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读《Y事录》吧
苏首辅这日刚下早朝就被景隆帝带回了南书房,这些时日他连被抱着上朝都不肯让他如往常那般亲昵,衣服也穿的齐齐整整,满朝臣工便知苏首辅这是羞恼了。
景隆帝知道他过不去自己心里那道羞耻关,一连数日都在琢磨着怎样能劝他的卿卿尽快适应。
之前只是哄他接受与朱贺霖三人一起淫乐都颇费了些心思,今次不同以往,毕竟是外人,强硬逼迫总归不是长久之计。
毕竟他自从那日享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感,便一发不可收拾,每每脑中忆起苏晏在崔锦屏胯下呻吟高潮的样子,便觉得自己欲望高涨,要返老还童了似的。
日后若是想要加入更多人来,还需得细细谋划,一步步进行,假以时日,以苏晏心软多情的性子和那享受惯了的身子,未必不能叫他如爱上自己一般,爱上这人间极乐之事。
此时景隆帝还不知,昨日苏晏就已想着那崔锦屏干他的样子好生纾解了一番,也许并不如他所以为的那样抗拒。
景隆帝坐在御案前若有所思地盯着靠在不远处罗汉床上闲闲翻阅书册的苏晏,放在案上的食指与中指轻点了两下桌面,突然吩咐道:“蓝喜,将《淫事录》拿来。”
苏晏心尖一颤,慕然抬眼,这是又要让他读?
“朕批折子有些疲累了,清河,翻至最近一页,读予朕听听吧。”
苏晏脸蹭地就红了,最近一页,那不就是半月前在朝堂上那次吗?苏晏不知怎的竟有些心虚,毕竟昨日才回味——咳,不是——不小心想起过。
苏晏不情不愿地接过那册子,微微咬了下嘴唇,放低声音撒娇道,“皇爷,可不可以不读这页?”
景隆帝站起身走到苏晏身边坐下,从后将他搂在怀中,是要与他同看那置于矮几上的册子的意思,“为何?卿卿可是害羞?无妨,朕就爱看你害羞的样子。”
苏晏无法,只得翻到那页,赌气般地打算就用在读四书五经一样的语气不走心地糊弄过去算了。
景隆帝似是早就料到他会这么干,特意提醒道,“要读的声情并茂些,不然朕可是要罚你的。”
苏晏深深提气刚准备声若洪钟一番,就被噎了回去,泄了气的皮球般重重叹了口气。
“某月某日早朝,帝与晏共坐于御座,搂晏于怀中,抚摸挑逗晏之侧腰并……并乳首……咳……晏动情喘息……帝遂解……解晏之衣物……露……露胸膛……胸膛于人前……”
还没读上两句,苏晏便羞的脸颊泛起粉来,声若蚊蝇。
“继续。”景隆帝一面听他磕磕巴巴地读着,垂眸见他按着书页的手指都泛了白,便将自己的大手覆盖上去轻轻摩挲了下,似鼓励又似调情似的。
“帝令……令时任九江通判崔……崔……”苏晏又咬了咬嘴唇,似乎连那名字都难以启齿,“崔锦屏与晏……与晏交……交合……”
苏晏连耳根都红了,脑中也放电影似的又回忆了一遍那天的场景,灵魂出窍般,并未发觉皇帝已将他的外袍解开,手都伸进了中衣里,探指便夹住了一颗乳尖。
“哈……”苏晏这才如梦初醒般轻呼了一声,“皇爷……”
“卿卿脑中可是在回忆那日与崔通判,不,现下是崔寺丞了,与崔寺丞交欢的场景?”
崔锦屏外派期间政绩显着,数月前便被召回京述职,考核结果刚刚下来,前几日被提为正四品大理寺丞,加上喜提当众与苏首辅交合挂在了他颈间,于是苏晏纠结了一下,中途去解手的时候将它摘下来塞进了后穴里,以期能缓解那难以忍受的痒意。
楚丘并不追问,只是左手按在苏晏腿根,右手伸出一根手指在那濡湿的穴口反复摩挲了几下,看着那褶皱一缩一缩的,渗出的水液随着指尖的拨弄发出微响,听到苏晏也难耐地轻哼起来,才抵着红绳顶进了一个指尖。
“唔……”
楚丘将手指缓缓送进大半根,指尖才摸到一个布满纹路的硬物。
“吃的这般深,就这么想要?”
