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装冷面雌虫/奴隶的自我管理/亚雌管理法/服从X审查
手指顺着脸颊、沿着脖颈开始下滑,落在苏研遍布鞭痕的胸膛上。
“这也是你的主人打的?”
那里被打的很惨,乳珠更是重灾区,即使过了一天,还是又红又肿。
顾霜捏着乳珠,在指腹上揉搓了两下。
“呜呃——”
苏研带着颤音的破碎喘息在房间里回荡,他很勉强才对抗了自己的躲避本能,反而用力地往前挺了挺胸,好像在惩罚自己总是偷懒躲避疼痛的身体一样。
他眼眶通红,呼吸也断断续续:“不……不是,是主人的朋友……啊!”
在苏研说出是另一只虫的时候,顾霜的手中在他的胸口上拧了拧,疼得他几乎打颤。
尽管对苏研这副明显被调教过的情态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当苏研说出更多的名字的时候,顾霜依旧会有一种割裂感。
苏研看上去真的太美好了,美好得不应该承受这些痛苦。
随即顾霜自嘲一笑,他都可以用服务分逼迫苏研唯命是从,更何况是其他虫呢。
顾霜面色平静一如深湖,长眸冷淡漆黑,如蒙上了一层寒霜。
“既然这样,就直奔正题吧。转过身,把屁股撅起来。”
听到这个要求,苏研瞳孔放大,也顾不上姿势标准和不能与管教者对视的准则,他猛地抬头,语气激烈:“不行!”
但是在看到顾霜冷肃的面容时,他心中的底气又松懈了大半,低声说:“请你不要肏奴的后穴,奴的主人会生气的。”
弱小又可怜的小东西可以贡献出全身让虫取乐,却吝啬于将最重要的蜜穴分享给雌虫。
滔天的怒火升腾,顾霜捏着他下颚的力道几乎要把骨头捏碎:“你只把后穴献给你的主人,是因为看不起我,或者,是看不起雌虫吗?”
顾霜想当然地认为苏研的主人是夏宫中那位让他喝尿取乐的吝啬雄虫。
在虫族世界中,亚雌没有雌虫强大的身体和雄虫的信息素,平庸去不受到信息素的控制,尽管是虫族的社会底层,却可以高傲地嘲笑雌虫可悲的、被信息素套牢脖子的命运。
苏研不懂得这些道理,巧之又巧的,他的后穴正在经历着又一次的电击,排空了尿液和精液的阴茎翘起,却什么都射不出来了。
后穴里一片潮湿和泥泞,弹性十足的跳蛋依旧有力地撞击着后穴内壁软肉,让他的声音也变了调:“啊……呜呃……不,不是的……是奴没有主人的允许……不能……啊……要保持后穴干净……”
“呜呜呜——”他小声地哭泣着,祈求施暴者,“求您宽恕奴……啊……奴会死的……”
最后一句话让顾霜如烫到一般松开了辖制苏研的手。
他只是在刹那间联想到了属于雌虫的命运,所以迁怒给了苏研而已。
雄虫荒淫,在公开的宴会上调教雌奴或是共享雌奴都是屡见不鲜。苏研只是一只亚雌,他被当成礼物送给主人的朋友使用,无论他是否情愿,都是无法拒绝的,但这不代表苏研可以私自让别的雌虫上他。
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顾霜目光复杂地看向他:“不肏你,掰开腿。”
有程思成不问缘由的强迫在前,苏研对顾霜的好感更深了,他本来就觉得顾霜是一只好虫,此刻更是满脸感激和庆幸:“阁下,奴……您、您真的太好了。”
他心想,即使没有顾霜给出的10分社会服务分,自己也会乖乖听话,可是顾霜还愿意给他分值。
苏研想了想,肿得很高的屁股慢慢压到坚硬的地面上,他仰躺了下去,双手握着脚踝,把双腿打开到了极致。
