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着嘴笑,没有来嗦我的舌头。简直没有b这更好的日子了,连魔王都请了假,我可以二十四小时都不用看见她!欧耶!所以后来易衿问能不能到我家去看看小猫,我同意了。林盛没有上班在家里做运动,我说易衿是我的同学,他也没有骂我,还问我今天开不开心。但是我发现小猫在我床上拉屎了,易衿过来说没关系,筱姐你今天跟小衿睡。我想我他妈为什么要跟你睡,然后就发现关越歆在楼下和林盛卿卿我我。
筱姐……筱姐……林筱,舌头被某个东西顶住,不知是什么从我嘴里流出来,我以为是易衿或者蒋慕然把他们的ji8塞我嘴里了,我动了动喉咙,发现只有我的口水。
我没法将口水咽下,只能任由它流,接着我意识到自己已经睁开眼睛了,只是这个地方漆黑一片。我的双手被铐在身后,是金属的手铐我没办法挣开,我一用力,后背和脑袋就裂开一样疼,好不容易坐了起来,我一迈腿,就有铁链丁零当啷地响。我有可能是瞎了。这个猜测让我的心莫名地跳了起来,甚至没有心思去思考自己身在哪里。
我含着嘴里的球,一点一点0到墙角,刚要喘口气,光线突然从某处地方shej1n来,刺得我赶紧闭上眼,我下意识躲着光源,不过一秒又被人扯住头发。
“醒了?”
这个狗b谭风卓,我要剁了这个狗b的手煮熟了挂在他家门口三天三夜然后喂给野狗吃!taade活腻了敢拽我头发!还不赶紧给我放开?!
“唔唔唔……唔唔!”
他厌恶地看着我:
“闭嘴。”
我沉着眸子,用刺痛的眼睛盯了他几秒,然后对他轻笑。他果然被激怒了,将我的头踩在地上,接着拉住绑在我脸颊两侧的皮绳,我感觉我下巴快脱臼了,原本就张到极限的唇角再次撑大,圆球直t0ng喉咙,我g呕了一声。
“啧,口水好多。”
我嘴角破了,他松开手,蹲在我身前,露出一双病态的眼睛,目光扫着我嘴里的球:
“好好含着,你不想看见包彩云si的,对吗?”
我虚脱地瘫在地上,身下的地毯厚厚的,我看见地毯的尽头,房间的另一边摆着一张椅子,椅子上就是包彩云。她被灯照得全身通红,好像血从头到脚淋下去。其实这个房间就是红se的,而且不小,房间中间有辆小推车,谭风卓正在挑选工具,不知道要g什么。
仿佛想到必要的,他低下头笑眯眯地向我确认,我可以送给你一件礼物吗?
我看着他,又闭上眼。
——蒋慕然送给我的12岁生日礼物是一只很ai叫鼻子shsh的小狗。其实我不喜欢这只小狗,太黏人,我对他说养不活,又送了回去。虽然是蒋慕然在养,但他每个星期会带着它来找我玩,我每次看见那只小狗就厌烦,它朝我扑一次我踹一次,后来它被我欺负怕了,遇到我就躲。
直到蒋慕然的生日聚会,那时我对它已经有一些免疫力了,除了不能靠我太近,它想怎么打滚怎么跑都可以。但我依旧讨厌那只小狗。
谭风卓可能也看出来了。他微笑着叫我跟他去浴室,说有礼物要送给我,即使当天并不是我的生日。蒋慕然和陶音在客厅聚jg会神地看电视,我没多想,跟着谭风卓一步步走到浴室门口。
他推了我一把,把我推到最里面,你讨厌的狗si了哦,喜欢吗?
我被他推得一个趔趄跪在那具鲜红到一团糟的尸t前,膝盖砸得生疼,口鼻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一时间我甚至感觉不到我的心跳……他都g了些什么?
我讨厌的小狗si了,他问我开心吗?
