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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刃】冰鲜美味快捷速食

 

了刃紧实的小腹上,她在他的小腹上勾起一点儿,送入了口中。

许是高潮让刃的意识短暂地清明了一会儿,他抬起血淋淋的双臂,紧紧揪住了试图将他小腹也啃穿的卡芙卡的衣服。

“杀……了我……”他恳求道。

清晰地感受到血肉被剥离自己的同时,疼痛变成了快感,他感觉到自己在被切割,混乱的感官让一切变得恶心到他想要吐出来。

每每听见自己的皮肉被啃噬下来,血液在皮肤上流淌,裸露的伤口接触到冰凉的空气,他就会忍不住起一层鸡皮疙瘩。但很快又被疼痛化作的快感侵占这些感受。

在这最该死的一阵阵收紧伤口般的疼痛下,他似乎要变成了整个银河系里最下贱的应召男。

神志几乎被完全吞没,尽管他从来渴望死亡,但他并不渴望迈向死亡的进程变成这样。

胸膛上的血肉蠕动着生长,来自于创口处的快感正如退潮,加上肌肉愈合生长时带来的该死的痒意……他想将手指伸进创口之中,将它撕开。

当然不能如此继续下去,放任这混乱的感官主宰他的大脑。

要是继续下去,尽管长生让他的大脑上无法留下一道新的折痕,但这个记忆也会让他变得坏掉。

卡芙卡愣了一下,随即笑靥如花。

“好。”她应允道。

死亡的猎物肉质有损,但她并不介意。

刃的恳求唤回了她作为同事的责任感,看着他那张混乱的脸,她掏出了别在自己腰间的枪。

他真是走运,在杀完这些敌人后,她的枪里还剩最后一颗子弹。

枪口抵住了刃的额头。

在子弹进入颅骨的时候,他便已经明了这种死亡方式有多谬误。

瞬间的巨量疼痛如同海啸一般转化成躯体难以负荷的快乐,他在肢体的抽搐中死去,抵达了大概无人能承受住的高潮,颅骨碎裂脑浆迸射,剩下的半张脸上还留着餍足的愉悦,下身尿液伴随着精液失禁,狼狈而肮脏。

卡芙卡嗅到了激素不计成本释放出的甜香,闻起来简直像是阿刃的每个细胞都被多巴胺所浸泡。

它们甚至感染了她,让她本就兴奋的情绪更添上几分快乐。

卡芙卡和刃的这次任务出了很久,回来时银狼询问任务细节时,刃说自己已经不记得了。

他一脸疲倦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盘着腿坐在床上休息。

卡芙卡进行任务汇报,她隐去了战斗后的部分内容,她对同事肉体的垂涎与暴食,使用言灵的部分。

当她吃到肚子里填不下任何东西时,她控制自己,将嗅觉与味觉屏蔽,防止自己再将复生的刃啃得七零八落。

除此之外,她还解除了对刃的言灵,又让他忘记发生的一切,想来应当可以抹消掉对他的影响。

熬夜到凌晨的银狼终于放下游戏机,准备喝口水就睡觉时,她遇见了坐在餐厅里的卡芙卡。

卡芙卡坐在餐桌边,那里传来火锅咕咚咕咚冒泡的声音,肉香也随之钻进了银狼的鼻子里。

她走过去,准备痛斥一下这种夜里偷偷吃独食不带上同事的行为,却见到卡芙卡正拿着一卷颜色奇怪的冻肉正在细细地切着。

黄色的脂肪与红色的瘦肉,银狼莫名觉得有些起汗毛般的恶心。

卡芙卡将切好的肉片放进小小的锅里煮了两秒后,那肉甚至还没熟透,她就将其放进了口中。她的脸色绯红如同醉酒,即使银狼已经走到了她的身边,她也没能发现。

“你在吃什么?”银狼警惕地问道。

她此时又从那翻腾着的肉汤中捞出了一些肉片,“火锅呀……你要来点吗?”

