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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小黑屋(椿药/跳弹挨C)

 

室内一片昏暗,唯一的光源打在中间不断翻滚的白色人影上,人影双手被缚,欲火在体内燃烧。

傅觉缓步进入屋内,眼前是赤身裸体的猎物,耳边是美妙动听的呻吟,他微阖双眼,脸上流露出享受的表情。

“啊——啊哦……啊啊啊啊……呃……咕……”

“骆总,可还享受吗?”

其实傅觉从未掩饰过自己的声音,加上这两天在公司里的相处,已经很明显了,但此时的骆弈哪有心情去听什么声音,只想要快点有人能来帮助他解决。

骆弈蜷起身体,往傅觉的方向移动。

他不明白,为什么一枚如此小的跳弹就能给他带来这么大、这么长久的折磨,无法合拢的嘴巴不断地呻吟,口水一部分被他尽力吞下,一部分从各处缝隙中溢出,流过脖颈,留下暧昧的水渍。由于体内的麻痒,他此时身体向后反曲,像一张蓄势待发的弓,脆弱的脖子被毫无保留的送到捕食者眼前,仿佛某种邀请,又像古代献给神明的祭品。

一枚跳弹当然做不到这些,真正的原因其实是他口中的口球。口球是镂空的,可以塞入一些东西,骆弈刚来的时候又紧张又心虚,脸上燥热,哪有什么心思去仔细观察,而那人准备的口球中,塞入了入口即化的春药。骆弈带着口球,自然会大量分泌口水,而穴中跳弹刺激时,也一定忍不住舔弄口中的口球,这样春药便自然无痕地被吞下,悄无声息地发挥了作用。

骆弈只能感觉到身体越来越烧,体内的麻痒和渴求愈发强烈,皮肤也似乎变得更加敏感,地毯上粗糙的纤维给皮肤带来既痛又痒的感受,却又偶尔能够缓解体内的痒意。

他口中不住地发出呜呜声。

傅觉拉过一把椅子,在骆弈面前交叠双腿坐下。

“起来。”那人发出指令,“跪下。”

骆弈只知道这是唯一能帮助他解脱的人,赶忙翻了个身,想要借助腹部的力量坐起来,可手被困在身后无法借力,反而还让他身体更难保持平衡,体内一波又一波情潮让他失去了平日的力气。努力几次无果后,他蒙着眼罩的双眼“看”向那人的方向,口中发出乞求的哀叫,想要获得那人的帮助。

傅觉却不为所动,甚至身体还往椅背上靠了靠,也并不催促对方。

眼见哀求没有获得想要的结果,赤身裸体的人只得自己努力。他侧过身体,努力用这边的手肘支撑身体,被铐在一起的另一只手也被拉过去,锁链在皮肤和贞操带的缝隙里狠狠摩擦着他的后腰。终于,骆弈正面朝下,额头抵着地面,跪伏在地毯上,此时脚上的皮鞋却带来了新的阻碍,皮鞋限制了他脚趾的抓地能力,而这个姿势又让他更加难以直立起来。背后的双手不住地在空气里乱抓,嘴巴里的唾液更是如下雨一般不断滴落,他呼哧呼哧的喘息声更大了,可实在是没发直立起来,只能保持这个跪伏的姿势。

骆弈有一次哀哀地呻吟起来。

“嗯啊……嗯~苟跟求你……啊嗷……呜呜……”

也许是小兽一样的哀鸣打动了无情的猎人,也许是因为他终于发出了乞求。

傅觉站起,两手托住骆弈的腋下,把他提起,让对方保持好直立的姿势,帮助他摆好了姿势——两膝大大分开,脚尖着地,屁股坐在脚后跟上。

傅觉弯腰,抬起骆弈的下巴,骆弈被迫仰着头,颈部抻成一条直线,嘴巴张开,含着一颗红色的口球。骆弈乞求,企图让神明能投下一撇,解除信徒的痛苦。

傅觉低头,轻轻咬了一口骆弈的下唇,顺着骆弈下巴的水光,舔去了对方脸上属于他自己的口水,留下了新的水渍。

骆弈完全想不到对方会这么做,他本以为对方只是个普通的绑架犯、强奸犯,或许带着一些恶趣味,给他戴上了限制他的贞操带,但是对方竟然咬他的嘴唇,还舔了他的脸!

