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袁不屈真的找到她了(纯剧情向,大结局!)
插,满足身下娇躯。
“嗯唔”随着男人的动作,女人继续娇吟不断。
男人结实的肉体与女人柔软的娇躯不断纠缠,深拥,唇舌之间交战着,身体之间交媾着,势均力敌地一轮较量后,才渐渐停了两肉体间的交流动作。
一轮运动过后的女人如餍足的猫,懒懒地躺在男人的怀里,任照射进来的月光照亮了她的脸,这女人正是老太君的第一得力侍女,方小巧。
而还在方小巧雪颈后亲吻着,回味着刚两身体激烈运动后余韵的人,正是齐太君最信任的外戚兼得力孙辈,柯世超。
“听说,那个杜冰雁会经商?老太君想给两家商行给她尝试去运营打理?”柯世昭斟酌着用词去问方小巧的话。
女人的直觉冒起了点头,方小巧嫣然一笑,反问,“怎么?对我们家的三少奶奶起兴趣了?”
突然男人一肉棍从后插入了小巧的菊穴。
“啊!”被男人突然插入的动作吓了一跳的女人,娇吟一声。
这是他们两人喜欢玩的其中一个地方。毕竟他们两人现在名不正言不顺的,很多时候,男人的精液只能射进女人的其它一些口里,而这里就是他们喜欢的其中一个地儿。
“这不是怕影响我们的计划吗?如果被那女人插手了的话。”说着缓慢抽动着在菊眼的欲根,在那紧涩的甬道,穿插着。
忍着想冲口而出的浪叫,小巧只能全身趴在床上,双手攥紧床褥,把整个背部和臀部露出。男人也驾轻就熟地骑坐上去,捏着女人的纤腰,放任鸡巴一进一出地操着女人的谷道。
两肉臀随着男人的穿插摇晃起来,臀肉荡出残影,谷道也分泌出一点粘液给予润滑,让男人更好地操插进去。
身后被插着的女人,只能一边忍受着情欲,一边断续回答,“老,老太君,貌似是,有,有这意思。特别这两天,他们夫妻两,两经常一起出现,似,破了她偷汉,的流言后。”
身后男人突然一个深插,热射,烫得小巧震颤着身体,抓着被铺的指骨泛白,哽咽着受下男人的热精。
他们的夜还在继续着。
另一边,齐三公子也收到了消息,知道老太君要考李玉湖,只好连夜让小喜整理出一些商场上行事的顺口溜给玉湖背,同时给玉湖说着,他们家十三家商行的大概情况。
奈何玉湖真不是这方面的料,按她的说法,给她一把剑,她能很快给你记下一套剑法,还能耍出来,但文绉绉的东西,真不是她的强项。
夜也有点深了。齐三公子只好让小喜先下去休息,不用她一旁侍候了。
而自己的夫人,他再想办法去教吧。
“玉湖,过来。”齐三公子对着自己的妻子勾了勾手指。
自从他们坦诚了后,私底下齐三公子还是喜欢叫回她的本名的。
然后玉湖过来,顺势侧坐在齐天磊的大腿上,这是他要求她的,久而久之,她都不会自己坐凳子了,私底下每次都是坐齐天磊的腿上,嗅着男人好闻的冷木檀香味,总是能让她心神安宁。
“玉湖,不如我们玩个游戏吧。这样,那堆顺口溜,每次每人问三轮。过程都是你说一句,我答下句,或我说上句,你接下句,如何?”温柔一笑,提出建议。
“这不简单,不弄点奖罚?”李玉湖心大地回应着。
“这当然得有呀,如果你答错了,罚你脱一件衣服,如果我答错了,罚我要吻你一次,如何?”玉湖怎么想怎么感觉有哪里不对的?
她尝试性地补充完游戏规则,“那我答对呢?还有你答对呢?”
