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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虫伪装亚雌学狗叫狗爬 鞭打P股当上元帅的专属狗

 

应。

苏研勉强移开目光:“好吧,那就打包带走。对了,昨天我带回来的外套在哪里?”

“我立刻让人拿过来。”亚雌侍从的动作很快,营养剂被注入没有商标的透明饮料袋里,蛋糕装进塑料盒,安稳妥帖地装在纸袋里,还配置好了吸和叉子。

没让苏研等待更久,就有亚雌过来送衣服,清洗过的衣物用包装袋套起,整整齐齐的没有一点儿褶皱。

苏研回忆起昨晚的后半段,打了个颤,连忙接过外套塞进包里,提着纸袋离开。

“谢谢。”

——

和雄虫专线随时发车不一样,亚雌可以乘坐的公共交通每十五分钟一班。

苏研上车时,车厢里没有几只虫,两个上班族亚雌靠着车厢补眠,一个穿着军装的雌虫戴着口罩,看不清楚正脸,但坐姿一丝不苟,苏研瞧着都替他觉得累。

苏研查询过路线,要半个小时才能到目的地,就把包平坦在双膝上,抽出书本从第一页开始翻看。

过了一会儿,他摸了摸肚子,有点儿饿,于是从纸袋里抽出侍从给他打包的营养液,插入吸管。

透明饮品袋的绿色粘液里冒出一个小小的气泡。

苏研张开嘴,凑上去,咬着吸管用力吸吮,喉管滚动,咕嘟咕嘟——

很快,营养液就见了底,吸管空吸的时候发出吵闹的噪声,引来车厢里其他人的目光。

苏研难为情地朝着他们微笑了一下,耳朵红了一片,但没有立刻放下营养液,而是把袋子里残余的黏腻液体都挤在角落里,然后用吸管小心翼翼的吸吮。

这是高等级雄虫的特供品,昂贵并且原料稀有,对修复等级跨越造成的身体伤害十分有效,亚雌侍从叮嘱过苏研务必服用。

他怕吵到别的虫,两颊瘪瘪的,吸的很慢。圆圆的眼眸环视着周围,想看有没有人在注意自己,却正与对面的军装雌虫对上目光。

苏研一愣,立刻移开眼睛低下头。

吸完的包装袋被他卷起来放进纸袋里。

和还没有拆开的蛋糕作伴。

打开纸袋的时候,一股奶油的甜香溢出,苏研不饿了,但是被这股香味吸引,于是把蛋糕拿出来嗅了嗅又放了回去。

他的心情肉眼可见的很好,眼睛眯成了两个月牙儿。

翻了一会儿书,觉得累了,就又把蛋糕拿出来闻一闻。

每次都会惹得对面军雌侧目。

那军雌身材高大,身穿黑底的军装制服,即便戴上了口罩,都难以遮掩住生硬冷肃的气场,帽檐下的双眼冰冷锋利。

是能吓坏小虫崽子的军雌。

苏研有点儿怕他,想起这条线的终点站好像个空间港,怀疑他是刚从前线调回来,习惯了纪律严明,看不惯他在公共交通线上吃东西,就没再把蛋糕拿出来,专心开始看书。

对面的雌虫仿佛也意识到了什么,没有再看向他。

车厢里语音播报的站台离自己的目标站台还有三站,苏研从书本里抬头。

原本的两个上班族亚雌已经不见了,车厢里多了一些没见过的虫。坐在对面的军雌站起身,正准备出站。

苏研松了一口气,有一个看上去很严肃的雌虫盯着他看,他都不敢吃蛋糕。

苏研期待很久了,他担心进了酒店之后没有机会把蛋糕吃了,眼看着雌虫要离开了,立刻把书塞进了背包里,打开纸袋,揭开小蛋糕的塑料纸盒,拿起叉子挖了一大块,张大了嘴巴,打算啊呜咬一口大的。

