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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s暗涌

 

了,又伸出舌头舔了舔那个齿痕。

你感觉到凶器渐渐成型,悬在你的腿上。

“……夏以昼。”

这头装模作样的大尾巴狼露出了一个和白天一样温柔的笑容:“不好意思,忍得太久,有点不想忍了。”

说着他低头,叼住你睡裙的下缘往上拉过胸口,松嘴的那一刻,他意味不明地看了你一眼,眼底透着属于狩猎者的凶性,你从没见过他这样的一面,当场被他蛊惑得愣了一下,就是这一瞬的出神,他垂首埋头——

你的大脑陷入一片空白。

柔软、温热、湿润的,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碾压、揉按、吸吮。

那层布料是毫无作用的遮羞布,外面潮湿,里面也潮湿,外侧在进攻,内侧在迎客,酒液隔着它艰难地送出去,被外面一一接收。

同样带着湿意的,像是手指,勾着布料滑离你的腿间,又向上,覆盖住你的肚子,捏住你的乳房——微微粗粝的触感,是他掌心的薄茧。

那湿热柔软的触感直接接触到了你,打圈、挑逗、又碾又揉,甚至直直地刺进来又退出去,反复如此。

你本能地抽动肌肉,你想挣扎,却让软肉刮过一道更坚硬锋利的东西。

下一秒,它像是报复一般开始啃咬你。

好像不疼,太爽了,你分不清了。

你张着嘴,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你睁着眼,不知道自己看到的是什么。

你想捂着耳,却找不到自己的手在哪里。

夏以昼像一个魅魔,他在撷取你的理智。

粘腻的水声从你们接触的方向传来。

你觉得这感觉很难受,你想推开他的头,你的手放到了他的头上,过了一会却发现它在抓着后脑头发把他往下按。

你也挣动着腿想往后缩,远离这种令人上瘾的失控感,但背后就是床,你更绝望地发现自己的腰腹在本能地向着他的方向挺起,迎合着他的入侵。

你的视线已经被生理性的泪水所模糊,但仍然大睁着眼,看着你以前从来不敢想的画面,看着夏以昼埋首在你的腿间,艳红的唇舌在阴影中时不时露出,肌理分明的手臂横在你身上,掐揉出一道道红痕。

耳鸣的声音散去了很久,你才听到自己在喊哥哥。

只是声调扭曲,夹杂着哭腔,听起来更像是变相的邀请。

夏以昼耐心地等着你高潮过去,神智略微回笼,才直起身体,随手一抹下半张脸沾上的液体。

像头勉强吃了个半饱的野兽,还是饿,还想吃。

一次高潮没能满足你。你的小腿勾住他的腰,诱导他往你的下体挺身,你说要哥哥。

那个从小叫到大的称呼此刻显得既亲昵又刺耳。

正常情侣口中的兄妹相称是亲昵,可你们真的是兄妹。

他什么也没说,evol在你甩到一边的外套堆里翻找了一会,引出了一小盒安全套。

“准备挺充分啊,好妹妹?”他笑了起来,狼似的眼神紧盯着你。

被识破了,你坦荡地亲亲他手指,张嘴含住一个指节。

那上面还残留着你的淫水,腥甜。

他看看外盒,提醒你:“小了,下次再买大一码。”

你不敢置信地看向他。

他仍然是一副很平常的样子,仿佛只是在考虑明天要买什么菜。

没套也能做,大不了吃药。你想。

他惩罚性地又咬了你一口,生疼。

“别想着吃药,对身体不好。”说着,他的evol不知从床头哪个抽屉里一引,掉出来一个方盒子,小巧的包装从里面飞出来落到他手上。

他咬开包装,握着你的手把安全套戴在他的阴茎上。

“记好了,是这个尺寸。”

下一刻,他抵在了微微翁张的穴口前。

他的性器硬得发烫,你在混乱中头脑晕眩认不清尺寸,跟他夸下海口说自己能包罗万象,于是痛失最后的反悔良机。

“哥哥…疼…”你小声抽着气叫他,声音发颤。

夏以昼安抚地亲吻你的额头,有一瞬间恍然——

过去无数个平常的夜晚他也曾在哄你入睡时吻一吻你的额头,而现在他又用这个动作哄你放松穴肉,好让他继续侵入。

背德,禁断,荒谬。

压抑多年的情爱开了闸,再也收不回来,他从此无法回头了。

“乖,不怕,很快就不疼了。”

他狠心刺了进去。

“呃……!”

还是太大了,尽管做了很多准备,你还是被涨得眼泪直流,被他怜惜地一一吻去。

“很疼?”

你摇头,搂住他的脖子索吻,催促他动一动。

“难受就告诉我。”

他缓缓抽插了起来。

小腹又酸又胀,腰眼被戳顶得发麻,根本使不上力气,你本能地想往后缩,被他察觉后掐住腰腹把你整个上半身往自己胯下送。

太重了。

你忍不住泄出了哭腔,语不成声地喊哥哥,轻一点。

他应你前半句,假装听不见后半句。

似乎很短暂,又似乎很漫长的顶撞过去,他把你的大腿往自己肩上一搭,沉腰挺了进来。

这一顶把软肉层层破开,直直冲入最深处,你觉得可怕,仿佛连内脏都要被顶出去一般。

他怎么能……他怎么能进得这么深?

他好像听到了什么浅显好笑的问题一样,把你的手带到两人连接处。

“你摸也摸了这么久,怎么心里没数?”他笑着说,一滴汗从他脸侧滑下,滴在你的胸口。

“这才是全部吃进去的深度。”

老天奶……你真的后悔了,一米九你吃不消。

平时他是个温柔贴心的好哥哥,但在床上他是毫不留情的夏以昼。

你的求饶他全当听不见——当然听不见,过于可怕的深度和力度甚至让你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哪怕是本能的呻吟也像个卡顿的机器一样断断续续。你以为你出声了,你也以为夏以昼看懂了,但下一秒他无情地把你软绵绵下滑的腿捞回来架住,你整个上半身都被抵在床头,根本无处可躲,只能仰着头被迫承受狂风骤雨一般的快感。

你眼前发白,上半身猛地反弓起来,小腹茫然地抽搐了一下,进入高潮。

夏以昼放缓了速度,却没有等你度过不应期的打算。

你的手指从紧抓着床单到扣着他的脊背用力抓挠,再到彻底用尽力气,被他一手抓住,十指紧扣。

他甚至还在随着操干的节奏揉弄你的阴蒂。

双重刺激之下,你再次高潮,潮吹的液体涌出,浇打在体内肉柱上,穴道痉挛着绞死,又被不容抗拒地破开。

高潮好像在无限地延长,你觉得你要死了。

他笑着安慰你:“哥哥在,你死不掉。”

可是这样濒死的错觉也是他带来的。

他在你的视线里一会朦胧一会清晰,和你眼眶中蓄积的泪水下滑、再蓄积的频率一致。

快感之下,他微微皱着眉,喘息着伏下身亲吻你,你只能在接吻的间隙里胡乱呼吸,氧气仍然不够,窒息感漫上大脑。

疼。

他把你的宫口肏开了。

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受,滔天的快感中夹着钝痛,巨浪一样拍下来,砸得你无法思考,耳鸣声简直震耳欲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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