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占有
alpha的性器在完全勃起的状态下十分狰狞,可或许是因为见识惯了那一箱大大小小的分身,秦向晚拿了箱子里最粗最长的那根,趴在梁予喆小腹前比划了半天,还是觉得他身上这根最漂亮。
秦向晚突然抬起头:“真的一模一样诶!是怎么做出来的?”
梁予喆不是很想回答,把人捞进怀里,低头去啄那两片柔软的唇瓣,手指向下探去,“不继续了吗?”
紧闭的穴被alpha玩得湿软,可要把他那根东西放进去还得再费些功夫。
秦向晚哼哼唧唧地转过身,悄悄塌下腰,把屁股翘了起来。
梁予喆满意地勾起唇角,捧着oga嫩白的屁股埋下头去,却被一脚蹬开。
秦向晚害羞得脚趾都变成粉色,结巴着不敢看他,“……你怎么舔那里啊!”
比起手指,基因中还残存兽性的alpha更擅长用舌头来给oga放松身体,柔软的舌面舔过通向爱人身体最深处的入口,这是alpha在生理和心理上给爱人的双重爱抚,同时也是一种表达爱意的隐秘方式,只是大部分处o因为性经验不足,并不理解alpha的这种示爱方式,反而会因为太过紧张而感到羞耻。
“不喜欢吗?”梁予喆将他抱进怀里,换了手指。
脸上像有火在烧,被舔的那里很奇怪,即便塞着手指也觉得又痒又空,可秦向晚又不好意思讲自己很喜欢,只能捂着脸支支吾吾道,“下次……下次吧!”
头顶响起alpha的低笑,黏腻的吻落了下来。
“听你的,那就下次。”
婚前检查的最后会有例行的ao两性知识科普,虽然在孩子们十几岁刚进入分化期时学校就会有生理卫生课进行讲解,但秦向晚不记得从前的事,所以特意跟医生要了手册,以备不时之需。
oga初次标记的部分他偷偷看过好多遍,多到闭上眼睛能直接背出来。
进入身体会很痛;
进入生殖腔也会很痛;
咬破腺体会更痛。
秦向晚很怕痛,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车祸受伤太重留下的身体反应,只是看到“痛”这个字骨头缝里就会泛着疼。
但是梁予喆好像知道他怕疼似的,温柔得不像话。
呼吸间是浓烈的橙子甜香,alpha仗着自己魁梧强壮的身材优势,以绝对保护的姿势从身后将他紧紧抱在怀里,舔舐着因为发情而凸起的腺体,身下那根巨大的滚烫性器随着他的呼吸,缓慢而温柔地挤了进来。
没有想象中被撕裂的痛苦,只有肌肉绷至极限的酸胀,随之被腺体汹涌而来的情欲浪潮淹没,炽热的海浪将他推上浪尖,下一秒又直线坠入温暖的汪洋。
身体交叠,皮肤紧贴在一起,严丝合缝,就连肉穴里都满满当当,酸胀感一阵接着一阵,alpha突然把手放在他早已汗湿的小腹上,轻轻打圈,极大地缓解了不适。
秦向晚低下头,看到他手背上的青筋,突然问道:“梁予喆,你是不是特别爱我?”
alpha极度克制,压抑到低哑的嗓音在他耳后响起:“当然。”
秦向晚深深吸了一口气,转过头去,对方以为他要索吻,掐着他的下巴吻了上去,埋在身体里的那根又胀大一圈,仿佛短暂失控,向更深处钉了进去,痛得他倒吸一口气。
“是不是弄痛了?要退出来吗?”
“继续,梁予喆,”秦向晚喉咙发颤,死死抠着他的手臂,又命令似的重复了一遍,“继续!”
alpha的动作滞住一瞬。
下一秒,力道更重的舔吻落在后颈,alpha吮住那颗香甜的腺体,舌尖挑逗,仿佛玩弄的不是oga的腺体,而是一颗果冻,腰腹用力配合节奏,下身撞向那条紧紧闭合的肉缝。
突如其来的双重刺激让他再难以自控,张着嘴巴呻吟,声音很大,把他自己也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羞耻,就听到了更加浪荡的淫叫——
alpha正在用阴茎摩擦他的生殖腔外壁。
同时,叼住了他的腺体。
“梁予喆——”
他受不住尖叫出声,身体一下下痉挛,翘起的性器胀到发紫,铃口翕张,露出里面艳红的软肉,不住向外吐着腺液。
撞击的力度一下比一下重,alpha如野兽般粗重的呼吸喷在后颈,尖利的齿尖抵着腺体,只隔了一层薄薄的皮肤,稍一用力就能轻松刺破。
鼻头一阵莫名的酸涩,秦向晚突然很想哭,可是他先发出的邀请,是他悄悄做好一切准备想要被标记,是他想要霸占梁予喆。
他咬住嘴唇,默默闭上了眼睛。
拦在腰间的手突然一动,缓缓上移,捧住他的脸,安抚似的摩挲了两下,然后一个用力,撞开了身体里那条柔软的肉缝。
生殖腔被打开,硕大的冠头插进娇嫩的入口然后死死卡住,此刻,卡罗拉玫瑰的香气在卧室内达到顶峰。
这是藏在oga身体最深处的味道,更是让alpha为之疯狂的味道。
齿尖刺破皮肤,散发幽幽馨香的腺体如同完全熟透的葡萄,果皮破开发出的脆响无比清晰,传进两人耳中。
剧痛袭来,大量注入的alpha信息素将理智冲散成碎片,全身的肌肉仿佛不再受控,身体僵直,只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便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oga那根秀气的性器早已肿胀到极点,在alpha握住的刹那,颤抖着射了出来。
延迟了几个月才到来的新婚生活让秦向晚有些吃不消,好在梁予喆一直很温柔,也很有耐心,即使alpha那里的尺寸有些夸张,但他对自己老公的适应能力出乎意料地快。
几次成结梁予喆都没戴套,是秦向晚把床头抽屉里那些花花绿绿的小盒子都丢掉了,还扬着下巴威胁,“如果你非要戴套,那就别操我!”
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即便梁予喆再坐怀不乱,也架不住秦向晚故意穿着情趣睡衣在他面前来来回回地晃,高开叉的黑色半透明旗袍只存活了不到半小时就被梁予喆撕成碎片,寿终正寝。
套可以不戴,但梁予喆不放心秦向晚的身体,于是决定把下周的体检提前,亲自陪着去了钟懿的实验室。
“向晚身体恢复得还不错,生殖腔状态也比预想中好很多,照顾得很不错嘛梁先生!”钟懿翻着电脑上的报告单,神情专注。
“可我没办法标记他,”梁予喆一脸愁云,“我是说永久标记。”
钟懿手一顿,把平板电脑放在一边。
“是你太着急了,梁予喆。”
五年前那场车祸的惨状还历历在目,能把命保住已经是万幸中的万幸。
“自从你们结婚以来,你的照顾绝对挑不出一点错,但毕竟他当初伤得那么重,能够恢复到现在这个状态已经非常非常好了,”钟懿连说了两个非常,压着嗓音,“梁予喆,耐心一点,五年你都熬过来了不是吗?”
alpha阴沉着脸不说话,不知在想什么。
“那他现在有怀孕的可能吗?”
“目前没有,”钟懿答得言简意赅,“虽然他的生殖腔能够受到信息素影响而打开,但腔壁太薄不具备受精卵着床的条件。”
梁予喆向后一靠,吐出口气,“知道了。”
“还有一件事,”钟懿缓缓抬起眼睛看向他,“程余拜托我不要告诉你,让我偷偷找机会安排他跟向晚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