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卿可好男风?
李子仰被蓝喜领着刚一走近,就隐约听到房里传来一阵娇喘。
“唔……不行……哈……”
李子仰眉间微蹙,怕是景隆帝还接见了其他人,脚下略有踟蹰,不知该不该进。
蓝喜适时在旁催促,“李大人快去吧,皇爷与苏相都在等您呢。”
李子仰点点头,大步迈进了门,低头行礼,“臣大同总兵李子仰见过陛下。”
甫一收声,便立刻觉得这屋内有些不对,空气中仿佛涌动着一股甜腻潮湿的气息。
皇帝只低声说了句免礼便未再出声,李子仰疑惑地抬头,顿时瞳孔收缩,僵在原地。
只见那榻上一具白皙纤瘦的身体曲腿侧身伏在矮几上,面朝内,墨发搭在肩头,不盈一握的纤腰似是不耐般轻微扭动着,一侧圆润挺翘的白臀落入身后男人的掌中被掐至变形,那男人正是衣衫齐整的景隆帝,另一只手正陷入美人饱满股间动作着,隐约有咕叽咕叽的水声。
随即,美人的喘息轻吟也一并钻入李子仰耳中,“皇爷……插深一点……”
李子仰一时大为震撼,皇帝不是召见他吗?怎的,怎的还在这南书房临幸妃子?
可再定睛一看,那美人胯下隐约有一根淡粉色性器半勃着,分明是个男子!
他猛然想起方才蓝喜说皇爷与苏相在内等他,那这……这美人,是苏首辅?!
他虽常年驻守边关,却也知苏晏同景隆帝和太子的关系,大铭男风盛行,这本也不是什么大事,他曾听偶尔回京的同僚们说起过皇爷是日日都要搂着苏相一同上朝的,那些当众的亲昵之态也曾被他们形容地绘声绘色。
可这亲眼见到的冲击力也太大了!怎的毫不避讳他这外臣,就在此处行欢?!
李子仰怔愣了片刻,才猛然想起非礼勿视,慌忙低下头想退下,“臣,臣不知皇爷在忙,先……先行退下……”不知怎地声音中竟有些许慌乱。
“无妨,”景隆帝手下未停,稳如泰山地吩咐道,“在旁候着吧”,顿了顿,又开口问:“李卿可好男风?”
“回陛下,臣……确好男风。”李子仰毕竟三十几岁了,并非不经人事,然他性情沉毅,并不耽于情事,便是偶有需求也只是叫个小倌纾解。
景隆帝笑了笑,将两指从苏晏后穴中抽出,被裹了满手滑腻水液,便就着一手的湿滑探身到苏晏身前握住了那翘起的玉柱。
苏晏闷哼一声,却听皇帝在身后调笑道,“翘的这么高,可是叫李总兵看的兴奋了?”
“唔……没……没有……皇爷别说了……后面……”苏晏嘴上虽不承认,但的确是从李子仰进来后他就感觉自己莫名兴奋起来,心脏砰砰直跳。
他似忘了自己刚才还决定“面壁”,就当不知道有人在看,这会儿前面被揉着阳物,后穴空落落的,难耐地转过头来,想去抓景隆帝的左手,叫他再捅捅那滴水的后穴。
于是李子仰便清楚地看到,苏首辅秀丽的面庞上一脸春色,脸蛋白里透粉,红润的一张小嘴微微轻喘,无端的勾人,他突然觉得自己胸膛里有什么东西要冲出来般。
李子仰早年不得志,是得苏晏举荐方能大展拳脚,说起来苏晏还是他的伯乐。
他从前敬重苏晏,并折服于他的奇思妙想与经世之才,纵使早知他风采卓然,亦从不敢对他有任何非分之想,却没想到他的身体能如此诱人。
“清河想要了?自己乖乖把朕的这根拿出来好不好?”
