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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没用连按摩棒都夹不住

 

苏研缩着腿,爬到祈元嘉的身前,双手交叠着行礼。

“奴为阁下带路。”

与主人近距离的时候,他的心跳几乎不受控制,直到动作幅度稍微大一点,身体的束缚感才拉回他的心神。

他恐惧害怕着祈元嘉会在这种场合认出自己而怪罪他,又担心他没能发现自己,那么自己就成了蓄意欺骗主人。

两种想法在他的脑海交织,令他膝盖发软,既想要主动认罪,又想要深深低头,就当成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他没有等到祈元嘉的回应。

高傲的雌虫当然不需要与充作玩物的蜜虫发生语言上的交流,也许连目光都不屑于注视着一只小奴。

苏研不知道该失落还是庆幸。

苏研站起来,微微弯腰,恭敬地退后几步之后,开始为祈元嘉阁下带路。

他低着头,零散的碎发下垂,发丝柔软丰茂如垂丝杨柳,想必在某个抬眸的瞬间也会如柳枝一般缱绻温柔。

他的体格瘦弱,腰肢很细,但屁股肉意外的饱满,除此以外,就只有被皮革勒紧的大腿会嘟起软糯的嫩肉,身体的曲线很适合被拉到膝上把玩。

即便是在充当蜜虫的亚雌里,他都很有几分出挑,是没看到正脸,目光都会不由自主停留的出挑。

祈元嘉的目光在充满诱惑感的身体上扫了一眼,微微蹙眉——不仅是身形,连声音也很熟悉。

但很快,祈元嘉就发现了异常。

其实也不需要太过仔细,小奴稚嫩的身体一览无余,做出什么小动作都会被立刻看清。

“唔嗯……”

小奴背脊发紧,勾勒出漂亮又柔韧的曲线,腿根发颤,紧紧地绞在一起。空气中还会有劣质玩具运作时的嗡嗡声响。

祈元嘉的目光往下一扫,就能看见小奴夹在屁股里的黝黑底座正在高频率的震颤,可以想象动力十足的玩具是怎么样强烈蛮横地冲撞着娇嫩的肠腔,把那一圈软肉折磨的肿胀红靡。

苏研腿脚发软,肠腔里的嫩肉被翻来覆去地折腾,被按摩棒上的颗粒碾过的部位又肿又痒,更糟糕的是按摩棒还在向下慢慢滑落。没有大人的允许,他不能私自让训练后穴的按摩棒掉下去,只能拼命夹紧后穴,咬住按摩棒。

可是他现在的身体终究不是从前千锤百炼的性奴身体,这种夹穴训练的次数太少,后穴软弱无力,即使苏研已经时刻不敢放松了,按摩棒依旧在双臀之中若隐若现。

苏研已经快要迈不开步子了,按摩棒的震动越发猛烈,尚且称得上幼嫩的肛穴仿佛在行走间都在被反复肏干穿透。

他的身后渗出细密的汗水,喘息也越发急促,眼前渐渐笼上了湿润的水雾,一度让他看不清前路。

“呜……”

苏研的身形一僵,强行压下冲涌到喉咙口的闷哼。

按摩棒上的螺旋纹路狠狠碾过穴腔里一块微微凸起的软肉,顿时一股酸涩的感觉直冲天灵盖,令他顿时鼻头都红了起来,脑子里更是空白了一瞬。

他短暂地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等清醒过来的时候,后穴一紧喷出了大量湿滑的淫液,而放纵的后果则是按摩棒已经滑落了小半,如同一条尾巴一样坠在肉臀中央,把软嫩的小穴撑开成一个红艳艳的软洞。

原本深埋在身体里的嗡嗡声变得格外清晰,无法轻易忽略。按照虫族的科技,新玩具完全能做到静谧无声,云烈阁下刻意选择的劣质玩具就像是在时刻提醒着他的卑微卑贱一样。

可苏研暂时无法去细想,按照他的经验,再走下去,按摩棒就会完全滑落了。

一步、两步——

湿滑又强烈震动的按摩棒不顾穴腔的殷勤挽留,落到地上,如蹦跶的活鱼一般,落到祈元嘉阁下的脚跟前,把苏研不堪的一面完全展露。

苏研没敢去看祈元嘉的脸色,他背脊发软,几乎是脑袋空白地跌跪到了地上,连忙趴下身体求饶:“奴失礼,求主人饶了奴这一次,求您宽恕……”

