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正经的同门师兄弟(解锁新人物:缪枝)/彩蛋
月回是被主人的闷哼声吵醒的。因着月回年纪还小的缘故,侍寝之后应该比主人提前醒来,收拾好自己的规矩,从未让月回遵守过。
“呃……”夏仲半阖这眼,时不时泄出的哼声浸透着欢愉的气息。
月回爬起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的一幕,主人半倚在床头,大敞着领口露出健康的麦色。而主人面前的软被里,有一个圆圆的鼓包,主人青筋乍起的右手搭在之上。
鼓包前后摇晃着,没过一会儿,鼓包上移,一个脑袋从软被中探了出来。只一眼,便吸引了一旁月回的所有目光。
不同与玲珑美艳得近乎妖艳的面容,这个少年只有一双眉眼美的近乎雌雄莫辨,但棱角分明的下颌线让人一眼便能认出其性别。少年刚刚在被中做了什么不言而喻,但也不知其是如何做到的,即使经历了那些,少年的发冠依旧好好的待在头上,不见半分散乱。
“欠练。”夏仲淡淡地说道。
少年面色潮红,却没说话,只是伸出两只手指模仿着性器在口中搅动起来,另一只手轻轻一撑,虚搭在身上的软被便滑落下去,露出少年近乎整齐到正式的衣袍。少年跪立着抬起下身,缓慢地用臀肉在夏仲的性器上滑动着,是无声的勾引。
“啧。”夏仲伸手捉住一缕落下的头发,指尖捻动,却没再说什么。
少年放下在口中搅动的手指,袖口一抖,一柄小小的利刃便出现在了还沾着唾液的指尖。手腕翻动,只听到声布料被隔开的涩声,下一秒,少年的下身的布料便滑落下去,露出光滑紧实的大腿。
夏仲指尖轻动,将发丝绕到自己的手上,抬眼看着身上的少年。
少年动了动,找准了位置,便坐了下去,速度并不能算慢,酸胀的感觉逼得少年皱起眉头,动作却没有任何的停顿,一下一下,每次都将身体抬到最高,再重新将主人的硕大含入身体的最深处。
骑乘的姿势从来都对上位者而言并不轻松,尤其是当你有一个尺寸颇为壮观的伴侣时。但少年的动作依然极有美感,即使被体内渐渐变大的肉棒逼得满眼水光,眼角绯红,也依旧没放慢动作,甚至每一次坐下时还主动摇晃身体,带给身下的人更舒爽的体验。
清冷的,淡漠的少年,在自己身上强忍着,放荡。
即使看过一万次,这种反差依旧能勾起每个人心里最深的欲念。
夏仲也不能例外,但他依旧半躺着,只是时不时地挺一下腰。每一下,都能成功地从少年口中逼出一次呻吟。这声音是那种被人极力忍耐之后不得不溢出口的,压抑至极,细听之下甚至有些带着委屈的哭腔,在这样的清晨听来,不得不说,别有一番趣味。
直到夏仲终于玩够了,却在最后一秒将阴茎从少年体内抽出,射在了外面。
大片的白色染湿了少年的衣裳,有一部分甚至落到了少年的脸上,连少年长长的睫毛也未能逃过。
这春光放到任何一个人身上都可以说是狼狈至极,偏偏在这个少年身上看不出来丝毫的狼狈。少年舔了舔嘴唇,露出了今天早上的把人拐回自己的殿内就可以把人办了,但霄云却没能按照夏仲脑中的剧本来演……
只见霄云的身体肉眼可见地僵住了,然后难得一见地,霄云挣脱了夏仲的禁锢,竟欺身将夏仲压到铺旁墙壁的角落之中,一手摁住墙上有些斑驳的画卷,一手竟还很细心地护住夏仲的脑袋。夏仲眯起眼,这狗东西什么时候如此胆大了?然后便看见一双亮晶晶的狗狗眼,一眨不眨地看向自己。
“主人,霄云不是为了这个才对您好的!”
