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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爆超

 

李韫身体健硕,是寻常武人应有的体魄。

他个性要强,左腿虽有旧伤,但不肯让此成为自己的负累,每日勤加苦练,就连不常用到的部位也附有一层薄薄的肌肉,曲线流畅,比一般练武之人柔软,又比女子坚韧。

宿朝越只摸了一次,便爱不释手,一路向上,停留在丰满的臀部,肆意把玩揉捏成各种形状。

李韫被这怪异的触感弄得不上不下,抿紧双唇才没让自己叫骂出声,他到现在仍是不敢相信这个看似正气凛然的少盟主会对自己做出这样的荒唐事,两眼愤恨瞪向宿朝越,简直要冒出火星。

宿朝越丝毫不惧,迎着他的目光,喉结微微滚动,手下愈发用力肆虐那团软肉。

李韫的臀部很快被他揉得发热肿烫,青紫一片,可惜场合不对,在光线晦暗的地牢内看不真切,不然配上李韫这幅不堪折辱的神态,一定能好好满足某些人的施虐欲。

宿朝越的胯下早已高高挺起,笔直得犹如一把枪,隔着衣物硬挺挺抵在李韫的小腹上,随着两人的动作戳来戳去。

李韫几欲作呕,恨声道:

“真是个畜生,对着你的灭门仇人也能发情!”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宿朝越的手就掐上了他的阳物,由下往上狠狠一薅。

那处可谓是人身上最脆弱的部位,经不得半分摧残,李韫痛叫一声,胯骨由着他的动作高高抬起来,将后面粉色的肉穴暴露出来。

那处未经人事,紧闭着只有一个小点。

这倒是提醒了宿朝越要直入主题。

他以前没干过这种混账事,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开始,下身硬得几欲爆炸,这下有了出口,当即伸出手指,毫不留情地捅进去。

猝不及防的痛意接踵而至,李韫翕张着惨白的唇瓣,宛如一条脱水的鱼,是叫也叫不出来了。

而宿朝越也好不到哪里去,药效将最原始的冲动推上了巅峰,让他浑身燥热难耐。

李韫的身体内部同样热得快要将他融化,却紧得寸步难行,他的手指被层层软肉推阻向外,只进入了一小截便动弹不得。

宿朝越本性良善,从小便见不得旁人受苦。

他看李韫神色痛楚,动作下意识微微停滞,但随即意识到自己对仇人留情这件事可笑至极,忍着心里不适,强加了一根手指进去,两指分剪扩张,借着强开出来的一点缝隙向内捣入。

下手没轻没重不知是撞上哪个点,李韫的眼皮瞬时染上一层薄红。

那双被痛楚晕染的眼眸看着宿朝越,却又仿佛透过他看向了远处,无交点的瞳距间显现出一点脆弱的恍惚。

这种朦胧迷离的神态宿朝越前所未见,他仿佛也被传染一般,目光一错不错停留在李韫的脸上,而手下寻上那让李韫失态的一点狠力按压。

他想看李韫疯狂,想看这个无懈可击的男人流露出更多的脆弱,最好让他哭着向自己求饶。

明明心知不可能,但这念头一旦生出,便控不住滋生出更多的欲望。

李韫已经落入他手中,未来多的是时间撕破他的尊严,让他崩溃哭求,跪在自己面前一一忏悔过去的错误。

宿朝越愈发等不及那一幕画面的出现,他的手指向那一点不住抠挖顶弄,逼得李韫的大腿不住痉挛,前端也渐渐挺立涨大,从马眼处渗出透明的粘液。

宿朝越低头赏鉴自己的成果,看着那根东西害羞般在空气中微微战栗,胸膛微热,面上浮现出一丝笑意,但嘴下还是不留情面:

“你也不遑多让!”

