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温情上药
“上来睡我边上。”
秦秋珩绝不是多么心软的人。头一天心疼起自家大狗让他上床睡了一晚上,第二天立刻翻脸不认人把人轰出去了。他不仅喜怒不定得很,甚至还讽刺起程肃在道上混了小半辈子还能被不知哪儿来的家伙伤着了。程肃当然是不还嘴的,一来秦秋珩是做先生的,自己算他一个学生,当然是先生说什么是什么;二来秦秋珩又是做主人的,主人的安排哪有当狗的还嘴的份?
如此一来,程肃一连几天都没见秦秋珩的影。
休整了几天,他身上的伤刚见好,就立刻巴巴地跪到秦秋珩跟前了。
秦秋珩几天没怎么见到他,心情差劲得很。但他面上不显,心里头兜兜转转盘算了千百种折腾人的法子,阳城中不知多少人都遭了莫名其妙的麻烦。而这千百种法子中,大多数都是给程肃准备好的。这不,人送上门来了,秦秋珩皮笑肉不笑地瞥着他,也不说话。
过了半晌,他起身将矮柜上面放着的茶杯端起来,品了两口,然后慢悠悠地说:“昨天我那个茶桌断了半条腿,现在连个随手放茶壶的地方都见不着了。”
程肃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早也从一个粗莽的武夫变得闻弦音而知雅意。他要是此时觉得秦秋珩真是在跟他抱怨没了茶桌,那才是真的蠢材。
程肃膝行到他面前,弓下身,双手手臂撑在地上,双膝伏地,将背崩得平直。
“奴给您当茶桌。”
秦秋珩不跟他客气,直接端了茶盘出来,放在他身上,然后自顾自换水泡起茶来。
程肃不敢怠慢,赶忙把背挺起来,真安安静静充当起一个茶桌来。
“这茶桌,别的用没有,就是一个平稳。我屋子里不留无用的东西,你自己掂量。”
他话说得明白,但要是程肃真的应了声,他还要再找程肃的麻烦:哪有茶几会说话的?
程肃深谙他的阴晴不定,只能小心翼翼规避着所有可能的错处。他平平稳稳地跪趴在地上,一言不发。
前十五分钟,秦秋珩没有给他一个眼神。
这瓷砖地,跪个几分钟,膝盖上就要染上青紫,更别说还要规规矩矩地跪着。程肃虽说是皮糙肉厚不打紧,但跪了一段时间也难免肌肉酸痛。
就在此时,秦秋珩拿茶杯的手一抖,几滴热茶毫无预兆地洒在程肃背上。
程肃被烫得一抖,背上的茶盘晃了晃。
“这里也没风啊,怎么吹得我的桌子抖了几下?”
程肃不敢说话,只得更努力地跪了跪。不过这两下子倒是活络了下肌肉,让他稍稍好受了点。
接下来的四十五分钟,秦秋珩真当他一个大活人是张茶几一般,这儿撒两滴茶,那儿放个果子,等到他吃吃喝喝够了,程肃已经是衣服快撑不住的样子了。他脖颈处已是汗湿了,几滴汗珠顺着他侧脸流下来,就这他的颈窝落到地上。他一身紧实的肌肉绷得紧紧的,又汗津津的,看着那蜜色的肌肤,秦秋珩刚吃完果子竟又有些渴了。
一定是程肃的错,挨罚还敢勾引人。
他心里转了几个想法,一只不会动,不会说话,更不会粗喘求饶的茶几有什么诱人?他把茶盘端起来放回矮柜上。
“今儿茶喝够了,缺个人暖床了。”
程肃心里清楚,这是要换花样折磨他了。但他能怎么办呢?他主人的事情,自然是不分赏罚,照单全收。
雷霆雨露俱是君恩啊。
“奴给主人暖床。”程肃保持着之前的姿势,跪着仰起头对他说。
“还是这个姿势,上来跪着。”
秦秋珩让程肃上床跪着了,自己却不着急登床。他慢慢悠悠绕着房间转了一圈,心中其实是盘算着取个什么东西给程肃点苦头吃吃。目光扫过各式的皮鞭,手拍,棍子,藤条秦秋珩总觉得不知道哪个最合适。他瞥着看了程肃一眼:那人一身腱子肉,深色的肌肤看着十分诱人,挺翘的臀撅着,一副待人采撷的样子。最重要的是程肃的神态,他微低着头,一丝不苟地完成着秦秋珩的要求,面上却是一副有些茫然的神情,秦秋珩硬是在这张凶神恶煞的脸上看出来几分可怜可爱。
