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书乱/药物X(药物/肢体切割/过激)
在的样子。
江户川无法回答,腿间感到的湿润让他后知后觉地羞耻,但是身体一直兴奋着,在司书拉开大腿时也没有抗拒,司书将大腿卡在他的腿间支撑,把江户川拉到自己怀中。
呜,嗯,嗯,江户川的头在司书的肩膀上,脊背都因司书的手指滑动而颤抖,胸口,腿上下不断摩擦的感觉也像电流一般酥麻,他的手臂搭在司书的腰上,无法控制地蹭着。
哼,呃……!
江户川的腰在司书摸向股间时跳了一下,无需润滑,一点一点地挤入了三根,被撑开的异物感所带来的不完全是难受,还有重新开始的酥麻,他迷茫地想要转过头,司书也没阻止,但那个动作无法看见司书的手指反复插入又拔出带出软肉的色情景象,然后脊椎奇怪的窜起电流,他眯着眼睛轻哼了一声,突然被体内的充实一撞。
啊,啊!
司书把整只手都塞入了进去,但是时间并不久,江户川的表情看不出痛苦,只是有些难受地皱眉,排去一开始的粗暴,司书很快地开始轻柔地按揉内里,嗯啊,呃,江户川的后穴吸吮着,半是茫然半是沉迷地随之动着腰。
他的脑子已经不甚清明了,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像自己所写的一般变得扭曲,就算讨厌也接受了,却开始渴求,像现在一样不停渴求。
呃,呃,江户川不停地摇着头,像意识回归了体内,身体颤抖得厉害,司书亲吻着他的脖子,咬住颈侧,江户川舒服地像一只发情的猫一般不着调地娇声,当阴茎进入时肉穴快乐满足地迎接着,纠缠在一起。
呜呜,呜,不断地呻吟。
江户川的脸上尽是痴态,他流着生理性的泪水,被司书反复不断地抽插,司书的手覆在江户川的腰部,底下是一片水声的泥泞不堪。
乱步先生,这里也一样,很可怜。
快乐地笑着,司书抚动着江户川的阴茎,另一只手支撑着他的腰,因为没有四肢而失去了安全感,他只能半靠着司书无力低头,被掌握弱点。
您看,这里。
司书捏着江户川的下巴,温柔地说,乱步先生的里面非常喜欢地吸着呢,不是吗?
无法说话,自然也无法拒绝,腹部非常非常热,烧猛了的情欲与快感已然融化了他,像是无意间地摇了摇头,勉强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
司书辨认了一会儿,遗憾地发现根本听不清楚,于是松开握着阴茎的手,拢住他的腰让他后背转向自己,这样动作的结果是后穴内的阴茎碾过一遍性感的点,强烈的快感几乎让江户川失声,然后被司书捂住了嘴,强行将剩下的声音堵了进去。
唔,唔,江户川快要昏迷了,不断地被抬起进入,司书压着他的嘴,另一只手抱着狠狠抽弄,一同不断地撞在或擦过体内的前列腺,舒服得要受不了。
江户川的眼睛微微上翻,承受不住的快感越来越多,到最后司书只是碰了一下乳头就让他要到达了高潮,剩下的四肢都在因激烈而上下挥动,被司书一只手抓住手臂,速度越来越看地冲顶着。
嗯,不要,好舒服……想不起来了,要去了!
江户川的喉咙收缩着,无力地张嘴滴着口水,在到达顶峰时只剩下了一片空白。
呵……
司书的轻笑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江户川呆呆地要模糊的视线看着他按住他的肚子挤压,受不了地发出悲鸣,然后浑身一颤,体内便被射入了满满的,属于司书的精液。
司书满足的叹了口气,拔出阴茎,从红肿不堪的穴中退出时流出了白浊与肠液,色情不已,江户川眼中失去了焦距,酸痛却仍在发情的身体不情不愿地挽留着高潮后的快感,他无法重新聚拢理性的大脑只是默然地看着司书用纸巾清理自己,然后,走向了视线中的箱子。
江户川微微有些清醒,用模糊的视线看着,脑子捞起记忆,在以前作为司书的助手来往司书室时便在意过,就放在司书的书柜旁,既显眼又厚重,好奇的孩子曾打开看过,发现里面的空间其实很小,而且什么都没有,只是装饰的话便都遗忘了,司书也从未解释过箱子的存在。
在莫名的恐惧中,江户川明白了那个箱子的用途。
司书拿着道具,走向江户川,把他扶起。
乱步先生,我真不想让您变回原来的样子。
司书叹口气说。
您现在就已经十分可爱了……可惜不能永远保持着成为我的玩偶。
司书将布团塞入江户川的口中,很深,哪怕没了舌头也能说话,于是要彻底堵上。
在您身上进行了实验,现在结果表明,您无论是疼痛还是快感都可以承受。司书对上江户川无措的眼睛,拽着他的头发轻声继续说,也不会崩溃到产生受侵蚀的状态,已经可以证明稳定了。
其实只是找理由罢了,乱步先生。
没有舌头,自然也无法顶开这小小的布团,江户川呜咽着,因为身体重新开始热起来,想要渴求,想要被重新贯穿,但是回归的理智不想那么做,只是扭着身体要挤开司书。
司书有兴趣地看着他的表情,用口球稳稳地勒住了布团的存在。
很色情,乱步先生,您真的非常合适。
司书像遗憾般地摸着江户川的头,江户川用全身的抗拒只能让他感觉可爱,他拿起了跳蛋。
嗯,呃……
因为有精液和流出的肠液,因此完全不用担心地进入,手指插入推在体内直到再也推不到,但江户川已经被这微小的动作激得再次有了反应,阴茎硬起。
司书一颗一颗地把拉珠的珠子持续塞着,直到只剩下了一个拉手,内壁很快包裹住这一颗一颗,不老实地反复收缩,江户川早已被司书不停塞入物体的动作搞到半昏迷,脑子再一次被难以承受的幸福所包裹。
然后是扩大的振动棒,难以想象炼金术的产物居然能够包裹那么多的东西,而振动棒的底部是个肛塞,卡住了江户川的穴口,再也无法挤出。
肚子里很满,稍微一动就会碰到敏感的地方,而且很充实,很舒服,一旦摇晃腰就会停不下来。
司书也没有放过阴茎,把已经半硬起的阴茎扶起,细小的尿道棒便在江户川用鼻腔吸气的声音中缓慢进入了。
唔,唔……
司书为江户川系好衣服,西装还是很脏,弥漫着诱人的气息,江户川咬住口中的胶体时便会感觉到粗糙的布料持续压迫进喉咙,令他想要干呕。
看啊,乱步先生,就做一次我的玩具任何?
江户川用因肚子内的满涨与热量难受得眯起的眼睛看向了司书,司书的笑容像孩童一般天真。
不用担心,我说过了,您一定会好起来的。
在把江户川抱起时摇着的头被忽略,像绝望又像无意义的眼神注视着箱子,连不上的字句再也难以发出,觉得这个箱子小一定是以前的错觉,因为现在的江户川缩起来被放进去就刚刚好。
唔,呃!
无论怎么挣动都无法传播声音的箱子,江户川看着灯光消失在视线中,在只能感受到绝望与恐怖的快感袭来全身时,最后一次看到的景象是司书的笑容。
“司书先生最近很高兴的样子……”
司书歪着头,对好像有点失落的助手南吉拍了拍脑袋,问∶
“哎呀,因为到处都是好事发生呢。”
南吉趴在桌子上,没有被司书安慰到,整个人都没有了平常活泼的感觉。
“乱步先生,什么时候回来呢?”
司书笑着对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