这个姿势把他的腿心完全裸露在顾霜的面前,就连靡艳红肿的后穴都彻底暴露了。
小亚雌的心思实在太好懂了,仿佛他的世界到处都是尖刀和针,所以他已经习惯了尖刀和针,可是有一天不小心被一把刀划伤,正在习惯性地忍疼的时候,却发现那把刀是棉花做的一样。
顾霜挑拣了一半趁手的软鞭。亚雌管教所里的鞭子是用在脆皮的亚雌身上,威力不会很大,但是惩戒师是雌虫,最弱小的雌虫都能做到一鞭子打碎大石头,更不用说顾霜这种顶级雌虫了。
所以上面给出的建议惩戒力度并不重要,只在于执行惩戒的惩戒师究竟想要达成什么样的效果。
这才会有亚雌为了减轻折磨而进行桃色交易。
顾霜以为苏研和前一位惩戒师达成了交易,用跳蛋换取了减轻的惩罚。
他理解苏研的软弱,却不赞同苏研的软弱。
他是高等雌虫,同样会受到信息素紊乱症的折磨,却从没想过用匍匐在雄虫脚下换取生命的延续。而和他做出相同选择的高等雌虫,不在少数。
可这是说不出口的,没有虫有资格要求别的虫用生命换取尊严,他只能要求自己,告诫自己,不能用自己的标准要求苏研。
但……苏研确实让他失望了。
顾霜举起软鞭,眼睛都没眨的抽打在白皙的大腿内侧。
“嘶——”苏研狠狠地抽了抽气,腿根绷紧了片刻,才缓缓地放松下来。
也许是夏宫的饮食不错,苏研的身上是有肉的,大腿那一截既饱满又白皙,细腻光滑的肌肤很脆弱,仅仅是力道很轻的一鞭子都能令它破皮。
鲜血在破皮处凝成圆润的血珠,苏研只是蹙了蹙眉,就默默忍下了这份疼痛,他勾住腿的双手更加用力。
他的温顺一再让顾霜满意,可是顾霜同样知道,没有忍耐力是不需要锻炼就能拥有的。
他没有动容,按照自己的心意在细腻的双腿间留下自己的痕迹。
他甩了二十遍,两边的大腿内侧各十,腿心处汇聚了一点儿鲜血,看上去就像是他粗暴地肏干了处穴留下的痕迹。
顾霜收起了鞭子,侧过身说:“就到这里结束,你回去吧。”
一顿抽打换取10个社会服务分,是会被亚雌抢破头的吧?顾霜自嘲地想着,刚要离开,就听到背后怯怯的声音——
“阁下,您要试试奴的口交吗?奴的口交还可以的。”
顿了顿,小亚雌继续说,“奴看到您的阴茎硬了,硬了很久。”
苏研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出这种话,眼前的雌虫并不是他的主人,不需要更深入的服务应该是一件对他很有利的事。
但是也许是自己的蛋糕弄脏了他的裤子的歉意,也许是顾霜给予的、让他受宠若惊的温柔,都让苏研迷迷糊糊地探出了爪子。
他主动地希望顾霜阁下能够舒服一些。
也许也是报答顾霜给出的社会服务分——如果只是挨一顿打,苏研觉得自己不值得那10分。
他是那么的卑怯弱小。
苏研的双腿很疼,但他坚定地爬向顾霜阁下,用双手抓住了顾霜的一片衣角。
“很抱歉,奴没能让您使用奴的后穴,求您允许奴用口舌侍奉您吧。”
他的手抓得不紧,如果顾霜要抽身离开,那么随时都能离开。
但顾霜被诱惑了,总会有些亚雌天生具有当蜜虫的资本,虽然生活是艰难模式,但看上去更适合生活在糖罐里,整只虫尝起来都是甜的。
没有拒绝就是允许。
苏研挪动着双腿,跪进雌虫的胯下。顾霜刚在几个小时前在酒店里洗漱换了衣服,胯下的气味并不浓郁。
苏研担心他硬了很久,已经等急了,就没有用对付云烈的那一套,他的手指很灵巧地解开裤子,等不及的肉棒跳出来打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