又是女人。魏收是经朝的旧臣,自然听过先文宣帝皇后的声音,可他此时心头惊涛骇浪,只是不敢置信。再看座上的皇帝,果然又偏头向右看去,他想起皇帝在议事中频频不断的动作,这时还有什么不知道的,但是两旁录事的史官都没有动静,他也只能装作无知无觉地接道:

?“陛下不可。至尊就是以右丞相践极登位,如今岂能再以一臣子加此尊号?更何况平秦王高归彦本是宗室,此人威势日盛,岂可不防?”

高湛道,“你觉得应该怎么办?”

魏收还没有意识到高湛已经不像是对臣子说话的语气,他斟酌着回答,“陛下对他已足够礼戴……”

“放他出去。”

李祖娥伸手按着穴中的玉珠,从地上站起身来。她的影子映在屏风上,殿内的臣子都是陡然一惊。她一手伸在腿间,下身赤裸着,花穴中的玉珠还在隐隐向下坠动,说话的语气却冷静肃杀之极:

“今晚早闭宫门,即刻拟旨,加他虚号,明日就把他放到冀州去守土。彼时大事已成,尘埃落定,竖子焉有翻身之地?”

高湛偏头看了史官一眼,对魏收道,“卿善谏,朕即刻召高乾和拟旨。”

魏收也看史官,自觉气氛不对,连忙谢恩告退。朝臣退去后,史官也退到前殿,高湛面笼严霜,抬手向右一指:

“去把她拖出来。”

黄门官面面相觑,都知道李祖娥在殿中,下身没有穿衣裳,都迟疑着不敢动容。高湛劈手将案上的一只青瓷砚滴摔在地上,啪啦一声,碎了满地。众人齐齐一悚,两人连忙走到屏风前,拉扯着将李祖娥拽了出来。她走动间,两腿中坠着的玉珠隐约可见。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高湛话中凛然含怒,李祖娥低着头,并不答话。高湛冷笑一声,连连说了两个“好”字,厉声命令身边的中官:

“他不说是吗,掖庭局中谳狱的那些人,叫他们带着全套的家伙来!”

李祖娥抬起头,叫了一声“陛下”。高湛道,“在你挨上打前,朕不会再听你说一句话。”

李祖娥长叹一声,徐徐说道,“高归彦本事我夫,又受遗诏顾命,却又在宫变中迎孝昭皇帝高演入禁,害杀我子!此等忘恩负义之人,陛下,你叫我如何不恨他?”

高湛定定地盯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乾明宫变,也有朕的一份,原来嫂嫂也一直在恨我吗?”

李祖娥目中震动,似乎不敢相信,他竟然把这些话都赤喇喇地捅了出来。她看了他一眼,随即下意识的动作,竟是去看那门前的屏风,普贤大士手捏施愿印,半跏趺坐,座下六牙白象。他右手持着的明光宝剑,恰好照在从殿外投射进来的太阳之中。

她不说话,高湛一时也不说话,殿中几乎剑拔弩张,两人竟然都是沉默。掖庭局刑讯的吏员扛着鞭讯的立刑架走入中殿,后面跟着的循吏持着咬木、枷链、绳索、荆条等物。考虑到掖庭离此的距离,他们来得不可谓不快,只是殿中依旧已经安静了很久,投在普贤像上的日光已经偏转开一片距离,照到了大士座下白象的长牙上。高湛指着李祖娥命令道:

“嫂嫂既是汉女,朕便拿汉人的东西给你。撤下刑架,去拿高坐秤来,让皇后殿下跪在坐席上打。”

掖庭吏训练有素,哪怕进殿就看到李祖娥下身赤裸,臀上隐隐的青伤未褪,也没有什么多余的反应。他们迅速依言扯下刑架,拿了一个约及膝盖高的高坐秤来,将坐席铺在上面。李祖娥被他们压着跪在坐秤上,腰肢下折,臀腿高高耸起。

齐随魏制,刑囚讯问时,用的是削平结节的黄荆条,专打臀腿的尺寸是一分径,约莫是小指的粗细。荆条浸泡在盐水中,贴上她的臀峰时,她还能感觉到其上微湿的触感。

“打到她招认为止。”