“哦?”夏仲干脆就着这个姿势放松下来,饶有闲情地打量起这个小家伙。霄云是夏仲南逸给霄云口交
直到金乌开始西沉,荒唐了半个下午的夏仲终于是醒了。已经入夏的气温早已悄然升了起来,霄云的体温本就比夏仲还要高个几分,两个火炉靠在一起,自然是烧得慌。
抬手将人随意推至一旁,夏仲懒懒地支起身子打了个哈欠。
“主人。”已经在一旁垂头跪好的霄云低声唤道,声音嘶哑。
两根手指搭上霄云的唇,向着不设任何防备的咽喉探去。脆弱的喉间本就在之前的情事之中有些受伤,但此时霄云顺从地放松,任主人的手指径直探入最脆弱的深处。
夏仲仔仔细细地摸了一圈,很好,只是有些肿。但是见霄云张着嘴,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忍不住试图将手指向更深处探去。
这是和深喉时被坚硬的肉棒撑开完全不一样的体验,夏仲原还带着点凉意的手指已经被喉间的嫩肉烘成一样的温度,缓慢摩擦间甚至有种是自己的一部分在摩擦的错觉。
霄云的眼底泛出难耐的水光,背在身后握住的双手握紧又放松,终是除了更进一步放松喉咙方便主人动作之外,什么都没有动。
与自己完全不同的脉搏从指腹上传来,微微屈起手指便能换来手下人喉间难耐的痉挛。夏仲有些恶劣地在指尖施了份力,今日被反复折磨过的咽喉更是不堪重负,喉间的那块软骨抽搐一般地来回滚动。
这种感觉很微妙,将他人性命掌握在手中细细把玩的感觉让夏仲有片刻的恍惚。
终于,那两根作孽的手指玩腻了这块软肉,撤了出来。霄云急忙伸手捧住,垂首细致地将上面沾染的黏液舔走,又将一旁的帕子取来仔细擦拭了一遍。
“去吃饭吧。”
于寝殿的绮丽不同,南逸双手捧着自己的脑袋坐在长桌旁,盯着眼前一桌子菜肴发呆。他回到门内有段日子了,却一直没能再见到主人。
先是被执法下狠手抽了一身的棱子,好不容易养好了,却又被主人以“既然之前顶了椋吟的缺,那就让椋吟顶你的缺吧”的理由给直接夺了近身侍奉的机会。感觉自己快憋出病来的南逸,终于是软磨硬泡求得了今日伺候的机会。
谁承想除了早上端了一回漱具,主人便根本没给自己近身的机会,连早午饭都没赏脸来吃。“也不知主人会不会来。”南逸正想着,突然发现自己头顶的光线被什么东西挡住了。
“你规矩倒是好。”夏仲半真半假地说道,却没给南逸告罪的机会,“滚下去。”
“主人……”霄云刚伺候夏仲落座,正想取筷子来布菜,却也被夏仲一个手势也指到地上跪着去了。
见霄云也被赶了下来,南逸挪挪了位置,又上下打量了霄云一圈,本来就垮着的脸更垮了。委委屈屈地蹭到夏仲脚边,握住主人的脚踝开口道:“主人偏心。”
被打断了用餐的夏仲眼睛一撇,伸手抓住南逸的发根:“偏心?”
“这是奴带回来的衣服,奴还没穿给主人看过呢……”虽然用词越发谦卑,但南逸倒是没被吓住,就着被抓着的姿势便想往夏仲的腿上凑去。
“想穿?”夏仲松开手,“那就自己去拿。”
南逸舌尖顶了顶上颚,只得委身向霄云爬去,南逸动作本就轻巧,又憋着想在主人面前讨好的心思,即使只有几步路的距离,硬是被南逸爬出了活色生香的味道。只可惜,夏仲自顾自进着餐,而霄云规矩地低着头,南逸兀自的表演终只是媚眼抛给瞎子看罢了。
虽没去看,但霄云大致能猜到夏仲的意思。不由得绷紧了身体,虽然自己比南逸早一些侍奉主人,但对上南逸,霄云不知为何总有几分心悸。
南逸爬到霄云面前,伸手抚上对方的腰,膝盖便随之抵上那根有些疲软的命根,南逸虚抱住霄云的身子,凑到耳边说道:“哥哥,我够不到你。”
虽不是台柳下铜豌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