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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一巴掌把她掀在地上

 

道,“你是怎么挨罚的?”

“我,我……”她说话时,他又加大力气,那股情欲一下子顶上来,她连话也说不清楚,“陛下拿巴掌打我,又拿板子打我,啊……”

他手上狠狠一顶,她的声音终于高起来,她的求饶总是哀哀的、低低的,此时她却尖声呼叫出来,极高的一声,宛如床笫间最放纵的浪叫一般:

“饶了我!陛下!陛下——”

她浑身一紧,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意,如同哨子一样的被吹起来,一路顶上囟门,在她眼前轰然炸开。她双手一松,放开高湛的脖子,浑身软在水里,仰起脑袋,连发顶都浸在水里。她这时才发现,他们折腾的太久,满满一浴斛的热水都有些凉了。

高湛在浴斛中站起身,浴水如涌泉般自他赤裸的身体上倾洒下来。李祖娥想去够他的手,她在热水中蒸得太久,这时就连抬手,也感觉气力不足,牵扯着浑身一阵麻软。高湛握住她的手,抬腿跨出浴斛。

他们在洗沐,自然不可能像交合做爱一般,身边一个人都不留——其实按制,帝王御女,身边本来也是应该留彤史官的。故而,他一从斛中出去,便有宫女上前为他擦身,又为他披上干净的中衣、鞋袜,系好衣带。李祖娥也被两人扶着出了浴斛,接过了宫娥奉上的蜜水润喉。她衣分两截,穿起来比他麻烦的多。他不耐烦等他,她才裹上上衣,他就两步上前,又把她抱了起来。她的头发贴着他的胳膊洒下来,他新换的中衣登时又给浸湿一片。

他把她丢在床上,她赤着下身,翻身撑起身体,看着他笑:

“头发还湿着就上床,一会儿连床席上也汪起水了。”

高湛在床畔坐下,李祖娥臀上的伤见了水,比原先肿得更厉害了,艳红一片。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肿臀,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

“让她们换一套被褥也就是了,我难道还能让你缺了床睡。”

李祖娥在床上跪起来,接过侍女手中的干帕子,替他擦头发。

“你看你,我说那话难道是真的心疼床不成?你刚才在水里泡着时就头疼,这时还要湿着头发睡觉么?”

她的动作又轻又缓,说话声也柔柔的。他阖上双眼,慢慢地任由她动作。李祖娥擦着他的头发,又小心翼翼地问道:

?“陛下放我歇几日吧,您后宫那么多人呢……”

他忽地笑了一声,伸出手来按捏自己的两颞,“你知道,凭你这句话,朕就能叫人传板子进来,重重地打你。”

她一把按住他的手,“不要不要。”

他笑得愈深,她接过他的动作,替他缓缓地揉按着头的两侧,从鬓角到太阳。他歪下身子,慢慢地倒在她的腿上,她的动作很熟练,而他渐渐地也不再去想她为什么会这样熟练,而这“熟练”在她的过去中,又都意味着什么。他只是闭着眼,终于松口道:

“朕这几日在前朝有些事情,你好好养伤。”

“陛下,陛下。”她倾下身去,亲了亲他的嘴角。他很是受用,拉她躺下,与他并排躺着。李祖娥伸直双腿,侧躺着看他。她的下身没有穿衣裳,此时裸露在外的臀肉,哪怕肿伤着,也已经有些微微泛凉。他仰面躺了一会儿,也翻过身来,侧对着她:

?“但是三日后,朕要你搬到显阳殿来住。”

显阳殿是前朝群臣陛见之所,李祖娥是已故皇帝的遗孀,到前朝是怎样都不合适的,她正要说话,却感觉到高湛的手指抵在她的嘴唇上。他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定定地凝视着她。他是鲜卑人,眼瞳是浅淡的琥珀色,两豆漆黑的瞳仁一瞬不瞬,好像一只捕猎中的豹子。

“嫂嫂,怎么办呀?我如今一刻也不能与你分离。”

邺城宫中的昭阳殿高峻宏阔,臣工大朝皆在此处,前殿向后,被议事的中殿隔开,便是后殿的下榻之所。李祖娥在昭信宫中养了三日,每天恨不得按吃饭饮水的次数换药,三日后,淤青也没有尽消。反而因为红肿的臀伤颜色黯淡下去,而愈发的显得狰狞骇人。

