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并未闲着,带着薄茧的拇指和食指指腹,捻住了她最敏感的那处小珠。
她不禁轻叫出声,同时觉出身下早已一片sh滑。眼角的红,分不清是q1ngyu还是描妆,她压着眉眼,一声不吭,却又目光灼灼地盯着他。
俩人无声地对视了会儿,最后还是他先败下阵来,无奈地嗤笑一声,终于不再忍耐,俯首埋进她的温香软玉间,hanzhu一粒嫣红轻轻啮咬,另一侧则覆手上去打着旋儿r0u弄。刚开始还堪称温柔,可力度很快就失却了控制,每一下x1shun,每一下r0u捻,都带着gu儿要将她彻底吞噬殆尽的决心。
大手悄无声息地移到了她的山涧,伸入一截指尖抚弄试探了下,觉出里面早已溢出春cha0,便立即将一根手指挤了进去。“唔……”她含混地嘤咛,不可自抑地想并拢双腿,他微曲右腿,温柔却强势地将大腿抵在她胯间,迫她保持张开的姿势,同时再并入一根,两根修长的手指颇有技巧地深入浅出,很快安静的室内便响起了细微的渍渍水声。
上下都被抚弄着,她被cha0水似的快感裹挟,身心danyan其间,既快活,又有一种无岸可近的不安,很快她扶着他结实双臂的十指便深深扣进了他的皮肤里,同时身下不可自抑地颤抖着泄了出来。“不……别,别动……”她喘息着命令道,他依言止住了动作,正当她以为获了片刻的歇息时,视野突然天旋地转——她被他打横抱起,往屋内更深处走去。
层层帷帐落了下来,却挡不住帐外明媚的yan光。清晰的视界中,他解了k腰,绸缎k子如水一般淌落在地,看到其下过于怒张b0发的某处,她下意识要往后躲,腿根却被牢牢握住了,他控制着她下身,手底渐渐用力,使她的双胯分得更开,几乎要平贴到床褥上。
他空出一只手来扶着那物,将炙热的前端抵在她sh滑的x口,豪不费力地便将硕大的伞状入了进去,层层nengr0u绞紧了他,他舒服得头皮发麻。而她刚刚泄过一次,此时浑身上下都敏感得很,根本受不住新的刺激,便挣扎着想要摆脱,他箍着她,缓慢地,一点一点挺入,感受着那sh热的甬道层层推拒又接纳,看着她下面的小嘴被撑到极致,艰难地将他布着起伏脉络的紫红se狰狞之物吃进去……他那物不由得更y了几分。
他慢之又慢地顶到她的huax,用力地捻磨下,再缓缓退回,这样迟缓而又仔细的律动将她的感官放大到了极致,她觉得胀极了,不知是快感还是折磨沿着脊柱一浪盖过一浪地漫入脑海,她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他立即加快了速度,次次全根没入又直直ch0u出,每每必要顶到那极深之处的huax,直捣得她x中汁ye泛n成灾噗滋作响。她叫唤一声,便换来他越发深入的冲撞,她咬住下唇不愿做声,他就俯下身去用有力的舌尖启开她唇齿,热津津的x膛抵着她x前的柔neng,在来回的撞击里刮蹭得她的yu珠再度挺立。犹嫌不足,他握住她的腿弯,将她的小腿挂到自己的劲腰上,方便俩人更深的结合,她的腿在激烈的冲击下摇摇yu坠,每每滑落便又被他温柔地托举上去。
她被入得头目森森,他絮絮地安慰着她,啄吻她眼角溢出的生理x泪水,身下却热得有如烙铁,不知疲倦地向她的更深处探索……
很快她又泄了一次,指甲不知何时在他后背留下了抓挠痕迹,连脚尖都颤抖着蜷缩了起来。
“不,不要了……”她腰酸腿软地从他身下逃出,慌不择路地要往榻下爬,他围上来双手揽住她的腰肢,胯下之物追进她温暖的x里,埋在她t内突突地跳着,彰显着他的yu求不满。
他喘息着用宽大的身形罩住她的后脊,一滴热汗低落在她颈后,温热的吐息挑逗着她cha0红的耳尖,他没有轻举妄动,而是放低了声音,极尽温存地劝诱她:“陛下已经好了,但我那处还未纾解呢,阿凌,好阿凌,帮帮我吧。”