苏晏转过身,将皇帝的龙袍下摆撩起,动手解开裤头,就将那紫红色皮里裹铁似的一根粗壮物什露了出来,主动用白嫩的手心握住上下套弄起来。
景隆帝身子微微后仰,以手支撑,垂眸看着浑身赤裸的美人为自己手淫,实在香艳。
龙根被嫩滑的手心时而摩擦端头,时而套弄柱身,景隆帝自胸膛深深吐出一口浊气,抬眼扫了一下一旁柱子似的僵硬立着的臣子,见他眼一眨不眨地盯着苏晏的臀瓣,喉结时不时难耐地滚动着,自身多日未发泄过的阳物皮下青筋搏动,竟是无比兴奋地跳了两下,隐隐有要出精的冲动。
景隆帝暗道难道真是老了?竟如此经不起撩拨。可他如何能在臣子面前折了面子,连忙深呼吸了两口,按住苏晏还在动作的手。
“皇爷?”苏晏疑惑地抬起头,以为是自己弄的他不舒服了,却见皇帝一头热汗,是一脸强自忍耐的模样。
他心下了然,愈发觉得怕不是皇爷真的性功能有所下降,搁在以前,怎么可能只是撸了几把就要射,每每必是要折腾到他哭喊求饶的。
苏晏在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不免有些心疼。
同为男人,连他都曾介意过自己15分钟的水平,何况是皇帝,前后对比越是惨烈,越是戳人心窝子。
苏晏本想要不就算了,反正他本就不想在李子仰面前做这事,于是直起身来想去穿衣。
不料皇帝却不放过他,缓过那阵想要出精的冲动,心里不知怎的升起一股邪火,一把扯过苏晏的胳膊将他抱在怀里,分开一双长腿跨在自己腿侧,便握着自己硬挺的龙根用力往他身后的穴里顶去,竟是有些恼羞成怒的意味。
苏晏后穴刚刚也只是被两根手指开拓了一会儿,远未到能容纳阳物直接插入的程度,不禁大叫一声,疼的直发抖,眼中倏然盛满了泪花。
“皇爷!好疼!不行……呜呜……”苏晏的穴口因撕裂般的疼痛咬的死紧,十分抗拒,身子都发着抖,屁股更是一个劲儿往上缩,想要逃离那根烙铁似的硬物。
但景隆帝似想要证明什么似的,不顾苏晏的抗拒,硬生生将龟头顶了进去,然后掐着他的腰用力往下按,同时胯下用力上顶,竟是生生破开紧窄的穴肉一路冲到最深处。
苏晏身子抖如筛糠,不知皇帝这是突然发了什么疯,竟如此粗暴,委屈的不行,咬着唇眼泪扑簌簌往下落。
李子仰在旁边瞧着苏晏落泪,一颗心都揪了起来,竟从心底涌上一股陌生的感情,想开口劝一劝,又觉得自己的身份不合适;想上前将可怜兮兮的美人搂在怀里好生安慰一番,又啐道自己一介武人怎的也学会了怜香惜玉?一时内心矛盾重重,眉头紧蹙,定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皇爷……皇爷怜惜我……槿隚……好疼啊……”苏晏嘤嘤直哭,可怜兮兮的讨起饶来。
景隆帝不顾痉挛夹紧的肠道箍的他也有些疼,掐着他的腰猛顶了几下,恶狠狠地怒道:“跑什么!清河是嫌朕老了不得力了不愿意被朕肏了?!还是叫那崔锦屏肏的食髓知味只想要别个男人了?!嗯?”
正陷于内心纠结的李子仰闻言一惊,什么?苏相竟还与别的男子欢好过?!这不是给皇帝和太子戴绿帽吗?
可怜李总兵常年不在京中,不知他心光风霁月的苏相从来不止一个男人,甚至还有个故去的前锦衣卫掌印指挥使乃是他心中的“白月光”、“朱砂痣”呢。
他正兀自震撼着,却见苏晏猛捶了皇帝的肩膀一下,大声吼道,“皇爷怎的就会污蔑臣!”他听得皇帝的前半句话还略微有些心虚,待听得后半句简直勃然大怒,“不是皇爷自己叫崔锦屏来肏我的吗!怎的反倒还来埋怨我!”
苏晏气的额头青筋直跳,挣扎着想从皇帝身上下来,奈何敌不过他的力气,一动又带动后穴丝丝缕缕的胀痛,难受的要死,也不知出血了没,一偏头正好看见摊在矮几上的那本《淫事录》,一时也顾不得什么君臣之礼了,胡乱抓起来扔在景隆帝身上,撒起泼来,“皇爷要不要自己看看这册子上都怎么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