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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换一条绳来让她上去

 

子摸到革带在腰侧那里有一个环,那里本该是佩刀剑的地方,此时却空荡荡的。自从她那一次从他腰间拔出他的刀来,他就再也不在她面前佩刀剑了。她想到此处,手上的腰带才解了一半,就忍耐不住,笑出了声。

高湛显然与她想到了同一件事,他手上用力,一下子把她身上裲裆的细带扯得开裂,那两片布料被他甩在地上。她通身赤裸着,他终于是忍无可忍,高声叫人。月奴低着头,迈着细步从殿内出来听宣,高湛磨着牙下令:

“你去拿你殿下的板子来。”

月奴屈身一礼,正要去取,李祖娥添道:

“顺带着也将那盒烫伤药膏子拿来。”

高湛提着她的腰,把她从自己腿上扯起来,反手往她臀上扇了一巴掌。这一下打得脆辣辣的,李祖娥伏在他肩膀上笑:

“多早晚的事情了,你怎么还气成这样?”

他又往她臀上打了两下,她乖乖地伏在他胸口,任他去打,他心口的郁气才消下一点。因为他二人都不好怠慢,分不出先后次序,月奴便捧着一只漆木托盘,将闺责板子和烫伤药膏子一同奉了上来。那烫伤药膏盛在浅黄釉的瓷盒里,上面画着卷曲的水草纹路,大概是取其防风辟火之意。李祖娥一下子从他腿上站起来,拿过那只瓷盒道:

“我给你上药。”

高湛也拿起那柄小板子说,“我不要,我要先打你的屁股。”

李祖娥提高了声音道,“你让我先给你上药!”

高湛道,“我不要。”

李祖娥拧开瓷盒,并指挑了一大团烫伤药膏,一把糊在高湛的嘴上。那膏子油腻腻的,有一股酱酢的咸味。高湛怒而瞪她,闭着嘴巴,油膏顺着下颌向下流。他气得抓起她的手腕,对着她之前烫伤起泡的地方,把自己嘴上的药膏向上抹,渐渐地,就变作愈来愈重地吻她的手腕。她原本快要愈合的伤处又被他折腾得掀起口来,挣扎着呼疼。高湛本来恨不得咬她一口,一张嘴,满口又是那烫伤药膏子的咸味,不由愤愤地甩开她的胳膊,起身指着座位道:

“跪上去!”

李祖娥抬起手,想替他抹掉下巴上的药膏,高湛一巴掌把她的手打下去。他的衣服半脱不脱地挂在腰间,他干脆单手扯开腰带,将长袍与中单连着金带一并丢在地上。此时他的衣裳也去了大半,上身赤裸着,只有腿下还穿着赤红的小衣、高底靴子,却更衬出他宽肩窄腰的身量。他察觉到李祖娥的视线在他的身上,忽然莫名其妙、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我和文宣皇帝比起来怎样啊?”

李祖娥一怔,抿起嘴,憋着笑说道,“你难道没有见过你哥哥的身子,你自己不知道怎么样么?”

高湛怒道,“你这是什么话?”

?李祖娥奇道,“满朝公卿都见过你哥哥的身子,怎么,莫非你没有见过他的身子?”

高洋病故前的最后几年疯得厉害,又饮酒行散,每每浑身发热的时候,赤身裸体地视朝听政,都不算什么。只是那时,他的身体被酒色掏得很坏,又有战争的陈伤,只显得血肉狰狞,病骨支离。高湛自然是知道的,心中的怒火却压不住,重新拿起板子,啪的往椅袱上一拍:

“你跪上去,我要打你,快,快!”

李祖娥轻叹一声,屈膝跪在了椅座上,肿起的臀肉翘起。高湛将板子贴在她的臀峰上,前后摩挲了一下,忽然说了一句:

“我就不会脱光了去给朝臣看,我难道是谁都可以看的么?”?