突然被唤“阿凌”,这让她的心头一动,决心也不那么坚定了,犹豫着刚发出了点“那……”的声音,腰际立即被掐着往后一拖,他往前一挺,结结实实地顶到了她的huax,她身上早没了力气,嗓子也叫哑了,前身软软地伏在软榻上,只有后腰被他高高提起不知疲倦地大力入着,粘ye顺着二人jiaohe之处漫溢出来,顺着她的腿缝潺潺滴落。
……啊这就是强壮tag吗,头昏脑胀地想着,注意到身后人又放缓了动作,似是还想延长这快感,要人命咧!她赶忙喘息奉承他:“啊……不行了,太,太大了……我实在吃不下了,求你了,融融,给……给我吧……我要……”虽然这月余也习惯了她在床畔一向是个只有嘴上厉害的银样镴枪头,但突然听到她jiao连连地求他给她,他不由得心神一荡,等再想按捺下来已经来不及了,他只好恼恨地捏牢了她的腰肢,大力连续冲刺了十来下,最后深深一挺,将前端没入她频频收缩的huax里,将滚烫的黏稠酣畅淋漓地悉数泄出。
他终于仰头长喟了一口气,然后将浑身虚软的她温柔地抱进怀里,一道躺下了。
凰凌世几乎不敢妄动,主要是感觉到处都是她滴落的tye和……某种yi的气息。
他心满意足地亲她,亲她的眉梢,眼角,鼻尖,唇畔,怎么亲都亲不够似的,又像是要霸道地在她身t每一处都留下他的印记。
她气咻咻地指了指脖颈的嫣红,示意那里明天又要留下新的痕迹了,他嘴上说着“刚才臣是否又做过头了?”眼里却餍足地注视着那红痕,ai不释手地来回摩挲。
哎呀这个人,凰凌世对他真是一向的没脾气。她用食指就着他x上的汗珠,在他结实饱满的肌r0u上点点划划地抚0着那伤疤,他任由她玩弄,只不过埋在她gu间的那物似乎又有了隐隐抬头的趋势……
啊就算youdothisallday也不能这么快就卷土重来吧!凰凌世赶忙想办法转移他的注意力。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然后支起上身,拈了他的一缕灰蓝长发,和自己的一缕银白长发并到一处,融卿恽宠溺地望着她动作,她将两缕长发打了结,捧在手心里给他看:“你瞧,咱们以后便是结发夫妻了。”
闻言,他微微愣怔,又小心地将那发结捧过,绿水般的眼眸暗下去,在眼底凝出了一点浓碧的核,“其实……我有句心里话,说出来还望陛下,勿要笑我。”
“什么话,说呗?”
“虽然那次在游船上,我才与陛下了。
崔家只做人臣,从未生出过谋逆之心,所以未曾蓄养府兵si士,但亦有家仆数千,拿起刀剑便可充一支队伍。卢家的情况她不清楚,但她知道,卢家家长卢季庆,有个叫鞠才的徒弟,时任右金吾卫大将军。
虽然金吾卫的战力远远b不上地方军备,但要杀一人,哪怕那人是传闻中强悍无匹的火鸟转世,也足够了。
离二哥的预产期不到三月了,她估0着等二哥生下个si胎来,或者更糟糕些……总之那时,凰凌世应当就要借机向崔家发难了。
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她需要尽快知道卢家的意思。
次月,户部尚书卢季庆在中书侍郎崔承义组织的狩猎上马匹受惊,于混乱中失踪。
当卢季庆从昏迷中醒来时,崔思弦跪伏下去,郑重地向他道了歉。看清眼前之人后,卢季庆倒也没露出什么惊讶神se,只冷静地先听崔思弦说完了绑架他的用意。
听罢他思索了好一阵儿,才淡然开口道:“人人都说崔家现如今正是鲜花着锦,烈火烹油的好时候,令其他四姓yan羡不已,不想表侄nv竟默默规划着这等忤逆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