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温情上药
心里发虚。到了第二天,他完全可以确定他家宝贝疙瘩生气了。不仅早上不让抱了,他说要开车去接时,秦燕生只冷冷回了一句:“不用了。”收到消息时他心都凉了半截,忙前忙后三四个小时给秦燕生做了好大一桌菜,还学着曲小姐分享的西方情调布置了烛光晚餐,可惜晚上燕生压根儿没回家。他急着找秦燕生要个说法,却只得到了秦秋珩看好戏的模样,然后被告知秦燕生只是“想哥哥了要回趟自己家。”陆承晚上抱着冷冰冰空荡荡的被子是怎么琢磨怎么不对劲:什么叫回“自己家”?秦家是“自己家”,那他们俩精心收拾的爱巢是什么?“人家家”?
好在燕生第三天就回来了,但是整个人怎么看怎么不对劲。不仅一次都没再缠着他叫哥哥,他说话也全是爱答不理的,时不时陆承挖空心思找的有意思的事同他讲,说了半天没动静没个回音,转头一看发现燕生压根没在听。这给陆承急坏了。他的字典里就没有“跟秦燕生吵架”这几个字。从小到大他都是燕生指哪他打哪,燕生要星星他不给月亮。充了这么多年的心肝不信任自己还剩了气,他因此也低落地耷拉下耳朵了。
但日子还得过不是。陆少爷厚着自己在燕生面前本就所剩无几的脸皮,在第三天的傍晚,跪在了燕生的床前。
“陆哥这是做什么?”
小少爷懂装不懂,实则心里清楚陆承这是想求他原谅,来讨饶了。
陆承心里一紧,他人已经跪下了,小少爷却不接他这茬。但好歹是叫了他一声陆哥,也不算全无用处。他厚着脸皮舔了舔秦燕生的手腕。
“主人,您不想奴隶吗?”
秦燕生听他这样说,心里又无语又有些好笑。
“怎么,哪有主人想奴隶的?难道是我跪你不成?”
陆少爷在秦燕生面前一向没皮没脸的,见他愿意搭理自己了,赶紧趁热打铁。
“奴隶想主人想得要命,连着几天主人都没疼过奴隶了,求主人给奴隶个机会伺候您吧。”
陆承这话说得算得上一顶一的卑微了,可他浑身那股常居高位的气质再加上他打心眼里以大哥的身份自居的习惯让这话听着没有多卑微不说,反倒是十成十哄孩子的语气。秦燕生剜了他一眼,懒懒地起身,推开卧室内部的暗门:“爬进来。”
这道暗门其实是秦秋珩当年叮嘱他装上的。他一贯心思最缜密,本意是要秦燕生他们做一间暗室应对紧急情况,何曾想这两个没心眼的家伙一不做二不休,干脆直接把暗室改成了一间调教室。
这间调教室没有秦秋珩的那间物品齐全,且整间房间并没有透着一股危险又迷人的张力,反倒是按照燕生的喜好改造成西洋式优雅的小隔间,由白色大理石铺的底,中间是一张柔软的地毯,上面放着一把皮质的椅子,往往是秦燕生自己坐的地方。这屋子的侧面挂着几种不同材质的spank用具,有皮拍,木板,和一根金属制的棍子。这棍子往往只是唬人用的,不说秦燕生喜不喜欢这个级别的暴力,更重要的是他那双柔柔的玉手提这玩意,不消一小会便累了。旁边是几种不同粗细,长短,大小的鞭子,甚至还放了两根藤条。最角落放了几根绳子。小少爷脾气比较急,不像他哥哥那样擅长绳艺,所以挂着的那几条红绳自然也是成了摆设,倒是旁边挂着的牵引绳他经常用。他哪怕当起主人来也有些孩子心性,喜欢用给陆承戴上皮质的项圈,牵着他在房间里爬行。他自己清楚这种服从性的训练多么必要:陆承本身不是,也往往在他面前以大哥的身份自居,若是不让他在羞赧中学会服从,他就很难理解调教关系中主人和奴隶根本上的不同。
