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没一下,某种情绪难耐地蠢蠢欲动,近于临界点鼓噪着。
她回头。
陈迟俞已经走到了灶台,在忙活着了。
她没跟过去,就靠着椅子,将下巴搁在胳膊上看着他。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落在他身上,淡金色的,将他侧边几缕头发染成浅棕色,看起来柔软了许多。
很奇怪,看着他为自己煮面,她刚刚心底的那股躁动又很快平息下来,感觉到一种像故事写到结尾的岁月静好。
但她和他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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