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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怪陆离的梦/脏狗/吓醒的小雄虫赶紧去给主人请安醒醒脑子

 

准备好的客房里有着管家先生在出发去接苏研之前,特意让虫准备的松软被窝,还有亚雌会喜欢的玩具摆设。

每天早上拉开窗帘就能看到秀美的风景,是管家好生挑选出来的房间,期待和欢迎都展露无疑。

即使领回来的亚雌让管家不喜的现在,也没有改变已经准备好的房间。

“抬头。”

小亚雌被年长的亚雌引导着露出疼痛的部位,他仰着脸,冰冰凉凉的修复喷雾喷洒在伤口上。

“嘶——呜——”

喷雾很快成膜,覆盖住伤口,舒缓了疼痛。

小亚雌的眉头展开了一点儿。

年长而严厉的亚雌管家不动声色地把喷雾递给苏研,示意他自己上药和擦洗。

小亚雌不知道最基本的害羞,也许是习惯了在虫面前脱光衣服,当着管家的面就要把药喷在胸口、膝弯、大腿内侧和屁股上。

直到苏研用不知所措又无助的眼神看向管家,管家这才叹了一口气,接过喷雾瓶子,看着小亚雌背对着他,两只手背到身后,肉感十足又饱受折磨臀肉被迫朝着两边分开,露出中间那一块肿胀的穴肉。

苏研的屁股遭了好多罪,遍布淤青,没剩下多少好肉。

他在臀肉上喷了好多药,肌肤表面滑不溜就的,一只手根本掰不开。

这是一只笨逼亚雌,笨笨的,又小小只,就连上药这种小事都做不好。

幸好没有给他安排仆虫的工作,否则这孩子一定会笨手笨脚,摔坏主人的财产。

管家暗地里叹了口气,蹲下身近距离查看,才发现这只亚雌连后穴都被虫用鞭子抽打过,在臀缝里留下了还没有消散的痕迹。

但更醒目的还是承受了主人恩宠的小穴,颜色红如沁血,一圈肛肉肥肿了许多,紧紧地缩成一圈嘟起的肉花。刚才这孩子在浴室里熟练地灌肠,让本该在一旁指导的管家如鲠在喉,不知道该夸赞他细致熟稔,还是猜忌他从前挨了多少肏。总之清洗之后,表面仿佛莹上了一层水润的光泽。

祈管家温柔细致地在每一个角角落落喷上药剂,连褶皱都没有放过。

一直都很乖巧的苏研破天荒的交替着跺脚,像是脚底下踩到了尖锐的东西似的,可见是疼的。

祈管家为了分散他的注意力,故意问他:“听你说你要准备入学考试,想好要去哪所学校了吗?”

亚雌的公共教育只有到十六岁。

不仅是因为亚雌管理法对年满十六岁的成年亚雌施加了更重的束缚,比如每三年一次、如利刃一般悬挂在所有亚雌头顶的亚雌社会服务审查,也是因为高等教育只对很少的亚雌开放。只有很少的高校对亚雌开放入学名额。

社会不需要太多获得高学历的亚雌,年满十六岁的亚雌就可以出门工作了。

“奴准备考帝国文理学院。”苏研认认真真的回答。

反倒是管家可疑地顿了顿,干巴巴的说:“嗯……那你得好好准备。”

虽然以貌取虫,但是,眼前这只笨逼亚雌……应该考不上吧。

管家让苏研侧躺到床上,不要压迫到伤口,转身去打开了新风系统,一回头就看见亚雌亮晶晶的眼神。

“香香的。”苏研就像是小虫崽一样,只露出了一个毛茸茸的头,嗅闻着空气中淡淡的花香,“奴可以拉开窗帘吗?奴想要一醒来就看到阳光。”