还没有咬到,旁边就有忙着下车的虫撞了一下他的手臂。小亚雌的平衡能力大概很不好,肉眼可见的手忙脚乱都没能拦住撞出去的蛋糕,在面前雌虫的裤腿上留下一块奶油痕迹。

“对不起,对不起——”

军雌低头就能看到他的发旋。

小亚雌张开嘴巴的时候,军雌看到了他红嫩的舌头,很软,牙齿也钝钝的,只咬得动蛋糕似的,如果丢到战场上,会飞快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

整只虫都透露着与虫族社会格格不入的柔软无害。

但柔软无害的小亚雌也有他的生存法则,他很卑微胆小,蛋糕弄脏了雌虫的衣服,就会忙不迭地跪下去用袖子擦拭他的裤腿。

奶油糊在裤子上,就这么擦肯定是擦不干净。

如果是性格糟糕易怒的雌虫,可能还会恶狠狠的教训他。

也许他会怕得落泪求饶。

谁也不知道军雌在短短时间里,脑子里已经转过了这么多的念头。

苏研看着擦不干净的裤子咬了咬嘴唇,湿润的、被反复蹂躏的唇瓣嫣红。

军雌的裤管布料挺括,和上半身配套,看上去是完整的制服,苏研怕极了给其他虫造成麻烦。

“嗯。”军雌语调冷静平淡,却不是对着苏研,而是扯着右手抓住的另一只雌虫,令他一个趔趄,看向他说,“道歉。”

在电光火石之中,军雌没躲开亚雌弱小无害的“攻击”,却抓住了撞击苏研手臂、引发事故的雌虫。

雌虫穿着西装,一副刚刚下班的样子,原本被抓住手腕的暴怒在看到军雌制服转为慌乱,此刻听到军雌的要求,态度很委婉:“抱歉,监察官阁下,我没有想到这只亚雌这么没用,竟然弄脏了您的衣服。”

监察官?

苏研悄悄抬头,记住他的制服样式,是和学院纪委差不多的存在吗?苏研打了个哆嗦,脸上浮出更多的恐惧。他害怕军雌的惩罚,反而不觉得撞他的雌虫说出推卸责任的话有任何问题。

他的目光又和军雌对上,立刻低头反复道歉:“对不起,阁下,我不该在列车里吃东西,也不该这么不小心的,求您宽恕我这一次。”

军雌的声音比刚才还要冷淡:“向他道歉。”

“对不起,阁下。”苏研没发觉这话不是对他说的,虽然不解,但是立刻向被拧住了手腕的雌虫同样低头。

一时间列车里安静了下来,军雌没有说话,但好像更冷了。

苏研疑惑地不知道该不该抬头。

被拧住不放的雌虫露出一个矜持的笑容:“阁下,您应该听到了,这只亚雌也觉得全是他的错。区区一个亚雌罢了,您又为什么要为他出头呢?他弄脏了您的裤子,您应该找他的麻烦才对呀。”

军雌看向小亚雌,被撞掉了蛋糕的当事虫都不追究,甚至还能把责任都归咎到自己身上,给罪魁祸首道歉,他再追究也没有意义。

隐隐失望,军雌手一松,那只雌虫就逃进人群里了。

只留下一只胆小怕事的亚雌。

苏研按捺下恐慌,声音也很干净,尽量从脑子里找出合适的方法解决问题:“对不起,阁下,我弄脏了您的裤子。我会承担相关费用,我们加一下通讯号,您试试干洗,如果洗不干净的话,我原价赔给您。”

被苏研这一打岔,军雌已经错过了目的站台,他正在低头看光脑,本来要随口拒绝,转念间却“嗯”了一声,声线冰凉却悦耳,用光脑扫了扫苏研的通讯号,简短的说:“之后联系。”

这只小亚雌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放下了心:“您真是宽容的好虫。”

事情得到解决,又耽搁了这么久,军雌早已错过了自己的目的地,趁着车门打开,他离开车厢,转弯的时候余光看到放松下来的小亚雌用手指抹了一下蛋糕上的奶油,舔了舔,才目露可惜的收拾地上的狼藉。

车厢门闭合,开向下一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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