不过此时的骆弈大脑并不能正常运转,身体里灼烧的火焰快要吞没了他,此时他只想要对方快点把肉棒插到他的小穴里,想要对方打开他的贞操带,痛痛快快地射一次。

好在对方终于打算如他所愿了。

傅觉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打开骆弈腹部的合金小锁,将贞操带从他身上解开,已经有一圈红痕印在素白无瑕的腰上了。

骆弈感受到对方打开了他的贞操带,呼吸更加急促,腹下的囚徒终于从鸟笼里解放出来,嚣张地涨大了几分。

傅觉拽着骆弈的领带,把他从跪姿提起,顺着脖子上的力道,骆弈缓慢站起身。

被对方牵着领带,仿佛牵着一只狗。

这个想法让骆弈脸上更烧,他脚下还整齐地穿着鞋袜,领带也是上班时用的,可如今身上除了这些东西,他一丝不挂。

傅觉牵着骆弈,走到一个单人沙发前,手上一用力,骆弈就跌了个踉跄,被对方甩到沙发上。

傅觉把他翻过来,架起对方的一条腿,顺着跳弹留下的电线就直直冲了进去。穴内被跳弹开发得十分彻底,刚一进去,绵软的肠肉就迅速包裹住了傅觉的凶器,肠肉柔媚地绞着肉棒,傅觉被裹得十分舒服。

傅觉笑一声:“骆总太有天赋了,以后可要好好开发开发这块宝地啊!”

骆弈口中只有模糊不清的呜呜啊啊,傅觉说:“骆总竟然答应这么快,我心里很是不安呢!”

骆弈怕对方又想出什么花招折磨他,赶忙快速摇头,“呜呜呜呜呜呜……嗯哼……啊啊啊呜呜……”

傅觉却故意曲解骆弈的意思:“哎呀,您也这么觉得是吗?看来需要一些东西来保证我的权益呀!”

骆弈更急了,但是体内的灼热仍在折磨着他,对方不紧不慢地一下一下捣弄着,跳弹因此被推的更加深入,带着强烈的震动到到达了他想象不到的深度,那处的肠肉从未被开发,更不要说接触如此强烈的刺激了。骆弈浑身一颤,肠肉绞得更紧,也给傅觉带来了更舒服的享受。

“啊呃——”

骆弈喉中发出一声长鸣。

傅觉加大力度,狠狠顶撞着骆弈的身体,骆弈在沙发上一起一伏,双手被缚在身后,只能尽力去撑住身体。

“呃啊——啊啊啊呜呜呜呜……怪给赶快一点……”

咬着口球的嘴巴,模糊不清的词句和淫靡的唾液一起流出,傅觉听出了骆弈的意思,十分满意这具被春药催熟了一小时的身体,更加满意的是他的态度。

傅觉是知道骆弈的性格的,知道对方耻度很高,对于对方如今这么快就屈服在欲望之下感到有些意外,不过这并不影响他此时享受这一刻。

……

傅觉有心培养骆弈仅用后穴高潮的能力,这次也刻意没有过多侍弄对方的前庭,快到达顶峰的时候,傅觉拽着骆弈脖子上的领带,把他的上半身完全拉起来,再次咬了对方的下唇,顺着颈部的曲线,一轻一重地揉捏着胸前挺立的两点赤红,一只手游走到骆弈翘起的前庭处,随意抚摸着,并不精心伺候。

终于,在傅觉捣弄和跳弹春药的加持下,随着骆弈前端发泄出来后穴的一阵紧缩,二人同时到达顶峰。

骆弈半躺在沙发上不住喘息着。

骆弈躺在沙发上不住地喘息,汗液沾湿的发丝黏在脸上,散乱地盖在皮革眼罩上,嘴里的口球还没有解开,唾液不断地从嘴角流下,滑过下巴、脖子,滴落在锁骨里、领带上,那根被拽来拽去的领带也贴在骆弈汗津津的胸膛上,就像它的主人一样,被翻来覆去地蹂躏,折叠又打开,皱成一团。

傅觉抽出自己插在骆弈后穴中的性器,肠肉原本已绵软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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