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44 移情
一次深重,闷哼一声后伏在虞尧之身上,鸡巴跳动着射了,微凉的液体黏糊糊地从穴里往外流,那感觉过于舒爽,王绰控制不住似的又操了两下,耳边是虞尧之带着些埋冤的哼唧声。
他笑了下,眼里的爱意浓得要溢出来,喘息着和虞尧之脸贴脸,黏糊亲昵地蹭了蹭,取笑他,“我的骚老婆。”
能不能再多爱我一点?
人总是贪得无厌。
而虞尧之像是能听到他心里的话似的,忽然侧过脸,柔情似水地亲了他的眼睛。
四、
虞尧之发现家里的小朋友和坏狗,全都有两幅面孔。
虞思卓在自己面前调皮活泼,今天要东明天要西,不想补课,捂着肚子装脚痛,可等王绰一走过来,还没开口问询,就立刻发生了医学奇迹——虞思卓不仅哪里都不痛了,还身姿矫健地从地上一跃而起,做出乖巧听话的样子背着书包主动往外走。
生怕虞尧之走慢了,又甜滋滋地出声催促,“爸爸爸爸爸爸爸爸快点!要迟到了。”
好像刚才躺在地上打滚儿的人不是自己一样。
“”虞尧之无语凝噎。??
而小火柴估计是看自己越长越丑,因此干脆不要脸了,天天和救命恩人虞尧之对着干。
虞尧之牵狗出去拉屎它偏要便秘,嘤嘤叫着不肯放松肛。。门,一回家却又变得大便通畅,抬高屁股从一楼扶梯处拉到二楼狗屋。
场面那叫一个可怕惨烈。
虞尧之气得狂扇狗屁股,可小火柴皮糙肉厚,比王绰还要扛揍,虽然张了狗嘴假意werwer叫了两声,但过后又在狗屋门口转着圈甩耳朵,眼神动作都含着报复性的得意。
不好意思让阿姨多劳累,虞尧之自己戴了手套捡大便擦地板。
捡得太入神,没注意王绰已经回家。
那王绰看着沉腰撅屁股、干活干得任劳任怨的老婆,眼角抽搐了一下——怪不得虞尧之对他没有好脾气,原来全被狗享受了!
想及此处,他脱了外套搭在胳膊上,漫步上了二楼,冷下脸走到小火柴跟前,拎了牵引绳就硬往狗屋里扯。
得给它一个教训,畜生还能爬到人头上?
强硬、粗暴、坚决。
牲灵最敏感,狗又最通人性,欺软怕硬的小火柴立刻吓软了四条腿,宁死不往房间去,它瘫趴在王绰脚边呜呜叫着求饶,恨不得把自己拉的屎舔干净赔罪,两只黑漆漆的大眼睛东转西转,淡黄色的**顺着导尿毛滴滴答答往外流。
王绰嫌它脏,表情更不好看了,皮鞋用力碾着小火柴带了白尖的长尾巴,蹲下来扯着它的大耳朵冷声警告道:“再乱尿乱拉折腾你爸,就把你鸡。。巴剁了。”
嗅到了生的气味!
小火柴立时复活,甩着尾巴用鼻子拱王绰的掌心,被王绰嫌弃地丢出去老远,可惜谄媚如此也没有好下场,被罚了一天伙食。
等饿得口水直流了,才终于知道了虞尧之的好,小火柴跳上沙发,讨好地把脑袋往他怀里塞。
er!
要吃饭!
“”虞尧之无语凝噎。??
