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存稿(68章及以后)
肉。
王婉觉得亲眼看着自己被肏好像有些羞耻,便低下头去。奈何这一垂眸之间,又刚好看见自己两腿之间淌着的半透明汁液,男人身下的袋囊被那透明液体浸得发亮,也在她两腿之间晃动着,一次次撞上她的阴蒂。
她两腿紧绷、脚趾抓地,一瞬间高潮了。
大脑一片空白,甬道急剧缩紧,方逸白停下来等她结束。
“你今天好像很快?”绞紧的感觉结束后,方逸白又恢复了凿弄的动作。
“嗯啊……”王婉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她看见铜镜里高潮完的自己眼角上挂着泪水,满脸都写满了淫靡二字。
“能不能换个地方……去床上……”王婉道,她感觉自己双腿发软,有些站立不住。
方逸白没有拒绝,将她拦腰抱了起来。
王婉刚被放在大红锦缎的被褥之上,方逸白就很快爬上了她的身体,再次挺入。
王婉大张着腿让他入得更深,方才那回高潮得太快,她同样还未尽兴。
身下早已是黏黏糊糊的一片,白浆被他的分身带出来,将被褥上的纹样染成一片深红。
王婉看着自己身上的男人——他在用力时微微皱着眉。方逸白很难得有这样显得有些凶戾的时候,却仍旧掩盖不住他原本就飘散若仙的容颜。
这个人,是她的丈夫,是往后的岁月里与她朝夕相伴的人。
他心思深重,他凌然众修,却只在此刻,跪在她一人身前。
王婉伸手轻轻抚上他的侧脸。
方逸白看不清她的神情,自然更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他只是自顾自沉浸在快乐里,随后将那只手抓住,让她的掌心贴在自己胸口。
情欲很快再次占领大脑,王婉在高潮来临之际,抓紧了身下大红色的锦缎。
方逸白在继续忍了一阵子之后终于射了出来,身下之物在她身体里跳动的同时,他也俯下身体,紧紧拥她入怀。
“夫人。”他喘息着,再次呼唤她,“有些话我不会说,但是我承诺的事情,一定会去做。”
王婉还没从这场性事的余韵里回过神来,自然也来不及去想他话中所指。
“什么事情?”
方逸白将分身从她身体里撤出来,再次将脸埋在她胸前。
“你想为你师姐报仇,我会帮你;你想要最好的修炼资源,我都给你。”
“嗯?”王婉愣住,“你怎么知道我……”
方逸白笑了一声:“你的心思,很难猜吗?”
王婉有些羞愧:“我也不是完全为这些……”
“不必解释。”方逸白摇头。
自从答应与她结为道侣的那一瞬间,他就已经说服了自己去接受她的动机不纯。
“你我是夫妻,有难同当,岂不正常?”
王婉咬着唇不说话。
直到他留在自己身体里的东西从身下淌了出来,她才从床上爬起来:“我去洗个澡。”
……
等她洗完澡清理完身体回到卧房,方逸白已经兀自洗漱完,躺在床上睡了。
他醉得厉害,需要好好睡上一觉。
男人的胸前起伏着,呼吸声均匀地传来。
王婉走过去,替他盖好被子。看见他黑色的长发铺在大红枕巾之上,衬托得他的肤色更白了。
王婉在床沿上坐了一会,却没有躺到他身边。
她自顾自地起身来到窗前。
两只红烛已经快要染尽了,火苗下的烛泪形成一片小池塘,又轻颤着顺着烛身滑下,在窗台上凝结成不规则的蜡块。
王婉伸出手,拢在那烛火之上,暖意顺着掌心,一直蔓延全身。
这是方逸白的房间里第一次点上蜡烛。
王婉在凝视一阵之后,轻轻推开面前的窗。
月色如霜一般,一瞬间洒满了窗台,良夜的清风贯入房里。
那烛火不甘心地跳动了几下,终是熄灭,只余一缕青烟飘散。
王婉的身影被月色拉得很长,落在身后的地面之上。
她想着,此刻不论是在妖界,还是在人界,不论是在凌虚宗还是在青崖山,抑或是其他什么不为人知的地方,大概也有人与她一同,凝望着这轮明月。
不同的命运,在此刻都如同拉满的弓,一旦松开,便无法回头。
(第二卷完)
120
夜,方逸白的书房里。
烛火朦朦胧胧,自桌边的那素纱灯里透出来,将整个房间都笼罩在暗沉的橘色里。
这盏灯,显然不是为他点的。
秦禄站在一侧,正向他汇报着门派里的琐事。
“……自从青崖山将阳泉打开之后,这些年陆陆续续开始有妖兽逐渐恢复正常,前两天已经出现了第一座自发将结界打开的城池,如今看来,天下安宁,当指日可待了。”
方逸白听在耳里,只是不时微微点头。
一通听完后他问道:“就这些?”
“没别的了。”秦禄摊手,又似乎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明年便是正道一甲子一度的会武了。明年该轮到我们凌虚宗做东,现下所有弟子都在为此事用心准备着。”
“嗯。”方逸白低低应了一声,“时间过得还真快啊。”
“是啊。”秦禄笑着附和,“听几位长老说,上一回正道会武,师尊您是百岁内一组的魁首呢。”
方逸白摇头:“旧事勿提。”
秦禄本是想着奉承方逸白一番,谁知对方完全不为所动,难免有些冷场。
他自幼被方逸白收入门下,却很少听方逸白说他年少时的事情,好像他这位师尊从来不会追忆过去似的。
书房里安静了那么片刻,听得方逸白问:“今日是叁月初一?”
“是。”秦禄回答,“最近师尊怎么每天都要问一遍日子?”
“明日便是我和你师娘成亲的第十年了。”方逸白说到这里的时候,唇边浮现出一丝笑意,这抹笑容在转瞬之后,又仿佛夹杂了那么叁分苦,“你师娘她,还在闭关么?”
“这个问题,师尊不该问我的。”秦禄也很无奈,“她若是出来了,定会第一个找您才是。”
方逸白沉默。秦禄说的其实也没错,只是在这十年里,王婉不是在闭关就是在山下秘境历练,他们二人实在是聚少离多。
与之相应的是,这些年王婉修为增长神速,竟从元婴初期一路飞跃到元婴后期,若是光看年龄和境界,她几乎就要与当年正道公认的修道天才张子承持平了。
念及此处,方逸白总算是找到了能稍加安慰自己的理由:“罢了,她修行向来刻苦,此番好不容易有机会冲击元婴大圆满,还是莫要去打搅她。”
秦禄也苦笑。他想说这位师娘向来都是这样没心没肺的,但怕方逸白听了会难过,又将话咽回了肚子里。
他抬头看了一眼方逸白身后的那篇窗户——此夜无星无月,整个凌虚宗都是一片黑暗静谧,春寒料峭,被一阵夜风吹送进来。
桌上那些信件纸张被风吹起,险些散落在地上,方逸白将其按下、整理妥当,用镇纸压在书桌一角。
“夜深了,你回去睡吧。”
“那师尊你……”
“我再坐一会儿便也回去休息了。”
秦禄应了一声,简单行礼后就退出了书房。
方逸白盘坐在榻上,开始凝气打坐。他的境界卡在化神大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