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存稿(68章及以后)
就在与那一处近在咫尺的时候,身前突然有两个喝醉了的人,推搡着跌坐在地上,在她面前倒下的时候,恰好挡住了她的视线。
她好不容易才推过眼前的人,挤到那张桌子前,却发现那张桌旁空空如也,那抹黑色的身影,不知何时早已消失不见了。
她有一瞬间恍惚,以为是自己眼花了,或是做了一场梦。
梦境戛然而止,留她怔怔出神。
身后却有人迎上前来,将她的肩膀揽入怀里。
方逸白身上有淡淡的酒气,被人堵在长清殿里,他也有几分无奈。
“怎么到这儿来了?我找了你许久。”
“没什么。”王婉很快从思绪里挣脱出来,笑着对他摇头,“以为是以前青崖山的朋友,结果认错人了。”
“哦。”方逸白没有多想,牵着她的手往回走。
王婉走过两步之后,再次回头望向那张桌子。
只见桌面上,放着一杯饮了一半的酒。余下的酒水倒映着天边的阳光,泛着轻微的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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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烛摇曳,芙蓉帐暖。
筵席方过,王婉便被两名女弟子送回了方逸白的房间里。
平日素净清爽的卧房,此刻的装饰清一色都换成了大红,不论是高高垂下的帘幔,还是窗棂上各式各样的窗花。
方逸白在席散之后,本来该和她一起入洞房,但不知为何又被几位长老找了去,到现在都还没回来。
王婉只好一个人坐在床沿上,有些无聊地抚摸着身下的被褥。
那被褥以红绸为底,用锦线织着从民间学来的式样,百蝶穿花、缠枝牡丹、多子多福,其中寓意,不言而喻。
窗外月已当空,王婉盘了一天的头发有些坠坠生疼,她便也不再等,坐在镜前兀自拆了那繁杂的钗钿。她的头发很长,在散开后蓬松凌乱地垂在身后,她用了许久方才将其梳开。
刚刚将妆奁合上,便听见了身后的推门声。
“等了很久么?”方逸白将门从里闩上,缓步走到她身后。
铜镜里映照出他的半个身体,然后他俯身,将王婉紧紧抱在怀里。
一股酒气扑面而来。
“方才他们又灌你酒了?”王婉感受到身后那人无法掩盖的醉意。
“没有。”方逸白将脸埋在她脖颈间,让自己夹杂着酒气的呼吸倾洒在她身上,“那些长老非说有急事,让我现在过去。我道是什么大事,原来不过是青崖山那个叫云宸的继任了。”
他说话的时候将王婉抱得很紧,面上显出一丝疲惫之色:“烦。”
“你要是累了就先睡吧。”王婉觉得心头有点堵,也不知是不是被他一身酒气熏的,皱着眉轻轻推了推他的肩膀。
方逸白将那自己肩膀上的只小手紧紧握住,似乎对她这句话颇有不满:“我虽醉了,却也记得今日是你我的洞房花烛。”
他说话的时候,身下已经有些硬了,高高翘起的阳物若有若无地扫过王婉的后背。
“那现在怎么办?要直接进入正题吗?”
王婉感觉到他隔着衣服在自己身上这里蹭蹭那里顶顶,反而觉得他喝醉了的样子有几分好玩。
她从椅子上起身,让自己的身体与他相隔两尺,好让那物不再能触碰到自己。
面对他时,她踮着脚,将小臂搭在他肩膀上,半玩笑半认真地看着他:“在此之前,你不要同我说些什么吗?比如说,白头偕老至死不渝?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你喜欢听这些?”方逸白与她分开后,觉得自己浑身都空虚得厉害,又侧过头去吻她搭在自己肩上的手。
“我只是觉得应景,说不出口就算了。”王婉料得方逸白也不是会说这种话的人。
方逸白轻笑一声没再接话,酒气带着燥热,一边让他的神思迷醉,一边让他下身发硬发烫。
他拽着王婉那只手臂一路亲吻,转眼间王婉指尖、掌心、胳膊就全留下了他唇际的温度。
那一吻辗转着,转眼间就已经来到了王婉的锁骨处,他飞快地将王婉身上那件茶红色长衫的衣领解开,一手钻进了她的衣领,另一手则紧紧揽住她的腰,让她无路可退。
方逸白吻住她的唇,舌尖在她口腔中搅弄,同时手也在她胸前打圈揉捏,两只乳房一会被聚在一起一会又向两侧打开。
那厚重的婚服实在是碍事,方逸白一边不舍放开掌心之物,一边又摸索着她身上的系带,想一次性将她脱个干净。
只是那婚服太过繁复,王婉嫌他找得实在太慢,便自己将衣服脱了,顺道还解了他的腰带。
红色绸缎的衣衫一件接着一件被扔在地上,那两只乳房终于毫无阻碍,尽然跳跃在方逸白的掌下。
他俯身,将脸埋进那片柔软里,大口呼吸着她身上淡淡的乳香。
鼻端的香气、手中的触感,共同让他醉得更加厉害,醉得一发不可收。
王婉也逐渐被他挑起了情欲,双手环抱在他的后脑之上,让他能够更深地吮吸自己胸前的茱萸。
方逸白用齿关轻轻咬着她乳房顶端的那一点,用舌尖舔舐勾摹,感受到它越来越硬,又被主人挺动着身体继续送向自己嘴里。
他微微屈腿时,两手的高度刚好能够绕过她的腰线,揉捏她挺翘的臀部。他掰开那两瓣臀肉,手指从她身后探到身下,抚摸她站立时紧闭的花缝。
他手指并未直接抠入其中,而是爱不释手地在那缝隙之上抚过来抚过去,王婉夹紧双腿抵抗被他撩起的痒。
方逸白手上的触感愈发湿润,她身体的每一处变化,都让他觉得妙不可言。
“明明那么多水还夹那么紧,这是什么意思?”
“唔……这样不舒服。”王婉实话实说,然后她转过身体俯在梳妆台上,努力抬高自己的臀部对着他,“你直接进去。”
“是不是我的技巧让你很不满意?”
方逸白在这种事情上本来经验就不多,又对自己看不见东西有那么些自卑,他怕自己不能带给她舒服的体验。
“我不是这个意思……”王婉对他的敏感有些无奈,克制着对他的渴求,耐心地解释,“我是说我想要,你快些进去。”
方逸白这才不再多疑,一手按在她的腰际,另一手掰开她一侧的臀肉。
掩藏在软肉深处的湿润秘境微微打开,方逸白扶着阴茎,将头部抵在穴口。
肉伞犁开阴唇的酸胀感传来,王婉塌下腰,将臀部抬得更高,以让它更加顺利地去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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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入的姿势本就方便用力,方逸白在第一次进入时就直抵宫蕊,小腹和王婉的臀肉撞在一起,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啊!”
方逸白喜欢她叫起来的声音,也喜欢肉体相互撞击着的声音。被剥夺了一项感官的人,总是很容易从仅剩的其他感官上获得鼓舞。
下身被她包裹、在她阴道的褶皱间摩擦的感觉,更是让他舒服得头皮发麻。
他双手扶住王婉的腰,开始一下一下撞击她脆弱的花穴,他感受到随着自己用力或轻或重,王婉的声音也高低起伏。
王婉每被他撞击一下,就连身下的那个梳妆台也跟着晃动一下。王婉在快感的间隙里抬头看了一眼面前的铜镜,刚好从那其中瞥见自己迷离的眼神和满面的春色。
小小的铜镜照不全方逸白的整个身体,却恰好能显示出一下下撞在王婉身后的小腹,以及在他用力时更加坚硬的腹部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