她到昭阳殿后殿中下榻后,高湛便也同她一起宿在前朝。他时久不进后宫,朝臣们找他都容易了许多,十次陛见,竟然九次都能见到。高湛从前三四天才理一次朝事,现在如此勤政,众人都甚是惊讶。群臣都知道李祖娥滞留在昭阳殿中,有几个儒臣,大概本来还想要劝谏,可是见到高湛并没有因她荒疏朝政,也就悻悻作罢——当然,高湛管事的时候,总是比他不管事的时候,还要吓人得多。

中殿与后殿间开着一道侧门,自李祖娥搬进昭阳殿后,门前就放下一扇屏风挡着。那是一道立座式的屏风,大幅的绢布面上,双面画着绘彩漆朱的普贤菩萨显圣像,屏风座上雕刻着连绵的卷草莲花纹。那副屏风遮盖得很严实,在殿中是看不到人影的,高湛坐在殿前的御座上,一偏头,却能看到屏风后的情形。

他们常常在白天做爱。李祖娥住过来后,高湛不许她穿裙袴,说是“会把涂好的药膏蹭掉”。故而她整日里赤裸着下身,光着腿,在这朝廷最庄严的殿宇中起坐养伤。高湛每天看着她的伤势,在换药前,他会有手比划着,量她臀上残留的淤青的大小。摸着摸着,他兴奋起来,就会撩开衣袍,托着她的腰肢,从她的臀后肏进她的阴道。她始终记得他长袍的前摆,晃动着在她的腰上摩挲的触感。

高湛赐给她的金珠首饰,多得戴也戴不完,往往看一眼就收起来。其中有一串羊脂白玉的念珠,通体温润明净,每一颗珠子都有指头那么大。高湛是在她换药的时候拿给她看的,因为她揉伤的时候还会觉得疼痛。李祖娥接过那串珠子,身后月奴的动作一下重过一下,揉得她久已僵硬的淤伤又发起热来。她蹙着眉笑道:

?“那么大一块料子,拿去做个什么摆件儿也绰绰有余了。谁想出的主意,居然把大料子拆散,做出这么个玩意儿?”

高湛立即就拉下脸来,推开月奴,上前抢回那串玉珠,掰开她的臀肉,把玉珠顶着她的花穴塞了进去。她在上药揉臀时,牝口本已隐隐沁湿,有个珠子滑进去,倒还不觉得十分疼痛,只是被羊脂玉凉得一个激灵。

高湛想着要打她,偏偏这时候,黄门官在屏风前禀,中书令魏收求见。此人年事已高,修过国史,又是高湛自己召见的。高湛不好叫他久等,便草草地在李祖娥上好药的臀上扇了几巴掌,把她拽到屏风前罚跪。

魏收被内官所引,等候在中殿中,忽然听到巴掌击打皮肉的脆响,一时还不敢确定究竟听到的是什么声音。高湛把李祖娥拉到屏风前,李祖娥跪着,在另一侧看不到人,高湛站着,他的影子却打在彩绘的绢布屏门上。

魏收只看到屏风后人影晃动,不知都做了些什么,过了一会儿,皇帝才慢慢地从其后走了出来,坐上御座。高湛坐在座上,偏过头去一看。李祖娥乖乖地跪在屏风前,双手捏着上身浅黄色的半臂袄子,衣摆高高拉起来,露出身后赤裸的双臀。

她的穴中衔着大半串珠子,拉扯着她的牝口,那珠子还在向下坠。她跪了一会儿,忍不住伸手要去按那串玉珠。她的双手刚刚一动,高湛重重地咳嗽一声,她连忙将手收回身前,又拉起小袄,露出屁股。她跟着听见魏收疑惑的询问:

“陛下可是金体有所不适?”

“无妨,”高湛收回目光,将咳嗽时掩着嘴的右手放了下去。李祖娥看到他的五指并起,放在身侧微微一扬,一个威胁要打她的手势。高湛看向魏收,“贤卿刚刚说到……”

魏收坐在下首,奇怪地看了看皇帝,又看了看一旁奋笔录言的左史,自己也清了清嗓子,跟着续道,“陛下说将长乐郡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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