明明是句羞辱,开口时的沙哑声线却暧昧如情人间最亲密的调侃,宿朝越似乎也意识到了这点,恼羞成怒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几下便教李韫溃不成军,他从不来不知晓,男人的后面竟然会有如此大的快感,这种叫人无法忍受的痒,由着那一点爬满整个身体,他真恨不得让人捅上几刀缓解。头顶的锁链哗哗作响,是他下意识想将手放下来抚慰阴茎被阻挡的悲鸣。

够了,真是够了,他简直快被这陌生的快感折磨疯了,拼劲全力才能将呻吟压在喉咙口。

但他的状态根本瞒不过始作俑者,宿朝越嘲弄的笑声响在他耳畔:“我在折磨你,你倒享受起来了?”

他把手指拿出来给李韫看,那上面裹着黏腻的一层水液,他毫不客气将之一点一点涂抹于李韫脸上,欣赏着李韫耻辱的神情。

“下面还会出水,天生的……”

似乎是良好的教养让他无法开口,亦或者只是在斟酌什么样的词能让眼前之人更无地自容,良久,宿朝越才缓缓靠近,用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婊子。”

这轻得几乎会被风吹走的两个字,落入李韫耳中,如同冷水入油,砰的一声在他脑海中爆裂。

“十三年前跪在我脚边哭着叫着求我饶一命的又是什么东西?”

宿朝越猛地扣紧双手,李韫的话如一柄剑瞬间斩破这浮于表面的温情。

宿朝越回想起了那日降临在自己身上极端的痛苦,父母家人横七竖八地倒伏在血迹斑驳的院落里,而自己孱弱无力,只能像条狗一样哭着喊着乞求凶手的垂怜。

于是,他心中残留的最后一抹愧疚也消散了。

他掐着李韫的脖子,狠狠贯穿了他。

而李韫只死死盯着这一幕,没有发出一声痛叫。

他开口之前便想到了宿朝越会有的反应,而他向来最能忍痛。

这算什么呢?在千金楼习武那些年,更痛的伤更无助的时刻都有过,更何况宿朝越做了扩张,进来时甚至没有出血。

只是那凶物太粗太长,撑得他内部满涨,头部几欲顶到胃,让他泛起阵阵呕意。

不过是被野狗咬上一遭,呵。

李韫看向宿朝越的眼睛黑白分明,恍若世间最纯粹的琉璃,清晰倒映出彼此刻骨的恨意。

宿朝越被李韫的言语刺激,疯起来像一头狼,他胸中憋着一团火,总觉得破坏撕碎什么才好。

当李韫弧度优美的脖颈出现在宿朝越面前时,他干脆直接扑了上去,双手铁钳般掐紧猎物的肩膀,尖锐的犬齿狠狠刺入,恨不得就这样直接咬碎这个人的脖子,胯下也一同发力,如同野兽一般直进直出。

李韫眼角的绯红未褪,剔透的眸子上蒙着一层薄薄的雾气,他没发出一点声音,双唇亦被自己咬得淌下鲜血,流过柔软的颈部,停留在锁骨之上,同宿朝越弄出来的汇到一处。

那抹艳色映在宿朝瞳中,更叫他胸中升腾起残忍的快意,下半身更加用力地操进李韫的身体,仿佛要将这十数年的痛苦一并还给对方。

李韫的身体被宿朝越撞得歪歪斜斜,仿佛疾风暴雨下的一叶扁舟,随时随地都会倾覆于湖泊的汹涌之下。

宿朝越却嫌这个姿势不便掌控,手沿着李韫伤痕遍布的后背环绕一圈,将人紧紧扣在怀中,李韫赤裸的胸膛擦过宿朝越带有金属装饰的外袍,冰凉而狠厉地挤压着敏感的乳尖,几下便被折磨出熟烂的靡红。

到现在,宿朝越只解了裤头,披风甚至还挂在身上。他仿佛仅是路过街头的嫖客,被褪去衣物的荡妇用尽手段勾引进来一逞兽欲。

这样惨烈的对比叫李韫更觉难堪,但他推拒不开,赖以为生的双手牢牢被锁在头顶,双腿被宿朝越向外大力掰开,深深嵌入进来。

他的脚虽然能着地,但因宿朝越的张狂动作根本站立不稳,无力垂脱在两侧,身体几乎是靠顶入体内的阳物支撑,牢牢坐在宿朝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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