卡芙卡这么说着,虽然面向着银狼,眼睛却自始至终没有离开过筷子上的肉片,她的声音变得甜得发腻,没等银狼回答她,就自己将那些肉又送进了嘴里。

银狼干笑了两声,她感觉自己得同事状态很不对劲,而且她不光对那香中带点腥味的肉没有食欲,甚至有些恶心。

“算了……你自己吃吧。”

银狼逃也似地离开了。卡芙卡的口味一向奇怪,之前她还能面不改色地品尝坏掉的蛋糕,现在吃点来路不明地肉似乎也不是很突兀。

忍痛将剩下的肉放回冰箱,卡芙卡吃完了锅里漂浮着的那些,连肉沫也没放过。

不过比起鲜活的阿刃来说,冷冻过的肉吃起来总归是差了些儿。

真是可惜,她想起他和艾利欧的交易,开始觉得舍不得。

要是剧本结束后,阿刃成为她的肉畜该有多好,被她圈养在身边,也不需要思考和回忆,只要在她的啃噬中感受极端的快感就好了。

他费力地睁开被血液糊住眼皮的眼睛,落在了面前金色头发穿着西服一脸暴戾的年轻男子身上。

混乱不堪的大脑运转了许久,终于隐隐想起了年轻男人是谁。

哦,好像是他曾经追杀饮月时,随手杀掉的一个老头的孙子。

那是个银河系某个帮派的非法偷渡船,蜕生后的饮月藏在那艘船上,想要彻底摆脱他。

他提着支离,强行撕开舱门,闯入了飞船中。看守的保镖、拿枪的黑帮、惊恐的偷渡者……总之,他已经记不清了,混沌的大脑只感觉到一片鲜红,饮月如同血水中的游鱼,无论他如何用力抓握,如何扑杀,都会灵活地从他的指缝间溜走。

拥有那艘船的老头让他赔钱,船上一部分的偷渡客被老人视为自己的资产。他随手将支离丢了过去,千钧重的剑将老人钉在了地上。

之后他便遭到了这伙人的追杀报复。

上次被他们用电击棒围住后,金发青年眼睛猩红,问他认不认识他是谁。

他诚实地摇了摇头。

他的复生能力与混沌无用的大脑,仿佛还加深了青年对他的仇恨,在上次将他杀死后,这次又找上了他。

把他带到了这个失去大气保护的星球。

金发青年看着他窒息又失温,脸变成了青紫色,冷笑出声。身边的手下拿了个椅子让青年坐下,详细地欣赏他在这个寒冷的星球上是如何死亡又复活的。

让他有点不如意的是,刃死得并没有他想要的那么痛苦。过低的温度有点像麻药,可能甚至没有感觉到什么疼痛,他恨之入骨的仇人就死在了他的面前。

青年有些失望。

面前的尸体脸被冻得发紫,但依旧掩盖不了那副出众的样貌。他头发有些乱,身上沾满尘土,不知道多久没洗澡没洗头了,但依旧看得出五官精致立体,身形算得上是高大,修身的黑色长风衣显得他腰很窄,两条腿很长。

一个该死的英俊的疯子剑客,在犯疯病的时候杀了他最为敬仰的祖父。

金发青年抬抬手,指向剑客,让手下给他拖起来,拖回到船舱里。

他想出了一个新的点子。

再次醒来的时候,刃清晰地记得自己的过去,知道自己的名字,他的大脑里一片清明。在她对他进行过那样的“唤醒”后,这是他法地在剑客的穴肉之中搅动。

温热的阴茎比过量的冰水与水管的质感多少好点儿,至少他没那么疼了,除了穴口的裂伤在发痒以外。

青年上身几乎完全压在了刃的身上,他一手揉着他的臀肉,一边毫不留情地把他当成一个玩具那样操着。

穴内被塞入的药丸在青年的活塞运动下,被顶到了剑客体内的更深处,它在体温的作用下开始溶解,强烈的药物成份通过脆弱的穴肉渗入血管,剑客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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