这次过后,小火柴更怕王绰了,有时候王绰只是出神般静静盯它一会儿,它就立刻夹着尾巴抬起前腿给他拜拜。而轮到王绰和虞尧之一起遛狗时,小火柴也不敢把屁。。眼夹紧,而是乖乖蹲在草地上,十分钟就拉了。
虞尧之看了直叹气。
两人散完步回家时,虞思卓已经睡了。
只一楼留着两盏柔和的灯。
迎接他们。
虞尧之说:“小火柴怕你。”
“谁知道,我明明还没打过它。不过这狗真的皮实欠揍,下次再闹你,你就告诉我,我来收拾他。”王绰扯着衣领,热燥地喝了半瓶矿泉水。
“虞思卓也怕你。”
“唔,可能吧,”王绰一扬眉毛,尽力遮掩着说:“相处时间不够久?不过没关系,可以慢慢来,现在她喜欢你就够了。”
王绰对亲情都没太大感触,争权夺势也全凭一口向上的心气儿,因此这一孩一狗对他来说,只是前期重要,算是一个钓鱼的工具,现在则是可有可无,只要虞尧之高兴就好。
“你学着爱爱他们,对他们好一点儿,”虞尧之看出了对方的无所谓,也知道王绰本性难移,所以担忧与悲哀兼具地说:“不然他们总战战兢兢的。”
王绰笑微微,自有一套理论依据,“我对他们并不差,该做的我都做了。至于害怕我,其实并不一定是件坏事,总要有个人管管他们不是吗?你就是太惯太宠着他们了,所以才全爬到你头上作威作福……”
又有些抱怨似的说:“你把这宽容分我一点儿呢?”
别动不动就跟点燃的炮仗一样闹脾气。
谁料虞尧之定定看了他一眼,“这倒是,之前就全用在了你身上,的确没有好结果。”
火突然烧到自己头上……虞尧之在翻旧账?
王绰不安皱眉,“所以你现在怕我吗?老婆,我不是要争辩什么,但那日之后我应该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吧?”
做的还不够好么?
痛苦时常有之,多来自于内心本能的疑惧和揣测,以及今昔对比的落差感。
但王绰还是忍了,忍耐,为了爱忍耐,持久地忍耐,就为了虞尧之脸上的笑容能多一点,没想到他自以为的成效显着,是假非真。
一无所有了。
因此,即便是他这样坚忍的心性,也不能不感到失落和沮丧。
瓶子里的水漾起细纹,随身体而颤抖。
虞尧之叹了口气,贴近王绰,从背后抱住他,手指摸索着,从他的眼睛撩到腹部结疤的伤口,一点笑容被画在涨潮的沙滩上,月亮升起时便了无踪迹,轻声回答:“不我不怕你”
你经受的磨折全是自讨苦吃,可我的苦难来源于你。
所以是你欠我的,得还一辈子。
真是好笑,债主怎么会怕债务人?
二、
老婆终于回来了,再不用孤枕难眠,王绰表面装得波澜不惊,但心里美极了,上班都上得乐陶陶。
周围人也蒙了王总这难得的好心情的恩泽,挨骂次数日益减少,得以从之前疾风骤雨一般的批评中缓口气。
可惜王绰向来心思重,易患得患失,爱未雨绸缪,乐过之后又有疑虑。
于是突然变得抠搜起来,连家庭教师都不愿意给虞思卓请,同时极力鼓催虞尧之亲自补课。
给的理由是增进虞家父女的感情,其实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想那虞思卓虽然聪慧,但由于之前享受的教育资源极其有限,成绩远远达不到王绰给她定下的目标,所以还真得补课。
早补早进步,把基础打好。
虞尧之听话,但只听一半,补课可以,但是完全由他教不行,王绰不愿意就不愿意,虞尧之自己查资料联系机构,把小姑娘送了过去。
一周三节,一节一个小时,学习贵在精而不再多,太多了小孩子没时间玩乐,不利于健康成长——
《给天下父母的忠告》一书所说。
虞尧之全听了。
王绰傻眼,不仅傻眼,还被虞尧之强行分配了任务。
家里一条疯狗,一个小孩。
王绰负责溜疯狗小火柴,霸总捡屎;
虞尧之负责接送乖孩虞思卓,慈父教女。
等虞思卓下课时,虞尧之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