李祖娥扶着椅背,实在是忍耐不住,笑弯了腰。

李祖娥笑得厉害,弓着背,肩膀轻轻耸动,平坦的小腹凹陷下去,连赤裸的臀腿,都不自觉的缩紧了又放松。高湛在她臀上揉了一把,她的下身又是一紧,他抿着嘴,甚是不悦地命令道:

“把腿分开。”

她停下笑,这才慢慢地扯开双膝。那椅子的围栏矮矮的,她跪上去,椅背不过横在她的腰间。她双手扶着椅背,打开双腿,又在高湛的动作下,身子前倾,将腰肢低伏下去。此时她的臀肉高高地抬着,脊背压得极低,胳膊屈在两边,五指扣着椅背。她臀上的伤处有轻微的拉扯感,使两瓣臀肉格外敏感,却又不会格外紧绷,以至于影响责打。

她的臀上暗沉发青,因为刚刚的几下巴掌,在青痕上浮着粉晕,敞开的腿间散落着掐拧的痕迹。高湛转动手腕,一板子打在她高耸的左边臀肉上。这柄闺责板子,特地叫工匠打得很精巧,打出来入皮不入肉,疼痛都是脆辣辣的。高湛按着李祖娥的脊背,此时向下看去,就连承责的臀肉,下陷的幅度都没有多少,只是颤巍巍的一阵抖动。

他挥动手臂,板子裹着风抽挞下去,分散着打在两边。这一下打出的声响愈发惊人,高湛打得又快,纵然每一下的疼痛并不剧烈,这样连绵不绝的,积攒久了也是一样的难捱。高湛左手压着她的肩背,便能感觉到她的脊背上耐不住地向上顶。

一口气打了二三十下,高湛停下责打,右手握着板子,拿手背去贴她的臀肉。他只觉那两片臀肉微热起楞,挨着他的手背,好似还在不断地颤抖。责打停了一阵,他才听到李祖娥的喘息声渐渐加重。她身后的臀腿,不自禁地缩紧,又因伤处疼痛,连忙放松下来。

高湛重又将板子贴在她的腿根,挥动胳膊,再次抽打下去。这一次是专门打她的臀底腿根,一下叠着一下,不断地抽挞在同一个地方。左右分开着挨板子,好歹还有个喘息的机会,这次却是拘束同一块方寸之地,疼痛硬生生地渐次升高。伴着清脆的板子着肉声,她终于疼得忍不住扭动腰肢,屁股躲闪着,想要避开那块痛处。

可高湛按紧了她的腰身,板子像长眼一般,追着向那同一片皮肉上抽。只打得那处红透热透,在激烈的痛处中,几乎连肌肤都麻木起来。高湛方停下这一轮责打,又拿手背去贴自己打出的板痕。这样不停歇地抽打,打出的臀伤热烫得多,她甚至感觉他的手背凉冰冰的,贴在臀上甚是舒服,忍不住想要拿伤处去蹭他的手。高湛只看到她再度火红的屁股在自己的眼前摇晃,不由心头一顶,反过板子,又狠狠地在她臀峰上抽了一记。啪的一声脆响,她脊背一阵颤动,喉中溢出一声闷哼。

她的两只膝盖分别放在椅子的两侧,扯得腿大张着,高湛将板子竖着贴在她的牝阴上,满意地看到她的肩膀颤抖起来。她之前这里挨打挨得狠了,毕竟是怕疼的。高湛将板子挨着那花穴蹭了一蹭,抬起板身,却只是在她牝口轻轻拍了两下。

“今天不打你这里。”

他抽出板子,板身上带出一点晶莹的黏液。他感觉到左手下压着的脊背猛然放松下来,不由笑道:

“你怎么谢我?”?

说着,他拿着板子,又往她身后的肿臀上拍了一拍,满意地看到她大张的双腿一阵颤动。李祖娥轻轻地哼了两声,背过手来摸他压她脊背的左手。高湛收回手来,她便直起腰身,并起腿,跪在椅子上,依偎着他赤裸的胸膛,轻轻蹭了一蹭。

她跪得低,他的阳具几乎是贴着她的脸挺起来。她伸手解开他的小衣,那两片纨布滑到他的靴跟,露出底下狰狞昂扬的阴茎。她双手握住他的阳器,挺起身子,把那阳具贴在两乳之间。

李祖娥虽然曾经生育子女,但是贵妇人并不需要亲自哺乳,故而两只乳房,此时仍然十分坚挺。她的乳头方才被他掐捏,此时仍然有些胀痛,她便拿自己柔软的乳与胸脯去磨蹭他硬起的阳具。她浑身赤裸着,他的双手无处抓握,就扯住了她的头发。他在阵阵的快意中,手上没轻没重,扯得她头皮一阵麻痛,便忍不住叫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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