“陛下,”掖庭吏正要动手,李祖娥一开口,他们也只好停下动作。她就着跪姿仰起头来,双目中竟然沉静得犹如深湛的湖水,她说:

“陛下,我并不恨你。”

高湛不喜不怒,平静地下令:

“今天之后,每天三十荆条,打到平秦王上任为止。”

黄荆条又细又长,因为浸饱了盐水,而变得格外柔韧,有了些压手的重量。李祖娥闭着眼,感觉到贴在她臀肉上的荆条渐渐远离,紧跟着,猛一声破风的锐响。荆条平平抽下,一下子横贯两片臀肉,疼痛随即便轰然炸开。

这样细细的刑具,抽打下来,疼痛尖锐得就像刀子割一样。她臀上的旧伤,因为日日上药,淤青已经浅淡得几不可见,如同雨季中轻薄透明的天空。荆条抽一下,登时浮起一道细窄的、鲜红的血痕。

左边一鞭打完,李祖娥浑身一紧,花穴中的玉珠坠在外面,便被一阵吞吐。臀肉刚刚放松下来,耳边一声破风的锐响,右边的黄荆条又跟着抽了上来。掖庭局专司刑囚谳狱,手上的力道下得极准,她臀上的两道红痕,几乎是紧挨着连在一起。

荆条再向下打,左右两边的行刑人已不再给她喘息的机会,一鞭接着一鞭。荆条抽在臀上,并不像大杖板子一样,会使臀肉受压变形,甚至不像巴掌那样,扇急了两瓣臀肉颤巍巍地抖动。李祖娥倾身跪着,腰肢下折,臀腿高高举起,上身的袄子滑到腰上,露出一截白皙光洁的腰肢。这是一个极难维持的姿势,施责的刑具稍重一点,哪怕只是一柄厚一些的戒尺,恐怕都不免打得她身体歪斜、左摇右晃。

可偏偏他们用的是黄荆条,细细密密地抽打,打出来既是纯粹的、尖利的疼痛。两片臀肉,连变形也没有多少,含在花穴中的念珠都没有分毫的移位,只是臀肉上一道一道地浮起红痕。李祖娥俯身跪撅,细韧的荆条接连不断地狠抽在她的臀肉上,她肩膀紧绷,脊梁微颤,额间渐渐沁出细密的冷汗,显然已经在熬刑。

荆条一轮打到臀底,因为打得细,伤痕接在一起,大概总也有二三十记。落座处叠了两鞭后,黄荆条紧跟着向下抽,打在大腿上。若说她的臀肉尚显丰腴,还有一些温吞缓和的余地,相比之下,腿背上就显得单薄得多,疼痛几乎是孤独的,孤独地直飚上来,飞上九霄。

高湛走下御座,低头一看,投进室内的日光已经不在屏风上了。李祖娥低着头,在阵阵剧痛中,只看到他鲜红的袍摆渐渐靠近了眼前,又慢慢地从视线中偏移开去。高湛绕过她,站在她的身后,耳听着鞭挞的脆响,看着两个掖庭吏左右挥下荆条。她的臀峰,挨过一轮打,已经是一片鲜艳火红,臀缝中又若隐若现地,露出莹白的玉珠。鞭痕根根隆起,细细长长,犹如连绵的田垄。

她跪着,小腿平放在坐席上,两根荆条平平地向腿上抽,一路向下,抽到膝弯。鞭痕连成一片,仅仅看着那鲜红的血色,仿佛已经能看出隐藏其下的刺痛。一轮打完,高湛一抬手,两个掖庭吏停下动作,垂手站在一边。他上前轻抚那微颤的臀肉与腿面,摸到一片隆起的鞭痕,又拨弄了两下露出来的两颗珠子。他手上的硬茧蹭在她的伤处上,又使她一阵颤栗。

“打了多少了?”

稍年长些的掖庭吏答道,“至尊,正数整七十。”

他感觉到手下的臀肉受惊似的缩动了一下,他站在坐秤边,便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她抿着唇,面色发白,满面泪痕,垂着眼避开他的目光。他仔仔细细地看她,忽然看出一种极沉默的痛苦来,一时停住动作。李祖娥顺服地由他托着脸颊,头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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