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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号鸢/傅融】书房里装睡的人

 

你听到衣料窸窣作响的动静,某个身体极度“虚弱”的人站起了身,悠然地走向你。

你半蹲在地上,忽然觉得全身的毛发都快要炸起来了,从脊背处窜上麻意。他垂首凝望,气窗倾斜出的幽光落在他脸上,你这才看到他脸上似笑非笑的神情。

“现在,我们谈谈。”

……你被他囚在栅栏和他臂弯之间,唇舌被他肆意地品尝。你好像没有见过这样的傅融,但你想也对,因为他本来就不是傅融。朱栾香使人难以分辨过去和现在,你想张口问他现在是否还用朱栾花和柚子皮煮水洗衣,可却不能,你稍稍逃离却被他追逐而上,这样的誓死纠缠。

这就是他的谈谈。好像也确实是唇枪舌战。你也不甘示弱,扯着他的衣襟,对着他的唇瓣咬了又咬,直到闻到血腥的味道。

在这种时候彼此也不忘彼此较量,对于傅融,你一向自以为了解得透彻,却不意他在暗处有更多你无法捉摸的事情。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你的鹰犬,咬人竟然这么疼。你躲开他衔住你颊肉的牙齿,被他挎起双臂环抱在怀中接着亲吻。

腰带和饰物接连落地,你的指甲尖几乎挠破了他的后背,你咬着牙骂他:“色中饿鬼!”

他愣了一下,动作也停滞了一瞬。好久远的记忆,但彼此记得如此清晰。

“要谈什么?我说了放你离开,你还要……唔!”

傅融俯下身抱住你的腿弯,迅速地将你整个人抱起来,然后你被他放到先前他躺着的那条窄榻。

“你来的时候是一个人。府里的亲卫又被你支开了?”都什么时候了,他竟然还惦记着亲卫有没有渎职?!

你屈肘撞向他,被他轻松躲开,在这场混战里他只守不攻。因为太过了解对方,软肋与强悍之处便无所遁形。

“从前就提醒过他们,不要轻易离你太远……你是觉得……是觉得……”他躲闪开你砸来的匕首的刀鞘。

近距离打斗,你来不及拔出匕首,于是连着刀鞘一起向他袭去,可惜棋差一招,沉钝的鞘首在他心脏前几寸停下——你被他擒住了手腕。

“觉得什么?如果亲卫都在,二公子,恐怕你现在已经身首异处了。”

傅融终于轻轻笑了一声,“可他们不在,你怎么办?”

你沉默地看他

“我已经和他们谈好了条件,你只需要离开,然后我们老死不相往来。”你尽量保持平缓的语气,可这也使话音变得冷漠。

他弯起的嘴角渐渐落下,半晌吐出两个字:“休想。”

下身被两根硬瘦的手指捻动着分开唇瓣,你被刺激地想合拢双腿,又被他强硬地挤过来分开。

你握紧刀鞘的双手渐渐丧失了力气,堪堪还虚握着,在他娴熟地勾动阴蒂的时候,复又握紧。你手背上的骨节都攥得凸出,却仍不愿发出一丝动静。

“这么不愿和我谈么?”

塞进了一根手指。

穴中早已泌出了一点汁液,他试着搅动了两下,紧接着塞入了第二根。

腔穴被撑开,你不安地抬腰。又被他用身形的优势压了回去。

“白纸黑字写好的条件,还有谈的余地……吗?”