背后有人倒x1一口气,但很快捂住了嘴,林筱……
“我1个ji8的谭风卓!”蒋慕然撞开陶音,跪在我面前,忙将我的双眼一遮。
谭风卓若无其事地拖长调子,我可没动它,是这只狗自己跑到外面被车撞si的,林筱,该不会是你放出去的吧?
“闭上你的臭嘴给我滚!看老子到时候不弄si你!”
陶音突然cha了一句:
“蒋慕然你g嘛这么凶!”
“你也滚!都他妈给我滚!滚出老子的家!”
谭风卓在身后低低地笑,陶音,走吧。陶音小声嘀咕了句,应该是“疯子”之类的话,跟着他走了。
温热的手掌很快捂出了汗。蒋慕然将手拿下来,愣愣地看着我。后来他就没说话了,帮我擦掉眼泪,帮我按摩痉挛的手指,检查我膝盖上的伤,都是我的错,以后就我们两个一起过生日,我有你陪着就够了,以后谭风卓再找你,我就把他的脚砍了……
他又将我紧闭的唇掰开,放了根手指进去,咬这个,别咬舌头。我不想把蒋慕然咬伤,但是我的身t好僵y,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嘴巴,他没喊疼,还安慰我没事了,别怕。
隔天蒋慕然把小狗的骨灰埋在院子里,埋得很深,我们只对蒋文暨说是它擅自跑出门,被车撞si的。可我知道根本没有什么被车撞si,它还小到连门都跳不出去。
我昏昏沉沉地想,哪怕一次就好,不能让这个疯子得逞,我不能让包彩云si在我的面前。
再睁开眼时嘴里的球已经被拿出来了,我的鼻息很烫,喉咙又g又涩,我趴在地上,看着对面的包彩云垂下的脑袋。整个房间像洗照片的暗室,被血红se铺满。很久很久以前我一点也不讨厌红se,不讨厌和人接触,不讨厌猫和狗,害怕了躲到爸妈身后,和正常人一样。
我不敢眨眼,哪怕眼皮重得像灌了铅。我目光跟随谭风卓拿在手里的器械,看他有模有样地准备,最后将针头塞进了包彩云的嘴里。
“你……”
一开口才发觉声音嘶哑难听,我甚至没有多余的力气往下说,谭风卓却听见了,他转头看了我一眼,继续在包彩云嘴里注s着什么,嗡嗡嗡,然后他又回到小推车前,换了针头,转身朝我走来。他的背后,包彩云终于动了一下脚。
“包彩云……她,为什么她会在这里?”
其实不难猜到,如果不是他那个残忍的癖好,那就是因为谭家的秘密被发现了。但谭风卓讨厌我是有理由的,我曾经报警差点暴露他们家的会所,那就是包彩云没有断了和他的往来,还发现了谭家贩卖毒品的证据?可这也只是我的猜想,要真的说出来那就是连放过我的机会都没有了。谭风卓他不怕被抓吗?还是说他有把握不被抓到?这已经是第几天了?有人知道我们被绑架了吗?我突然意识到自己竟然也没有很想吃东西,是因为才没过多久吗?
器械在谭风卓的指节上一晃一晃,他端着一个椭圆形的银盘,放到我脸前,盘里有一层浅浅的水。话说得太早了,虽然不想吃东西,但一看到在盘子里晃荡的水,我瞬间就觉得自己口腔渴得能掉渣,好想喝水啊,我抬眼看谭风卓,他唇角带着一点笑意,喝啊。
我拱起腰,低下头就要去喝。他轻轻把盘子往他那边拉了一下。盘子本来就很浅,能装的水大概就半杯的程度,这一拉一小半又没了。
“你什么意思?”
他惊讶地挑挑眉:
“你不喝?”
“你这样我怎么喝?!”
他很苦恼的样子,指尖还在盘子里划来划去,妈的不给喝就倒掉啊!恶心si了我还怎么喝?
“你想我喂你?”
老娘要吐了,谁他妈要你喂,我就是渴si也不会喝这里的一滴水,不给喝滚!
铁链丁零当啷了一阵,他感到好笑似的把食指伸到我唇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