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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助云烈/尿在脸上/亚雌社会服务法/达成协议

 

然只是微弱的改变,但是却在往前世的方向转变。

苏研突然猛烈地抽搐了一下。

“呃啊啊啊——”

电流穿透了肠壁,被刺激到的下体开始疯狂地痉挛颤栗,他的惊呼中透出了几分难堪,微弱的水声在管教室里响起。

他从离开夏宫开始就没有排泄,至今过去了好几个小时,在苏研丧失控制力的现在,当着另一只雌虫的面,苏研受不住刺激地失禁了。

红肿的肛穴如小口一般张合,一看就知道是只不安分的蜜虫。

电流的刺激很短暂,在刺激过去之后,苏研的身体才慢慢放松,虚弱又瘫软,发出被欺负狠了的小猫咪似的呜咽声。

顾霜旁观着不堪的一切,脸色冷若冰霜。

刚才那位惩戒师的话还是对他造成了一些影响,让苏研的形象渐渐变得庸俗势利。

他知道虫族社会对亚雌严苛,不能要求亚雌干净自爱,可苏研看上去太干净了,看书的时候很勤奋,喝饮料的时候很乖巧,吃蛋糕的时候很可爱,就连软弱道歉的时候都很真诚,可是,私底下却是已经钓上大虫物的蜜虫,熟稔地使用边缘的桃色交易逃避惩罚。

顾霜看着苏研很快从情欲中清醒过来,脸上甚至没有羞愧,就和吃饭喝水一样自然,反而是看向自己的目光渐渐地染上恐惧。

胸口积聚的沉郁渐渐让顾霜烦躁,他默不作声地打开固定苏研四肢的锁环。

这只胆小的亚雌软软地爬到地上,仰着头轻声问:“您,您要惩罚我吗?”

他的短发湿淋淋的,脸上还残留着重重的巴掌印,挺起的胸膛上满是被鞭子抽打过的痕迹,就连乳头都是通红的,不知道是他在夏宫中的雄虫抽打的,还是被祈元嘉带去上床时的玩乐。

但无论如何,这只亚雌都不像是表面一样纯洁。

把他放了吧,让他自生自灭——

顾霜垂下眼眸,口中吐出不一样的话语:“你知道社会服务分值不够的亚雌会是什么下场吗?”

“你知道社会服务分值不够的亚雌会是什么下场吗?”

后穴里的跳蛋还在剧烈跳动,但没有电流刺激的时候,即使是这具青涩的身体,苏研也能很快地适应和驾驭。

奴隶受总是要具有更高的忍耐力和适应能力的。

但军装雌虫的问话,让苏研浑身止不住地哆嗦,不仅哆嗦,还开始无声无息地掉眼泪。

他当然知道——学院学分不够的学生会是什么下场。

苏研甚至忘记了自己不是亚雌,而是虫族中骄纵珍贵的雄虫。

或者说,他认为,无论他是亚雌或者雄虫,对他的境地都没有任何帮助。

云烈知道他是雄虫,也曾告诉他他是至高无上的,可是转眼间云烈就能命令他跪下喝尿。祈元嘉和程思成都厌恶雄虫,但是对亚雌又很苛刻。

苏研被抓来亚雌管教所,没有任何虫告诉过他,如果他是雄虫,他就可以不受这些惩罚,也不用受亚雌社会服务法和亚雌管理法的管理。

他从前生存在以主奴属性为第一性征划分人群的海棠世界,来到以雄虫、雌虫、亚雌为第一性征划分的虫族世界,从前世界观根深蒂固,所以才会做出向云烈要一份亚雌的身份信息这种事。如果他能够理解虫族世界观,他就会知道,雄虫伪造一份亚雌的身份信息就和从前的世界里主人提出要做奴隶一样荒诞。

云烈本可以将虫族的世界观灌输给他,却因为某种原因选择了沉默。

也正是因为云烈的沉默,令苏研继续弱化了性别意识,他只知道虫族是一个大型的学院,云烈是院长老师,顾霜是纪委老师,祈元嘉是预备主人。

他有许许多多不理解的东西,但是没有人会教导他,阴差阳错下的亚雌身份更是维护了他的世界观,他遇到的所有雌虫都契合了他的管理者的身份。

“奴、奴知道,如果没有足够的分值,奴会成为监狱的公用奴隶……”苏研缩着脖子颤栗,眼泪啪嗒地掉在顾霜的靴子上,留下一小块湿痕。

顾霜没有阻止他哭,沉声问:“你在夏宫当侍从,为什么没有社会服务分?”