连个玩具都夹不好的奴隶是完完全全的不合格品,下场不言而喻。

来自祈元嘉的声音冷酷而悠远:“抬头,奴隶。”

苏研已经怕得落泪了,主人的命令是高于他的意志的,几乎是祈元嘉的话音刚落地的时候,苏研就已经仰起了脸,只是还记得不能直视主人,所以避开了目光的交汇。

“真是你。”祈元嘉简直要气笑了,再回顾他和云烈之间的交锋,云烈简直处处别有用心、刻意讥讽。

祈元嘉少有这么怒气外露的时刻。

他生来就是高等雌虫,幼年就展现出了出类拔萃的才能,此后荣耀与星海同在。雄虫信息素没能摧折他的矜持傲慢,岌岌可危的生命也未能令他让步。

然而,如果苏研真是戏耍他的玩意儿,那简直是把他的脸皮撕下来往脚底下踩。

越是高等的虫族,身上属于虫体的野蛮特征就越少。只从外表上来看,高等虫族精致完美的简直能被称为神灵的造物,和中低等的虫族像是全然不同的两种生物。

苏研前世在学院里见惯了美色,就连他自己都拥有出色的外貌,但在见到祈元嘉时,依旧会为雌虫力与美的结合而失神。

但当虫纹渐渐浮上祈元嘉的脸颊,就连瞳孔都呈现出非人的、无机质的冷漠感时,非人感渐渐占据压倒性的胜利,苏研又会本能的感到害怕了。

祈元嘉的脸颊在狰狞的虫纹下极为吓人,看向苏研的视线满是肃然冰冷的杀意,“一只弱小的亚雌,把我玩弄在股掌之中很有趣吧?”

皱缩成针孔的瞳孔中倒映出苏研拼命摇头想要辩解的模样,祈元嘉步步紧逼、咄咄逼人:“你是云烈的奴隶?还是我的政敌?祈家?还是夏宫里觉得被冒犯了的‘阁下’?”

祈元嘉列举出了几个可能性,喉咙里咕噜着淡笑,脸上却看不出半点儿笑意,他看着苏研手脚并用地往后挪动,憋红着脸摇头,又可怜又无助的样子,那惊慌失措又带着震惊的模样很真切地把他和那些政敌对手撇干净了干系,看上去没有心机的样子,但祈元嘉已经不敢小看他了,从前苏研装模作样骗过自己的时候,也是现在这样的委屈和不敢置信。

直到祈元嘉的话音落到夏宫,苏研张了张嘴巴又猛地闭合,露出一种又窘迫又不知所措的神情时,祈元嘉才知道自己猜对了。

可恨的是,即使谎言被揭露的时候,苏研的眸光依旧无辜又清透,好似他没有犯错一样。

苏研像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圆滚滚的眼眸闪烁着泪光:“主人,请您听奴解释,奴不该骗您的……”

“闭嘴。”祈元嘉的话音锐利又赤裸,“向你真正的主人去邀宠,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苏研被吓坏了:“主人,请您不要这么说,您就是奴的主人。”他正叉着腿跪在地上,身上装饰着性奴充满诱惑的、甚至称不上衣物的皮带,屁股里刚刚还插着电动的玩具,此刻外露着一个泛着水光的嫩红孔窍,更不用说地上还在弹跳的、嗡嗡作响的新玩具了。

他被装饰成一个好用的、随时可以用来泄欲的性玩具,却试图让祈元嘉相信这是属于他的私有物。

像个装纯的婊子。

苏研那张形状优美的嘴唇中倾泄出一连串让人耳热脸红的话语,说着一戳即破的谎言,窘迫的就像是被警官捉奸在床还要拼命骗他说这是在学英语的可怜雏妓。

祈元嘉的眼睑跳了跳,一种荒诞的,被愚弄的羞耻和怒意袭上心头。

靴子踩在肉乎乎的屁股上,留下灰尘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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