其实秦燕生很明白,无论陆承懂不懂s,能不能体会到这其中的乐趣,只要秦燕生想玩他,他会是一条极乖的狗。但秦燕生要的不只是这个,他想要在这长达二十余年的“备受宠爱的弟弟和任劳任怨的哥哥”之间开辟一条全新的关系,一种主人和狗的关系。他想要陆承全身心地臣服、信任、依赖他,成为他脚边摇尾乞怜的一条狗,而他也会成为温柔又恶劣的一位主人,掌控、调教陆承身体每一处渴求垂怜的部位。至少在这个房间——在调教关系的这一刻,秦燕生要的不是哥哥对弟弟的宠爱,而是狗对主人的仰慕与崇敬,是身与心的服从,也是陆承在这种关系中体会到的前所未有的愉悦感。
想到这里,他微扬起嘴角,勾起一柄教鞭提在手上。秦燕生先用教鞭顶上陆承的乳尖,再慢慢往下划至他腿间。教鞭轻轻托起陆承腿间硕大的巨物,又以随性的姿态玩弄了他两个垂下的囊球。接着,秦燕生突兀地在他左右两边大腿内侧迅速的各抽了一下。
“腿分开。”
陆承被这样玩弄了一圈,脸上已经泛起薄红。这两下其实不疼,但主要是羞辱:他被自己的主人提醒着,他不是一条合格的狗,连跪姿都要主人教导。他的大脑已经晕晕乎乎地罢工了,此时他是潜意识在服从着秦燕生的指令。
秦燕生端详了他一小会,又看了看手中的教鞭,接着,他起身走到陆承身后,利落地往他屁股上抽了几下。
“啊!”
陆承被他抽得有些猝不及防,不过很快就稳住了身型,他不经意地将腿分得更开了些,背也挺得更直了些,似乎像要冲主人证明自己的听话。
秦燕生在他身后暗暗笑了下,手上轻抚了抚他的脸。陆承享受地蹭了蹭他。感受到陆承的动作,秦燕生慢慢加深了力气。他骤然扯了一下陆承的头发,将他的头扯得向上仰着。
“喜欢我这样玩你吗,哥哥?”
“生生生生谢谢,谢谢生生奖励哥哥啊!”
秦燕生猝不及防地换了根更粗的马鞭,连着在他背上抽了三记。这几下不似刚才调情的意味,真真切切带了些虐待的意味。
陆承是个不笨的人,他被这样狠抽了几下,立马就意识到自己的称呼出了问题。秦燕生可以戏弄般地称呼他为哥哥,但他这个做奴隶的绝没有喊主人小名的道理。他心中暗暗想着不妙,只好将腰又塌下去几分,屁股撅得更高了些,妄图让秦燕生多心疼他些。
秦燕生见他这样,冷笑一声,并不太受到影响,又一连在陆承身上抽了好几下。
“爽吗?”
“哈啊爽,谢谢主人,奴隶谢谢主人赏赐”
秦燕生笑着看了看他:“你倒是乖觉。”
陆承见他这样笑,一下子又看呆了,胯间的东西也往上抬了抬头。秦燕生是个赏罚分明的好主人,他戴上手套,随意地在陆承那东西上扇了两巴掌。陆承的性器兴奋地跳了跳,抬得更高了些。秦燕生将他整根握住,倒了些润滑液,就着轻轻撸了起来。
一时间,整间调教室只剩下陆承的喘息。他的汗水顺着他麦色的皮肤滚落下来,陷进地毯里。
“啊主人啊,奴隶,奴隶不行了!”
感受到手下的东西猛得抖了两下,秦燕生突兀地听了手,在根部狠掐了一下。
“呃啊啊啊啊!”
陆承被这一下弄得头晕眼花,缓了又缓,才抬头用湿漉漉的一双眼睛望着秦燕生,像是不解,又像是控诉他的恶行。
秦燕生不理他,反而又撸动起来。
这一次,直到陆承青筋都蹦起来了,他故技重施,在那根鸡巴上抽了三下,那东西立马就蔫了。
被连着控射两次,陆承已经挤出不少生理性的泪水。他心里有些委屈,却不敢说。
“主人”
秦燕生看着他这样可怜,临时决定不再进行第三次高潮毁灭。他拿回刚刚那根马鞭,站定在陆承面前。
“手抬起来,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