苏研甚至不知道雄虫能给亚雌社会服务分,他唯一知道夏宫能给他社会服务分的虫是云烈,理所当然地认为是顾霜问的是云烈问什么没有给他。

苏研的记忆力很好,能够清楚地记得云烈说过的话。

他的声音软软的,不具备任何强硬的杀伤力,也许是因为脸上的巴掌在作疼,声音有点儿含糊,像是嘴里含着糖,可他没有尝过糖:“阁下说,必要的时候,奴可以寻求他的帮助,但那会让他质疑奴的能力,让奴自己决定是否寻求他的帮助。”

听上去并不是厌恶苏研。

顾霜的工作会接触大量犯人。为了减免刑罚,这些犯人们或多或少会美化自己的罪行,用狡猾的谎言欺骗他。

顾霜练就了对谎言的敏锐直觉,可以轻易地判定苏研没有说谎。

“你向他求助了吗?”顾霜继续问,他问的是苏研有没有讨要社会服务分。

苏研想起自己向云烈阁下要了一份亚雌的身份档案,碎发在眼前晃了晃:“呜……是的,阁下。”

“他向你要求了什么?”

苏研的指尖揪成了一团,抿了抿唇瓣,这是抗拒的动作。

顾霜以为他不会回答,但苏研出乎意料的乖,仅仅过了一小会儿,他就喘着气说:“阁下……要求奴张开嘴,然后尿在奴的脸上。”

顾霜脱口而出:“你照做了?”

苏研原本认为这该是很正常的事情,毕竟学院的奴隶受除了不能直接插入以外,其他的技能都是为了服侍主人准备的,就像他要做好主人把他当脚垫的准备一样,他也要准备好当个尿壶。虽然主人不一定用得上,但是他不能不会。但不知道为什么,苏研此刻竟有些抬不起头,沉默了一两秒,声音低低的,像是带着哭声:“嗯……奴照做了。”

顾霜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告诉苏研,他的主人没有按照约定给他社会服务分,现在苏研的档案上正挂了个零蛋。但这本也不需要顾霜告诉他,每一只亚雌在成年的时候都会被反复告诫社会服务的重要性,也知道该如何查询。

也许是顾霜的沉默让苏研觉得不自在,也许是苏研想要否认自己身上正在发生的变化,他说:“奴隶要服从主人的命令,阁下是在帮奴记住自己的身份。”

“他没有给你社会服务分。”顾霜强调了一遍,心中生出郁气,甚至有枉顾雄虫保护法,去把那个混蛋从夏宫里揪出来打一顿的冲动。

但那注定只是冲动。

雌虫和雄虫之间好不容易形成的平衡,不可能因为一个卑贱的亚雌而打破。

顾霜见识过雄虫的荒淫,对待雌虫都不曾有过的尊重,在没有完整虫权的亚雌身上只会愈加荒唐,没有限制。

只是逼迫一只亚雌喝尿而已,雄虫甚至可以大大方方的提出,却非要耍弄给予希望又剥夺的把戏。

苏研还在思考着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屁股里夹着的跳蛋释放出一丝电流,尽管苏研已经尝过这种滋味,依旧瞳孔蓦的睁大,失力地摔在地上,缩起身体,凌乱地喘着气。

“嗬嗬……呜啊……哈……”

他的额头沁出细密的汗水,或者原本就有的汗水汇聚到一起,沿着肌肤流下。

顾霜这才发现苏研满脸通红,眼神涣散。

顾霜要去把他拎起来,苏研差点儿躲过去,他用一种如犯了错的小动物一样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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