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把妈妈的泄尿的竟然是……
几天后，千羽心不在焉地坐在教室里。
自从宾馆里的事情后，妈妈缇娜，仿佛解开心结似地，心情很好。
虽然每天依旧早出晚归，但妈妈好像更有精神了，话也很多。
面对妈妈的好心情，千羽也只能迎合着笑笑，不再多说什么。
她不想告诉妈妈，自己此刻，陷入了更深的苦恼中……
当然，对家境普通，又在鸣霄上学的女高中生来，苦恼一个接着一个，并不算什么——
这不，正当千羽愁眉紧锁时，有只手搭上了她肩头。
“哟哟！小羽呀，一个人想什么呢？怎么不去吃饭呀！”
一个金色短发的女生，凑到千羽耳边，热络说道。
来人是“伊布组”的不良少女，性格粗鲁，喜欢打架，外号叫电伊布。
千羽扭头，朝她挑了挑眉毛，冷冷说道：
“说这些没用的干什么……又来管我要钱了，对吧？”
“嗨呀，说得我跟讨饭的一样……”电伊布拖了把椅子，在千羽身边坐下，“但我上次跟说过了，这钱你是该拿的——你当时也答应我了……”
“倒也是……”千羽点点头，把手伸进口袋里，去摸钱包。
“我们伊布组，从来都是讲道理的……”电伊布摊开手，一副宽宏大量样子，“而且我们老大也经常说，能好好解决的事情，就不要……”
千羽听着电伊布滔滔不绝，脑海中浮现的，却是那晚母亲撅着屁股，恬不知耻求欢的样子。
还有那家伙，在妈妈怀里，一脸幸福的样子……
千羽没有掏出钱包，而是把紧握的拳头，砰地摔在桌上……
经常打架的电伊布，对此见怪不怪。
她抱起胳膊，对千羽笑道：“所以？之前答应我的事儿，现在要反悔？”
千羽扭头，死死盯着对方，从牙缝间喷出字句：
“没有，只是我现在心情不好，所以……”
“嗯，所以？”电伊布外头道。
“能请你——”千羽嚯地站起身，“妈的滚开吗！”
电伊布亦站起身，同时一拳挥上去，正中千羽下巴。
对所有哺乳动物来说，下巴都是很脆弱的部位。
因此在漫长的进化中，热衷于互殴的人类，下巴逐渐后移，不像猩猩那样向前凸着。
但即便如此，下巴挨上结实一拳，对普通人而言，依旧难以承受。
所以要记得打下巴！大家学会了吗？
何况千羽，还长得瘦瘦小小。
灼热钝痛，顺着下颌骨蔓延，在千羽头上打着颤荡漾开。
千羽失去平衡，撞开身后桌椅，重重摔倒在地。
她刚要挣扎站起，又被一脚踢在胸口上。
“你说你心情不好？”电伊布挑眉瞪眼，咧嘴大喊道，“在这破地方，谁心情好啊——我操你妈的！”
对千羽这种，在学校里属于“低阶层”的人来说，此时此刻，就该乖乖拿钱求饶了。
可电伊布那句“操你妈”，虽然千羽知道，对方是无心说出的，可千羽还是觉得无法原谅。
千羽大吼着跳起，结果又被对方，一拳打上面门，再次摔倒在地。
电伊布甩了甩手，蹲在千羽身前，好奇问道：
“我的天……我究竟做了什么坏事儿？连你这种家伙，也敢跟我叫板——哈啊？”
千羽强挣着扬起身子，朝电伊布脸上，吐出口带血唾沫。
“嗨呀……”电伊布擦掉唾沫，摇头苦笑道，“你这是在逼我呀……”
电伊布用膝盖压住千羽胸口，拳头雨点般砸下。
教室里同学们，胆小的都不敢做声，纷纷低下头来，只盯着眼前事儿。
而胆子大的，则见怪不怪，依旧跟周围人有说有笑，各干各的。
不是千羽在班上被排挤，也不是众人冷漠。
而是大家都知道，“伊布组”做事时，最好不要招惹……
但凡事都有例外。
就在电伊布高举拳头，打得正火热时，一只手从身后，抓住了她金色短发。
电伊布回头，只见个身材高挑，留着黑色短发的女生，对她连连摆手道：
“不是……像千羽这样的货色，就算打一百个，也不能证明你厉害呀……”
“他妈的关你什么事！”电伊布跳起来，沾血的拳头，呼呼作响挥了过去。
女生侧头躲开，轻蔑笑道：“打上头了？帮你清醒下吧——”
说着，女生一肘，狠狠撞上电伊布太阳穴，打得她一个趔趄。
趁对方吃痛弯腰，女生顺势抓住电伊布双肩。
女生修长大腿，猛地高高弹起，一记结实膝盖，狠撞上对手面门。
电伊布满脸是血，踉跄倒在地上。
女生双手扶着膝盖，弯腰问道：“怎么样？清醒了没？看清我是谁了不？”
电伊布擤出把带血的鼻涕，抬眼喘息道：
“操你妈的——跟、跟你没完……你等着……”
但凡说出这话，就意味事情结了。
女生点点头，甩下句“我等着”，便撂下电伊布，转头去看千羽情况了……
满脸是血的千羽，被女生宽阔臂膀扶起，做到椅子上。
女生抽出几张纸巾，帮千羽擦了血，皱眉埋怨道：
“你今天吃错药啦……招惹她干什么……怎么，打赢了她，还能长经验呀……”
千羽没说话，低头躲避女生的目光。
“你没事儿吧？”女生关切问道，“不然领你去医务室……”
“少管我……”千羽抬眼，啪的打开女生的手。
“诶诶诶——！”女生瞪大眼睛，叉腰笑道，“咋回事？你还傲娇上了——唔！”
话音未落，千羽一头槌，狠狠砸上女生鼻子。
女生猝不及防，踉跄后退半步，抬手一抹，指尖全是鲜血。
千羽跳起来，一把推开女生，朝教室门口走去。
“喂喂——！千羽！”女生追赶叫道，“你要干嘛？别去找她啦——！”
“滚啊！别他妈缠着我——讨厌你！”
说罢，千羽头也不回，哽咽着跑出了教室。
女生呆站着不动，任鼻血流下，染红校服雪白衣襟。
“什——什么啊！脑子被打坏了吧！神经病！”
何莉说着，卷起面纸巾，塞进流血的鼻孔里……
虽然挨了好朋友一头槌，但何莉并没有太生气。
因为最近，她满脑子里，都被甜蜜又躁动的念头占据了……
跟所有鸣霄女生一样，何莉为了钱，也会去做援交。
就像墨涵老师教导的那样，高中生援交这种事情，是社会能量的自然流动：
年轻的alpha，用躁动的大肉棒，满足婚后性生活不和谐的oga；
而刚发育的oga，用正值青春的肉体，从成熟的alpha那里，换来实打实的报酬；
这样无论是现金流、还是欲望流，就能形成一个“和谐的生态闭环”……
当然，在何莉眼中，她只把这件事，当做份兼职，出一份力、挣一份钱就好了。
至于如何用花言巧语，粉饰其合理性，又如何分钱什么的，都是大人的事。
何莉信任、也不得不信任他们，至于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