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去哪儿了?
出了电梯,白玉堂老远就看到在六组办公室门口丁月华正用手在ch0u打着门前一株巨大的美人蕉。他轻声走了过去,终於看清了这位丁姑娘此时噘着嘴,红着眼眶,嘴里碎碎念着,
“有什麽了不起的!不就是个漂亮姑娘吗?切,用得着这麽贱兮兮的吗?”
“诶,我说丁老三,你这是g嘛呢?你现在这种行为属於破坏公物,懂吗?还有,刚刚老表已经交代任务了,别在这发泄不满了,赶紧进去准备开会了。”
丁月华转过身,一脸委屈加怨气地看着白玉堂,哽咽着说道,
“五哥,连你也这麽说?连你也看我笑话,嘲笑我吗?”
她边说,眼泪就掉了下来,白玉堂一看丁月华这个平时没心没肺的丫头居然哭了,立刻慌了手脚,赶紧摆手,结结巴巴地说,
“唉,我说丁老三,你。。。你。。。别哭,别哭啊,我跟你开玩笑呢。你。。。看。。。这可是办公区,让别人看见,还以为我欺负你呢。”
“你。。。就是你。。。欺负我,你们都欺负我!”她看见白玉堂一副马上要逃离现场的样子,心里更加难受,一时间,这几年来对这个男人求而不得的委屈彻底全面爆发了出来,她越哭越凶,ch0uch0u噎噎地说,
“都是。。。都是。。。你不好,让她们都。。。嘲笑。。。嘲笑我!你明知道我喜欢。。。喜欢你,却总是对我ai搭不理的。。。”
白玉堂听她越说越不像话,没有办法,只好打开对面自己的办公室,拽着丁月华的胳膊将人拉进了屋里,而这一幕刚好被走出六组办公室的苏虹和蒋平看到。
进了屋,白玉堂把百叶窗帘拉好,指了指他办公桌前的沙发,说道,
“坐下哭!喝水吗?你也哭了半天了,不缺水啊?”
丁月华看见白玉堂脸上的笑容都没了,开始有些不好意思,接过白玉堂递过来的毛巾,她小声说道,
“我要喝果汁。”
白玉堂接了一杯矿泉水,递过去,
“我这是办公室,不是麦当劳。还喝果汁?凑合着喝白水吧!健康,养颜!”
丁月华勉强笑了一下,喝了口水,嗫嚅道,
“五哥,你生气了?”
白玉堂冷哼一声,
“生气?我哪儿敢啊?!你是姑nn!”
“哦,那。。。对不起。”
白玉堂看见她脸上还有没g的泪痕,心里还是心疼这个妹妹一样的姑娘,拿回她手里的毛巾,替她擦乾净脸,一边擦,一边严肃地说,
“月华,你记得三年前我怎麽跟你说的吗?”
丁月华一愣,然後默默地点点头,
“记得。”
白玉堂把手巾放在一边,靠在办公桌边上,胳膊交叉抱在x前,看着丁月华说道,
“月华,即使你记得,今天我还是要再说一遍。大丁,小丁,和我就像兄弟一样,所以一样的,我对你所有的感情都只能是兄妹之情。我疼你ai你,都是因为我把你当作妹妹一样。我知道你的想法,但是月华,感情这种事勉强不来,即使勉强,也幸福不了,我相信这点你明白。你是个好姑娘,必定会有一个非常出se的男人会疼你,ai你,把你当做宝贝,但是月华,这个男人不是我!相信我,月华,你会遇到那个人的,某一天。”
已经平静下来的丁月华终於点了点头,
“嗯,我知道了,我今天。。。今天。。。有点失态。”
“因为苏虹?”
丁月华不好意思地点点头,又摇摇头,
“不全是,我就是。。。有点不甘心。但是,五哥,我以後不会了。嗯,就像你说的,好男人有很多,总有一个会是我的那个,嗯,其实现在想想,昭哥也很好啊!家世好,长的帅,脾气也是好的没话说,听珠儿说,他也没有nv朋友。”
白玉堂听到这儿,差点一口气没倒上来,他赶紧摇头,
“我说丁老三,你可别惦记那只猫,你别看他表面上谦谦君子似的,实际上。。。”
丁月华一笑,打断了他的抱怨,
“五哥,我知道你就是嫉妒昭哥,全警署都知道你和他斗了二十年了,所以你对昭哥的评价根本不具参考x。嗯,你越说我越觉得昭哥不错,唉,这次我一定要主动出击,呵呵,近水楼台先得月!五哥,我去准备开会了,先走了!”
丁月华说着高高兴兴地出了门,留下一脸黑线的白玉堂气地胃里直ch0u筋,
“什麽近水楼台?!再近,能近得过我们同床共枕吗?那只猫是我的,我的!”
“啪”
他使劲用手拍了一下桌子,
“不行,等那只猫回来得好好跟他商量一下,乾脆跟所有人挑明了得了,省得整天这麽藏着掖着的!这个丁老三,真是气si我。”
他心里暗自骂着,看看表,时间差不多了,拿起案卷袋去开会。
西南总署重案六组办公室
“二哥,刚刚的会议纪要,每人一份。三哥,你把老五那个破扇子扔那边去,我看着它就眼晕!”
老四蒋平负责开会前的准备工作,他把两小时前全t会上的内容纪要打印好,放在每个人的面前,而其他人都在热热闹闹地忙着自己的事。
徐庆的手里开开合合地玩着一把白se硕大的纸扇子,上面用草书写着几个飞扬跋扈地字-“傲笑江湖,风流天下我一人”,题字的落款处写着白玉堂,白扇面,墨se字t,烫金落款,典型的白玉堂的风格,气盛高傲,飞扬不覊。当初白玉堂刚把这扇子拿到总署臭显摆的时候,就被展昭回了几个字:千秋万载,一统江湖。这两幅字,展昭以行楷书写,配上王朝买的塑料花,放在六组门口,让来来往往的人看了个够。当时大家都偷偷笑着,鉴於白玉堂的威慑力,谁都不敢表现出来,只有大老粗徐庆不懂装懂地看着那几个字,拿着茶缸子,一边咂麽着茶叶,一边大大咧咧地嚷着,
“嘿嘿,老四,你看看,这展小猫终於服软了哈。”
走在他身边的蒋平赶紧扯了扯三哥的袖子,压低嗓音说,
“三哥,咱有话回办公室说去。”
徐庆笑地更肆无忌惮了,
“怎麽了,有什麽话怕别人听啊?!他们老是不服,这不是,连他们组长都说咱们六组才能一统江湖呢!这小猫儿,这麽多年,终於说句好听的话了!”
蒋平的脸上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又说,
“那不是什麽好听的话!”
徐庆瞪大了眼睛仔细看了半天,终於点点头,
“还真是啊,这话写的像混黑社会的,咱们好歹是国家公务人员哈!还有,还有,他们怎麽送的塑料花,这也太。。。。。。”
蒋平终於被自己这位不着调的三哥打败了,强拉y拽地把人弄进了办公室,摇摇头,无奈地解释道,
“我说三哥,你没看出来这是展小猫他讽刺老五呢吗?千秋万载,一统江湖?你知道这是说谁呢吗?说的是一男不男nv不nv的神经病!你再听听那谐音,一统江湖,一桶浆糊,他这是骂人不带脏字!”
“他大爷的!”徐庆一听蒋平的解释立刻拍案而起,
“这展小猫也欺人太甚了!”
蒋平又摇头,徐庆更不高兴了,
“你说话就好好说话,老摇什麽头啊?!”
“还不是老五那个破扇子闹的!”蒋平又指指门口,勉强笑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