他的手指在肉壁上的某一点停住,他记得按揉这里的时候,你的反应会特别激烈,他用指腹绕着那里打圈,你的声音随之颤抖不已。想让他慢下来,但显而易见,他衔住了猎物的致命处就不会放开。

“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才是阶下囚?”你想踹他,腿刚抬起来又虚软地落下。

水液的声音更响了一些,他手指进出的动作也快了许多,几次探到令你心惊的深度。

“那你呢?也一样逃不掉了……”他话语间藏着狠意。手指也加速抽动,非要逼着你发出一点求饶的声音似的。水声一阵漫过一阵,有几次修长手指已经戳在某个危险的小口上了。

而你说的话没错,给里八华开出的条件不过是利益置换,他们要人,你要一座城,阶下囚是没有商量的余地的。哪怕是他自己早就谋划好的一场局,条件也白纸黑字地写着,不得更改。你只需要那张契约而已,但他显然图谋得更多。

比如此刻,原本是阶下囚的他也囚住了你的身体。某种程度上来说,你也成了他的囚徒。彼此囚锁身心,又在黑暗里共同堕落。

他凑过来,叼住了你的耳垂,耳廓处却也泛起麻痒。

“听说有野心的人都格外狠心……”傅融一边说,手上的动作也深重许多。

同为困兽犹斗的阶下囚,你我之间,谁更狠心?

他抽出了手指,你攥紧刀鞘,终于向前抵在了他的心口处。而与此同时,身下他的性器也分拨开入口,深深地抵入。

你用了些力气,硬物向他皮肉里撞,可刀鞘扎不进心脏,你却被人握紧腰际,重重地撞深了。

傅融在你耳边长长地舒了口气,气息随着身下的动作急促吐纳。窄榻在他动作间吱呀作响,他一再迫近,而你退到最后,后背几乎倒在床面上。匕首一边抵着他的心口,一边抵在你的胸前。他的动作不敢太大,只在匕首分隔的距离间,上身始终不能相拥。

混乱冲撞间一滴热泪落在你脸上,还没来得及分辨,就被他捞着腿弯顶得更深。几乎要撞开那扇门,你终于也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吟喘。

外袍与中衣被他解开抛到一边,两人的衣服堆杂放在一起,在抵破宫口的前一刻,心纸君的铃声突然从那堆衣服中响起。

你半垂的眼睛蓦地睁大,眼前傅融的表情却没什么变化。看着你使了力气将他推开,转而摸向心衣堆里的心纸君,他没阻挠。

是谁传来的通讯?鸢部,蛾部,或是其他密探?

无论哪个,都能救你出囚室。都是他不愿见到的。

只差一点就能拿到,身后的傅融却突然握住你的腿弯,将你生生拖了回来。就着那个姿势,硬胀的性器再次凶悍地撞入,刀鞘“铛”地落地,他的声音终于展露了哭腔:“不许走!”

铃铛声还在摇响,他也在较劲,沉下身子进出。性器撑满整个腔室,碾过内壁所有敏感处,你向外推他的手臂,又被他抱紧,被迫承受所有过重的力度。失控的人按着你,毫无分寸地肏弄。

铃铛的声音渐渐被耳边他的喘息盖住,在他蓄力一击后,所有的声音又俱都远去,指甲和牙尖在他肩上留下深深血痕,眼前绚烂又空无。

你在濒临崩溃前唤了一声傅融,他这才停止动作。“嗬嗬”地喘息,然后轻轻亲吻你的额头。

“对不起……对不起……”他还在喃喃低语,温柔的吻缠绵在额上。

他吻去你眼角的泪水,反复只说着道歉的话。

铃铛的声音终于停下了。他又缓缓动作起来,这次只为讨好你,冠首向敏感处研磨,听着你的声音动作。

“能不能不要再说,老死不相往来……求你。”

说着这样的话,却不敢听你的回答,于是唇瓣吻住了你的,温热的舌探过来讨好似的轻扫。

“我只有这个条件,行吗?”他问。

狼也会假寐。

你心底的声音再次回响。

你鲜少地忽视那个声音,指尖揩去他的眼泪,他顺势含住你的指尖,像飞云一样。

你没答应他,也没再出言刺痛他。他得不到答案,手下又移到阴蒂处,反复捏揉,揉成红肿突出的样子,下身的动作也如鼓铙一下重过一下,最终在内外交迫下,深处的汁液喷溅在他冠首之上。

他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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