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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爆内S后我沦为可怕

 

这也是我要应的天道。

只等朝代倾覆,完成使命。

几日后的清晨,我从相府离开,至此,京都将真正变成深渊之地。

轿子行在城外,我看着手中另一张帖子,上头的名姓叫我有了几分兴趣。

突地,轿子停下,帘外传来清朗朗的声音。

“姐姐,可安好?”

29

我心头一跳,不算久远的记忆中,那个一声声姐姐,姐姐叫着的少年终是长大了。

帘子掀开,一只带着银色护腕的手映入眼帘。

手掌不如从前平滑,多了些茧子,看着也更为可靠有力。

我从容搭上,任由他将我带出轿子。

一手揽过我的腰肢抱起,我看着眼前少年有些恍惚。

褪去稚气的他,现如今已是顶顶好的模样。

带着冷冽的英气,面容精致却又充满攻击性,再不会教人觉着阴柔,更不见当初那股自卑与畏缩。

仿佛还在昨日,又仿佛过了几个色秋,直到他们的模样渐渐重合清晰起来。

我回过神,眉眼弯弯,带着承载的柔情蜜意。

“果真是你。”

“是我!”

他垂眸盯着我,眼中是深邃的念想与执拗。

“这几年遍寻不到姐姐,哪怕我月月去喜狼庙上香求见,也没一点儿回应,姐姐是故意避着我么?”

我愣了下,有这事?

随后又想起我那醉倒的三年,刚想开口,却已经被他扔进了马车中。

身下柔软的垫子并未让我察觉到不适,相反,熊皮很是舒服。

在我未来得及反应时,一道身影已经压了上来。

衣衫在他手中脆弱不堪,轻轻一扯便碎了个干净。

如同少年般,横冲直撞,但却不会真的伤了我。

喘息中,我与他气息交缠,不可抑制的露出尖爪在他背后留下痕迹。

“怎的这般馋,这几年没碰过女人?”

这样的询问换来却是一记狠的,差点儿叫我眼前开了花。

他抬起头,一瞬不瞬的盯着我,双眼泛红,明明带着股狠劲儿,却委屈的不行。

“尝过姐姐,哪里还瞧得上其他女人?”他埋在我的脖颈处,吮吸撕咬,“姐姐在相府待了多久,他有我好么,嗯?”

像头狼崽子,他也不给我回应的机会,逮着我就恨不得拆吃入腹。

我渐渐沉沦在他的攻势下。

不得不说,当初的少年被我教的极好,虽短暂,可学的极为认真。

我喜欢什么,喜欢哪里,他都记得一清二楚。

马车颠簸,人也轻荡。

我在极尽的凶狠又温柔下,突地感受到一股大量功德冲击,不得不昏睡受下。

待我再度醒来时,已经躺在床上光滑的锦缎盖着我,连身衣裳也没给我穿。

真是恶劣的臭小鬼!

伸了个懒腰,我起身,一脚刚踏下地,外头便快步进来一人,将我抱起。

面上带着不虞:“姐姐的脚怎能弄脏了,有什么需要使唤外头爵着的丫鬟就好。”

“我需要那些人?”我看着他莞尔一笑。

容修一顿,随即点头。

“是,姐姐只要我一人足够。”

反正我受伤不能动弹时,也是他全权伺候。

容修心情不错,将我安放好又去打了水来替我边洗边把玩着那双玉足。

怎么看,怎么喜欢。

嫩生生的,真想咬口。

想到做到,他一口咬在我的脚尖,引得我一颤,低吟出声。

“别闹……”

我虽是妖孽,可也是同人类一般有着不少敏感之处。

他这般玩弄,我自然喜欢,甚至会沉溺其中。

可我却没忘记还有正事。

那份功德来的太突然,挡住缠上来的容修,我算了算才知道原来是边境。

当初的遂城被破,城中百姓已经多数转移,虽死的死伤的伤,可在喜狼庙庇护下,好歹延续生存了下来。

不仅如此,还又出了个天界转生。

这下文武都降世了。

看来,大齐已经到头。

收回思绪,我看着面前的容修,接下来便是他的主场了。

可现下他却神色委屈,将我压的紧紧的,带着几分气恼。

“姐姐在想什么,为何不理我,那些事有我重要吗?”

我比较了下,摇头,还真没他重要。

“在想你,你比任何事都重要!”

这是实话,也是事实。

容修却在我说出口时,目光刹那灿若星辰。

他吻上我的唇,深深烙下印记。

“我就知道,最喜欢喜狼姐姐了。”

说着,他又一路烫到了我心窝。

我一窒,任他沉沦。

没羞没臊的折腾几日,这几日我连身衣裳都没穿过,直到有人来寻,容修才不得不离去。

他如今是东界异姓金容家的唯一子嗣,老金爷在寻回这颗独苗苗后便离世。

留下的所有人脉以及兵权尽在他手中。

现在天下大乱已有征兆,他能留在我身边厮混数日已是极限。

就在他离去后,一人气势汹汹而来,人未见声先至。

“你这只不要脸的狼精。”

嗯?

我披上衣服的手微微一顿,侧耳听着。

何人一眼便能看穿我的本体?

30

下一刻,一个发色半白,横眉冷目的妇人来到眼前,身后还跟着一群面目不善的仆从。

“竟敢勾引世子,我容金府是万万不能留下你的。”

说着,就吩咐那些仆从上前要将我绑了卖出去。

做人这么久,我都快忘了上回有人这般挑衅的下场是什么。

哦对,我想起来了。

半个时辰后,我脚下踩着眼神怨毒的妇人,随随便便就踩断了她那指过我的手掌。

地上的仆从昏死的昏死,吓破胆的吓破胆。

到底是人,太脆弱。

方才我不过是抬手挡了下,便让那上前的仆从手臂飞了出去,恰巧落在一人脸上。

那血和肉糊了一脸,怕是这辈子都挥之不去这幅画面。

脚下碾了碾,我有些嫌弃。

“你是容家的老金妃?”我看着妇人很是不满。

什么东西,也敢与我叫嚣。

“你这个……这个狼精,我容家怎会招来你这样的妖孽,我就知道,容修那孽障不该存在。”

我眼眸微眯。

难怪这丑妇敌意如此大,原来是出在容修身上。

“念在你是容家人的份儿上,你自己爬出去,往后别来招惹我,否则可保不准你还有命享受之后的荣华富贵。”

我虽不能动天命之子,可旁人就不论了。

若是什么牛马都敢到我面前叫嚣,我这妖孽不做也罢。

一脚将人踢开,哪只凡人肉体禁不住,竟是直接昏死过去。

屋里霎时又是乱糟糟的一团,我心烦,便走出去散心。

东界临海,虽离中原偏远,但也受到京都影响,并不太平。

尤其是近年瀛寇频扰,看来不仅是北方边境战起,东界也早已不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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