他怕自己又会睡过头,他的新身体好像很喜欢睡懒觉,只要苏研一个不留神,就会偷偷睡到日上三竿。

他在夏宫的新朋友们也经常一副睡不醒、提不起精神的样子。

而亚雌们虽然会说各种好听的话,私底下却不太喜欢搭理他,只有他问问题的时候,才会和他说话。

如果苏研睡了懒觉,亚雌们就会离苏研远远的,根本不带搭理苏研的,就好像孤立了苏研一样。

管家先生没说话,但转身就把已经合上的窗帘拉开了,露出了新房间后的落地窗,透明的玻璃外灯火稀疏。祈家占据一整片庄园,门前就有水天一色的蔚蓝湖泊,大概是因为居住人口密度低,就显得尤为恬静。

“谢谢您。”苏研水汪汪的眼眸一眨就湿润了起来,看上去好可怜,他眼巴巴地望着管家先生,没有一点儿尖刺,浑然无害。

管家扯了扯嘴角,依旧维持板着脸的样子,轻声说:“祝你好眠。”

新风系统模拟着温柔的晚风,和止疼喷雾一样,不声不响的夹带了安神助眠的私货。

很快,苏研的眼角就挤出了生理性的泪水,脸颊稍稍蹭了蹭柔软的枕头,就又因为摩擦而生疼,苏研不敢乱动了。

他闭上眼睛,以为睡不着,眼皮却越发沉重。

舒缓药剂起效了。

管家这才关上灯,退出去轻轻阖上了门。

——

梦境如潮水一般,层层叠叠的涌上来,绵密的包裹住他。

苏研的呼吸声逐渐急促,身体、脖颈、脸上都开始浮现潮红。

被窝下的身体如煮熟的虾子一般蜷缩,绞紧的双腿摩擦到伤处,被刺激得疼了,才不情不愿的分开。

豆大的汗水在鼻尖汇聚,苏研张开泛着热气的嘴唇,带着哭腔:“不……不要……不要……”

梦境五彩斑斓、光怪陆离,与现实截然相反——

大厅金碧辉煌,典雅华贵,猩红的地毯从楼梯上逐级绵延而下,如流淌着的血河。

头顶的水晶灯流光溢彩,光线明亮稳定。

这是苏研记忆中十分深刻的地点——海棠世界他们学院的主楼。

每天早上的时候,各年级的学生都要匍匐在红毯外的地面上,等候衣冠楚楚的老师们从地毯上走过,在老师们吃早饭的时间段开始他们的晨训。

主楼的大厅里有着一条长长的大理石餐桌,得到老师宠爱的学生才有资格去服侍。

老师们会在用餐的间歇谈及教学计划,聊到天气,谈论某些毕业学生的现状,伴随着学生们被鞭挞忍疼的吸气声谈笑风生。

总之,只有老师们才能坐在那张长长的餐桌边,文明又高贵的进食。

那张长桌是神圣的。

但此刻,光滑的大理石高脚长桌变了样,一张方方正正的、原木色泽的矮桌出现在长桌的位置。

苏研对它记忆犹新,因为他不久前才被主人压在这张桌子上肏干后穴。

可是此刻仰躺在桌子上的不是他。

看不清面目的雌虫有力地双腿正分开夹住他的后腰,双手勾住他的脖子,用爱慕迷恋的目光看向他,主动耸动身体,用温热谄媚的穴口卖力地含吮服侍肉棒。

而苏研的视角正是那个享受着雌虫讨好的角色,对奴隶而言只有排泄和被管教两个作用的贱根正深埋在温暖湿润的肛穴里。

身下的雌虫正在发出淫荡的声音,几乎叫的苏研魂飞魄散:“雄主……哈啊……”

确实是魂飞魄散,不过不是色授魂与、销魂蚀骨,而是立刻吓萎了的大惊失色。

当看不清面容的雌虫浮现出祈元嘉额下的面容时,即使是在梦中,苏研都腿一软,立刻给主人跪下磕头了。

他砰砰用力地磕头,如果是在现实世界中,额头早就应该破损出血了:“奴、主人……主人饶命!”

“雄主,呜……好痒……要雄主的肉棒……”

等到那道缠绵嘶哑像是被肏了十天十夜的声音继续发情一般淫荡的叫床声,苏研已经朝着主人高高地撅起了屁股,随时准备好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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