还是个小孩一样的心智吧。他心想。
孩子犯错,用鞭子未免过于严苛了,还是亲手打吧。
他走到程肃背后,抬手就是一巴掌。
程肃被这突如其来的发难打得有些不知所措,紧接着就感受到一双手笼在自己屁股上。
秦秋珩轻轻抚摸了两下,感受着手下饱满的臀肉。然后开始揉捏起来,此举是为了帮程肃放松下来,当然也是为了感受这种手感。
秦秋珩见差不多了,抬手就是几把掌,“啪啪”的响声回荡在整个调教室。看着发红肿胀的臀肉,秦秋珩仍嫌不够。他一手环这程肃紧实的腰,另一只手略微带了点力道在他臀侧连抽了好几下。这几下子不比刚才那么用力,调情的意味盖过了惩戒的本质,程肃放空的大脑逐渐回神,羞耻蔓延至全身。
他这么一个冷硬的男人,被主人按在怀里打屁股。想到这里,他整个人又羞又臊,只想找个地洞埋进去。
穴口微微有些濡湿,泛着缠绵的痒意。
秦秋珩像是看出来了一般,把手放到穴口画着圈抚摸着,又探到会阴处揉捏了几下,对程肃来说更是愈加折磨。他的鸡巴往上又挺了挺,被秦秋珩轻轻扇了两把作为警告。
接下来,秦秋珩以“帮程肃控制自己的欲望”为由,在他屁股上左右开弓,狠狠扇了几把掌。
深色的皮肤上立刻印出几道鲜红的掌痕。秦秋珩一边满意自己打出来的艺术品,一边又觉得手有些疼。他看了看程肃一丝不苟跪着的样子,心里盘算起了其他折腾人的方法。
“小少爷,好少爷,我心里头全是你,哪有半个眼神留给旁人啊。”
陆承是真的急得要命,这次晚报上不知被哪个好事者登了他的一则八卦,无非是说陆家大公子和哪位小姐在晚宴上眉目传情,好事将近。
天地良心,他陆承在开窍之前确实流连过花街柳巷,天下英雄那个不曾想过要芙蓉花下死,醉卧美人膝?但自从被秦家小少爷攥在手里以后,他简直是整个阳城最守男德的人了。他那些兄弟聚会但凡有个女的他是一个也不敢去,转念一想如今他乖乖当了秦燕生的枕边人,这便是做了那断袖,是那什么同性恋了,那这么一说,那些男孩也仿佛都如狼似虎的。从前陆承从没多看过会所里那些男服务生,可如今怎么看怎么不对劲,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着了谁的道,毕竟是他从小到大千宠万爱的小公子,他是决心要做个二十四孝好男人的,坚决要杜绝一切诱惑。这么一想,有女人的局去不得,有男人的局更去不得,陆家大少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甚至有小道消息说他吃斋念佛去了。
偏偏这次的宴会是他父母耳提面命叫他一定要去的。陆家夫妇如今也不指望他能跟哪位世家小姐联姻成全一段佳话了,但这次是几个家族新一代的掌权人会面,个中利益盘根错节,他是非去不可的。
这一去,遇上了一个小时候见过的妹妹。这位曲小姐小时候和他玩得也算来,不过后来她父母就带她去法兰西念书了。如今这次回来身上带着留洋大小姐的光环,正是炙手可热的人物。两个人随意寒暄了几句,晚上陆承顺带把她送回公馆去,这就被有心人记下来到处宣传上了。苍天大地,那车上明明还有个烂醉如泥的赵家小少爷呢,这帮小道记者怎么不一块说了?
总之,他家小天使已经三天不正常了。自从事发后,秦燕生没说过他一句,但耐不住陆少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