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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傅融喂多了红参j汤的后果

 

“很快了……嗯……再抬一下腰,弄得好舒服。”你鼓励他,在他脸庞亲了一小口。

傅副官果然是个吃人嘴软的家伙,受到这一点甜头,都要十倍回报给你。

他按住你的腰,主动向上顶撞,菇头次次磨过开发过的那处脆弱上,你连连抽气,看着他的鼻尖蹭弄着你仍旧完好的,围住胸的绑带上。

一层又一层的白布没有被完全掀开,只是在缝隙间露出嫩红乳尖,被他含在唇间,用舌尖细细地舔。你受不了这样浓重的刺激,想向后暂时躲躲,却被他追着又亲又舔。

身下软得像一汪水,随他捣弄抽送,花穴被撑得发涨,每一重捣之下都吃力地收紧。身上又被他含在唇间,有些坏心眼地又舔又磨,你连报复性地夹紧他都做不到。

你一直收着力防止完全坐下去,却被他在乳尖上的轻轻一吸卸了力气,双腿没了力气支撑,身体沉重地堕了下去,又恰逢他抬腰一撞,瞬间肏到弯折的最深处,差点就要破开那肉朵,微微的痛感带着无尽的酥爽如期而至。

你伏在他身上抖着,身下又吐着花液,他的手在你背后一下一下安抚着。好像温暖的春雨,把人润养地酥软。

但他好像还没尽兴,你软着双腿,竭力维持着身形,被他抱在怀里,一下一下比刚才温柔,缓慢又沉重地贴着敏感处碾压,并不比方才重重的肏弄来得轻松。

他一手还揉摁着你的小腹,压着你最酸胀的那处,里应外合地将你击溃。花液已经不自然地流出,他像是在挤压着花汁,捣得你花叶软烂。

好在还算温柔,就是温柔地没有尽头。

你捧着他的脸,吻了吻他的唇。身下不分彼我,连眼神也胶合着。你用目光问他,亲吻可以抵过吗?他显然在拒绝。

可惜傅副官也没那么好收买,不划算的买卖他从来不做。跟他讨价还价也向来是得不到好的。

“买卖不成仁义在么。”你说着,下身却使力收紧,他一瞬间抓紧了你的肩头,长长呼出一口气来。

“你是奸商……一个吻就想收缴?”

你被他骤然发难的肏弄撞得说不出话来,身下像是坏掉了,随他的动作溅着花液,乳尖被吻成滚圆的样子,挺立在白布间。

说不清去了几次,傅融终于抽身而去,抱紧你“呃呃啊啊”地射了出去。这时候的傅融像是一个可以随意欺负的小男孩,捏一捏就能哭出声来,稍微弄一弄眼睛就会流出一串泪珠子。

先恢复的人,趁着他释放的瞬间,咬住了他的耳垂,你轻轻舔了舔他的耳廓。果然听见了他带着哭腔的不能自已地喘声。

“可怜的傅副官,被上司吃干抹净了……”

你还在他耳边复述着近来听到的小道消息。意识逐渐清明的傅融变得平静下来,眼角还挂着泪,抱着你不撒手,空着的那只手伸到案上,端起了那碗早就凉了的红参鸡汤。

你诧异地看着他,你累得有些迷茫和麻木,甚至连阻拦都没有,眼睁睁地看着,他盯着你,端起碗喝了半碗药汤。

……???

像是一种对你罪行的宣判,刑罚是立地执行。

你愣愣地问他:“好喝吗?”

他咳了一声,说不好喝。“但是,药材很贵……买都买了。”

你一瞬间想逃离,却被他按了回去。

“自己数着,这几天给我灌了多少红参鸡汤?”

傅融抱着你,两人又躺在折叠床上,你此时突然担心这小床是否能够承受二人的重量。还不及你思考完,他。抬起你一条腿,缓慢地从侧边顶入,把腔室塞得很满。

他攀着你的肩膀,把你整个人笼在身侧,这样侧入,动作也温柔极了,只是角度巧妙得很,轻松便能顶到宫口,什么时候对你彻底地灌入只凭他心情。

你开始迷迷糊糊地说好话,什么傅副官平时工作辛苦了,傅副官真是勤俭持家好员工之类的。可惜他好像不太爱听,声音沉着地问你,还有呢?

