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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新婚夜

 

两人结婚的那天,是冬日里少见的阳光明媚的一天。

苏曼本来不想大办,但周诚瑾坚持,非让她把上次结婚请过的所有亲朋好友都叫上,让人家再随一次礼——当然,周家会给回礼,价值远超礼金。总不能真的让客人吃亏。

苏曼不同意,周诚瑾也不会强迫,就是酸了吧唧地成天在她耳边念叨两句:“唉,这头婚老公和二婚老公的待遇就是不一样。”

“我长得很丑吗?不配被你的好朋友们见证幸福吗?”

“曼曼,你是不是喜欢我没有曾经喜欢王力那么多?”

“这就是白月光的威力吗?”

“是不是得到六十年后,等他死了,我才比得过?”

……

诸如此类。

苏曼最开始还会认真解释,说不是那样的,只是因为自己已经结过一次婚了,不想再打扰大家,毕竟有很多人,都只是普通朋友,已经好久不联系。

后来就麻了,看出来他根本就是在胡搅蛮缠之后,她甚至冷漠地想提醒一句:“你比王力年龄大。”

所以,大概率是熬不到王力死的。

这话说得周诚瑾警惕起来。

他原本是个工作狂,生活里没有娱乐,没有女人,也没有休息。认识苏曼后,会专门为她分出时间,但白天堆积的工作总要熬夜赶。

自此,直接开始养生,每天十点就搂着苏曼上床:“不行,我得多活几年。”

“……”

如此可怕。

苏曼受不了了,终于还是妥协。

但她没想到,周诚瑾竟然丧心病狂到,还给王力也发了请柬。而他,真的来了。

婚礼流程复杂,苏曼作为主角,忙到飞起,两人没说话,只是隔着人群对视了一眼,已经很尴尬。毕竟当时闹得不太好看。

当晚,周诚瑾高兴,几乎来者不拒,被他的朋友们灌到烂醉,回新房的时候腿都是抖的。

他在床前凭空绊了一下,整个人向前,摔在苏曼身上,把她扑倒。

“老婆,你终于是我老婆了,嘿嘿。”

他脸颊酡红,一身酒气,发出和平时截然不同的傻笑。

直到这会儿,见到周诚瑾正在喝醉了的样子,苏曼才意识到,最开始跟着王力回家的那天,他装醉装得有多明显,多假。

周诚瑾的手在苏曼身上游走,摸到赤裸的肌肤时,顿了顿,然后低头看,这才发现她已经把婚纱脱了。

他特意为苏曼找设计师定做的,全世界,独一无二。

他微微不满,虽然醉了,但依然口齿清晰,只是语速有些慢:“怎么换下来了?我想穿着婚纱做。”

苏曼也挺生气,推了推在自己身上发情的人,质问:“你请王力做什么?还嫌不够乱的吗?”

周诚瑾委屈:“我想得到所有人的祝福。 ”

包括他。

尤其是他。

“我想让他知道,离开他之后,你有多幸福。”

“是他先没有珍惜你的。”

“老婆,好老婆,你是世界上最好的老婆。”

“……”

苏曼被哄得没脾气, 扭着脸躲他的吻:“一股酒味,快去洗澡啊你。”

周诚瑾撒娇:“老婆帮我洗。”

苏曼今天已经很累了,不想:“你自己去。”

周诚瑾语气弱下来,可怜地看她:“曼曼,我脚都帮你洗过的。”

最后两人一起去浴室,苏曼用喷头把他淋湿,上下打了一遍沐浴露就算完事。

周诚瑾指着性器:“这里也要。男人要讲卫生,老婆才不会生病。”

苏曼:“……”

无法反驳,隻好上下其手一番。

周诚瑾醉得已经失去功能,连硬都硬不起来了,还要呻吟:“嗯……好舒服啊老婆……再用力点……”

苏曼受不了,挤好牙膏,把牙刷塞他嘴里。

才换来片刻安宁。

洗完,周诚瑾还不老实,拉着苏曼一路往厨房去。

苏曼以为他是饿了,她晚上也没怎么吃饱,但这套是为了结婚买的新房,今天第一天入住。

她提醒:“厨房没吃的。”

周诚瑾迷迷瞪瞪:“吃?不吃,我们做爱,还没试过在厨房呢。”

刚从浴室出来,两人都没穿衣服,什么围了条浴巾,被他扔掉。他把她抱起来,放在流理台上,压着亲吻。

这回没有酒味,唇舌间弥漫着的,是清爽的薄荷味。

周诚瑾抓住苏曼的胸部揉捏,嘴唇向下,一路吻到脖子,亲昵地流连着,吸出来几个草莓,弄了她一身口水。

然后……

没有然后了。

先前就说过,周诚瑾喝了太多酒,已经醉到硬不起来。

他心中万马奔腾,掰开苏曼腿,扶着没什么反应的性器,用力往她腿心贴,挤了两下进不去后,不由焦急:“老婆,怎么回事啊老婆,我怎么进不去?你也太紧了吧!”

苏曼:“……”

安抚他:“你喝醉了。”

周诚瑾不信:“我有吗?”

有。

苏曼佩服他,都这样了,还没有醉死过去,还活蹦乱跳的。

他倔强地又弄了会儿,结局当然也没什么不同。反倒蹭了苏曼一身火。

他委屈不已,拉着苏曼的手摸他:“好难受啊老婆,我射不出来。”

废话。

苏曼哄他:“我们先回房间吧,一会儿就好了。”

周诚瑾温顺下来,刚打算跟苏曼走,余光一瞥,看到角落里一瓶之前朋友给他的红酒。

他脚步定住,不动了:“曼曼,我想喝红酒。”

苏曼顺着他的目光看到酒,敷衍:“没杯子。”

“有的。”

周诚瑾很确定地说。

他把苏曼当容器,红酒灌进小穴里,混着淫水一起,一半喝一半洒,造得干干净净。

他舔着苏曼下面,粗糙舌面和最后略莽撞的吸吮给她带来无限快感。

她流了好多水,周诚瑾大口地喝,偶尔含糊问一句:“老婆,这红酒怎么一直喝不完啊?”

苏曼脸红,在他荒唐淫荡的话语中,被舔到高潮。

闹了好一通,第二天,还是周诚瑾先醒的。

他生物钟早就定好,宿醉也只是比平时晚了一个小时,意识还没回笼,人已经先坐起来了。

他觉得胸口有点黏,不太舒服,用手摸一摸,放到鼻下,闻到浓烈的红酒味儿。

忍不住低骂:“哪个孙子,灌酒不给嘴里灌,灌到我怀里来了。”

一旁被动静吵醒的苏曼:“……”

“你忘了?”

“什么?”

关于昨晚,周诚瑾最后的记忆,隻到被灌酒。他不愿多想,贴到苏曼身上:“老婆,你还睡吗?都怪那帮人,我好好的洞房夜都没过上,我们现在开始吗?”

被子下面,他萎靡了一夜的小兄弟一改昨日面貌,精神抖擞地抵在苏曼腿上,硬邦邦,急慌慌,蓄势待发。

——就算和他说了昨晚的糗事,他能信吗?

苏曼叹气,决定还是先不告诉周诚瑾了。

不然,还不知道他又能整出什么么蛾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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