“你答错了,你脱衣服,那你答对了,我脱衣服,这是不是很公平?”齐三公子十分深明大义地解释道。
李玉湖想了想,这逻辑,好像没错,憨憨地点了下头。
“所以我答错了,我就要去吻你一次,所以相反,我答对了,你是不是应该吻我一次?这样不就公平咯。”齐三公子继续笑着说着他的奖罚规则。
不对,不对,总觉得是哪里不对的感觉。但没给李玉湖思考多少时间,齐三公子已经开始出题,分走了玉湖的思考重点。
“坐商变行商。”齐三公子快速出题。
“财源达三江!我答对,你脱衣服。”李玉湖兴奋地在脱齐三公子的外套了,却错过了男人眼中一闪而过的狡黠。
“八八钱,八八货?”男人快速问出上句。
“八八”玉湖忘了,只能自己恨恨地脱了自己的外衫套,扔一边的椅上。
“是八八生意,八八做。继续,买卖不算账。”男人笑看着玉湖,问。
“生意难旺”玉湖越说越小声,她忘了中间那个字,她看了看自己的上衣,再脱就剩肚兜儿了。
“是生意难兴旺。这样吧,我也怕你着凉,你脱了肚兜儿,外面的里衣就继续穿着不就不怕着凉咯。”齐三公子目光闪过精光,说着好心的建议。
齐天磊提的建议挺好的,听完就伸手去背后,在里衣里解了肚兜儿的带子。那块冷艳布料就这样被主人扯了出来也放一边椅上了。
少了肚兜儿的遮挡,那傲人的乳峰,高挺于上的红色小豆豆,齐齐顶起了布料,仿佛随时要迸裂出来,两乳房中间的深沟也在那交叉的衣襟领口处,若隐若现,散发着诱人的色泽。
玉湖仍兴奋地发问,“好,到我问你了。见人三分笑,下一句啊!”
玉湖还没说完,齐三公子直接回了一句,“不会。”
然后已经低下头,一口隔着里衣含上了那突起的蓓蕾,啃吻嘬咬起,口里的津液濡湿了那一片衣衫,那一小方块的衣服即时成了透视装般,布料紧紧贴上肉体,整个乳房都透出来了,特别的色情诱人。
“喂!你又骗我”李玉湖立即用双手推拒着那禽兽般的男人。
可满眼欲火的男人,哪有那么容易被推开。他两手,一手抓着一边衣襟领口,把里衣往两边打开,放出了那一对饱满的雪乳。毫不客气地用他的舌头品鉴着,用他的手去测试着,她乳肉的弹性嫩滑,细腻可口。
“唔唔齐天磊!”李玉湖双手抓着齐天磊的肩膀,抑制着自己的呻吟并控诉起埋在她身体里的男人。
男人于乳肉间调笑回道,“没骗你,我是真不会嘛,现在我只是遵守惩罚机制,领罚而已。”
男人濡湿的唇舌继续在她身上流连,那衣衫半褪,露出大半玉体的玉湖只能含恨咒骂道,“浑蛋,你知道你让我想起听过的一句话吗?”
“嗯,说来听听。”香躯软玉在手的齐天磊是怎么也没可能撒手撤嘴的,不过抽空回个嘴逗逗她的夫人的空隙还是有的。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玉湖愤恨吼道。
玉湖的话还真的成功让齐三公子停了嘴,只见从乳肉间抬起头来的他,深情地看着李玉湖,手抚上那被女人自己咬得充血红润着的嘴唇,描着那唇线,问道,“那你知道它后面接的那句是什么吗?”
这个,李玉湖还真是不知道,只能真挚发问,“是什么?”
一个眨眼的功夫,玉湖的身体已被男人带下去榻前,跪坐于男人跨间的位置。男人轻轻勾起她的下巴,大拇指继续左右摩挲着那润湿的唇瓣,魅惑说道,“是女人的唇,勾人的魂。”
男人一扯裤子,放出被压抑许久的阳具,欲根一挣脱了束缚,立马在空气中张扬地昂着头,叫嚣着。男人同时带着对着阳具看得目不转睛的女人的头向前,循循教导,“来,用你的唇试试,把我的魂勾出来吧!”
“可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