“傅副官长得好乖,好喜欢听傅副官哭……啊!不是……”你被他一记深入肏地清醒了点。

“是说傅副官俊秀如竹,清风朗月,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这句话好像说到他心坎上了,动作也温柔了许多。

“嗯……傅副官还特别招小动物喜欢,傅副官是小仙子?”

你听见他哼了一声,咬住了你耳垂。一只手罩在你胸前的绑带上,轻缓地揉动。

你被弄得意识快涣散了,听见他问:“还送红参汤吗?”

“不送了……不了……”

你听见他轻笑了一声,啾地一声响亮地吻了一口你的脸颊。

“……送吧。”他说。

《汉律》:‘吏五日得一下沐。’言休息以洗沐也。”

休沐休沐,既休且沐。

难得你和傅融的休沐日赶在一天了,闲来无事,你抱着飞云“走亲访友”,“顺便”来到傅融家中。

里间漫出团团白雾,飘散向明亮的窗牖。你隔着纱影,看到简易屏风后傅融模糊的身形。

潮湿的水汽仿佛透过了屏风,浸透了整个房间。飞云跳下你的怀抱,冲着屏风叫了两声。

撩水的声音立刻停住了,傅融低缓的声音从那边传来:“你,你来了?怎么不说一声。”

“抱着飞云在街上走,飞云非说想你了,我就带它来了。”

你往里间走了两步,他的身形在薄纱下愈发清楚。你看到他平滑合宜的宽肩,利落而精致的锁骨,还有被水面半遮半掩的胸肌。他的耳朵此刻比谁的都尖,听到你的脚步声,不由向水里躲了躲。

到底不是当年的少年了,他虽然仍旧怕羞,却不再会让你出去了。

他的长发飘在水面上,脸侧还垂着几缕发丝,墨眉长睫被水汽浸湿,雪青色的眸子也湿漉漉地,隔着屏风,他看起来像是古画上勾魂摄魄的山妖。

“你……衣服都放在身边了?嗯……那巾栉呢?……哦,也备好了?皂角呢?……都在啊。”

你列举了一圈可能,最后发现傅副官真是可靠,算无遗漏,让你无机可乘。你叹了口气,刚想回堂屋坐下,便看到傅融失手“不小心”把里衣拿掉进水里去了。

“呃……里衣……里衣掉水里了,能帮我在衣柜里拿套新的吗?……在柜子法地舔过穴口,刮过合拢在外皮里的阴蒂,引得你狠狠一抖。

合闭的花缝里冒出一点汁水来,被他试探着搅弄,舌尖就这样探入了一点小口。

不行……不行……眼前的小字仿佛在你眼前跳动着,他的手指隔着指套的布料,摩挲着你大腿,舌尖稍稍顶入又退出。你强打着精神才把这些字看完。正要开口与那文官交代裁夺的案件,便被身下的人无意中用舌头碾了阴蒂,剧烈的刺激冲上大脑,你的腿都在颤抖。抓着他肩上的衣料,凑近了他半带着哭腔低声说:“不许舔那里。”

平稳了气息,你终于清清了嗓子,答对着那个问事的文官。没想到他变本加厉,舌尖就偏绕着那一点阴蒂来回碾弄打圈。你几乎是咬紧牙关才回了那文官。阴蒂被唇舌挑弄着硬挺起来,你无法收紧双腿,被舔得欲哭无泪。

可这才是今日的地缠在了一起,这次他不再发狠,只是相拥着,下身温柔地动。他的手在你尾椎处揉动,到最后他像是铁了心地要榨出你全部的汁水,不绝地向深处捣干。

你晕晕乎乎地快睡着,恍惚间看见天好像快亮了。

“怪不得伤口好得那么快,都快天亮了你怎么还能……这也是你的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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