苏晏感觉那手指把印章顶的好似更深了,屁股一缩,叫起来,“别顶!哈……快拿出来,受不了了……”
楚丘从善如流地抽出手指,将裹了满指的淫液尽数抹在了苏晏白皙的腿根,才将垂落下来的红绳拾起。
那红绳的上段已叫苏晏穴里流出的淫水打湿了,滑不留手,楚丘只好在食指与中指上缠了两圈,才缓缓用力向外拽。
苏晏那紧闭的小穴似不愿叫那物离开体内,又是一阵收缩,楚丘只好哄着他放松穴肉,片刻后才将那物抽出个尾部。
穴口被那两指粗的印章撑开,引得苏晏一阵轻颤,待那物件离开后穴,他刚想松口气,却猝不及防被楚丘抵着印尾又顶了回去,再抽出,再插入,竟是用那印章当作玉势在奸淫他的后穴!
苏晏喉间顿时滚出一长串的呻吟,“啊……啊……不要……灵川!”
“原来竟是枚印章吗?清河与皇爷还真是有情趣。”
朱槿隚的私章出入于自己的后穴,让苏晏从心底生出了一股隐秘的快感,仿佛那印章在代替皇爷的阳物肏弄他,太羞耻了。
“别这样……哈……不要这个……”
印章在苏晏体内放置了许久,已变的温热湿滑,用来开拓紧窄的穴口再合适不过,楚丘一面将那印章抽插的越来越快,一面用另一只手去套弄苏晏颤巍巍挺立的阳物。
“为什么不要?是嫌太小了吗?”楚丘略略一回忆,继续道:“也对,皇爷与屏山兄的那物都比这印章大上许多,清河自然不满足。”
“唔……别说了……”苏晏虽然被那印章粗糙的端头一次次拓开穴肉摩擦的后穴愈发酥麻,却是正如楚丘所言,完全无法满足于这小小印章带来的些许快感。
“那清河想要什么?”不知怎的,楚丘觉得诱使苏晏自己说出自己想听的话,比直接给他要有趣的多。
苏晏强忍一波波麻痒之感从后穴窜起,将自己未被按住的那条腿搭在了楚丘的肩膀上,用嫩白的脚跟调情般地摩挲楚丘的后背,“要……要你的……”
“要我的什么?清河不说清楚,我如何知晓?”
苏晏暗道从前怎么不知他楚灵川如此恶趣味,他都这样了,还非要逼自己将那骚浪之言说出口。
可他也实在被情欲折磨的难受,浑身都在冒着汗,腰软的快撑不住,只得咬着唇泫然欲泣地说:“啊……要你胯下那孽根……那孽根来干我……”
楚丘笑了,苏晏恍惚竟觉得那笑容在这初夏午后窗外透进来的光里有些说不出的好看,欲火竟是无端又窜高了一分,烧的他浑身都泛起了一层红。
“可为兄这根,却不是清河这贪吃的小嘴此刻能吞的下的,还是让为兄将它拓的更宽松些如何?”
苏晏急喘了几口气,等这他像以往其他男人为他扩张一般用手指来插他,怎料下一刻楚丘的手指是进来了,却是沿着那仍撑在他穴口的印章的缝隙插进来的!
“啊……”苏晏仰头呻吟,脚背都绷紧了。
“嘶……清河快将我的手指夹断了,都叫印章插了这么久,怎么还这么紧?”
楚丘说着,手指与印章开始同时在那窄穴里进出,待穴肉稍微放松,便又加了一指,如此便能单手握着印章并自己的二指同进同出。
这印章本就有二指宽,如今再加入楚丘的两根手指,那撑在穴口的扩张感丝毫不弱于被一根硕大的阴茎撑开的感觉。苏晏的呻吟愈发变了调,在药物的作用下甚至很快便隐隐有了想要出精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