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两年前] 想狠狠的抽这个姓方的一顿嘴巴(发作)
方归宁打开通往地下室的门,看到身后的白炽灯光停在转角处,莫名让眼前的画面显得有些不真实。
他深吸一口气,把夜视镜戴上,关了门,将灯光隔绝在外,却准备把自己送到那个人面前。
从入口,到转角处,一共十一级台阶,方归宁的情绪在这个过程中慢慢平稳下来。下面实在是太安静了。
走到转角的地方,方归宁犹豫着停下脚步。他把夜视镜摘下来,安静的在黑暗中站了一会儿,便感到说不出的窒息。
监控室和这里的压抑完全不一样,那人,居然在这么压抑的监禁里坚持了六天
方归宁沉默片刻,重新把夜视镜戴上,继续走下去,但这一次,脚步却有些快。他突然意识到,付宇穹那句“我从了”,说的不是交付,不是归属,甚至都不是驯服,那或许,是放弃。
坚持了六天的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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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窒息的黑暗中突然响起了脚步声。付宇穹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跪资,呼吸着黑暗中的寒冷,乖顺的将视线保持在下垂的角度。
不同的毒品发作的间隔和症状都不一样,他发作的开始,是从四肢肌肉的酸痛开始的,就像是受了寒,明明疼的让人恨不得把胳膊腿都卸掉,可却又找不到到底是哪里疼。
要不了一个小时,他便会开始感到压抑不住的烦躁,想摔东西,想把拳头砸进墙里。可哪怕他把眼前所有的东西都杂碎,也无法将胸口的燥意发泄出去。
那时候,如果给他一把刀,他便会恨不得剖开自己的胸膛,痛快到底。
吸毒带来太多的不确定性和问题,他见过太多人为了得到一口毒品所做出的疯狂事,方归宁这样的人,绝对不可能容忍一个有毒瘾的性奴。
换了他,也不会留一个隐患在身边,实在是没必要。
“主人。”听到牢门被打开,付宇穹连忙就叫了一声。他很想表现一下自己的驯服,可监禁的副作用有些明显,他居然在这么关键的时刻找不到合适的语言。愣了那么一会儿,他便知道,自己大抵是又一次要听天由命了。
于是,他低着头,藏着将眼中的烦躁,缓缓叩首下去。人的承受力都是有限度的,他再看得开,这样一次又一次的让他体验什么是无能为力,他也是会崩溃的。
方归宁的脚步在牢门口顿了顿,夜视镜里的那个人看起来可真像个调教好的sub。
可这人几天前,骨子里明明还带着嚣张的。
他松开左手抓握的镣铐,让一头砸到地上,发出一声让人心慌的哐当声。但他想看看这个人的反应。
夜视镜里,付宇穹的肩膀似乎微微耸起,下一刻,他在黑暗中听到了逐渐沉重的呼吸声,像一只困兽。
方归宁呼吸顿了顿,拖着链子走到那人身前一步远的地方:“跪起来。”
“是。”付宇穹声音沙哑的答了一声,慢慢撑着地重新跪起来。眼前依旧是无边的黑暗,心里烦躁的厉害,想狠狠的抽这个姓方的一顿嘴巴,让他肿着脸叫他主人,让他跪服在自己身前,他还想扒开这家伙的屁股狠狠的贯穿进去!
付宇穹突然闭了闭眼,将冰凉的指尖攥入手心,胸口在情绪的压抑中剧烈的起伏。幸好,那个人并没有靠近他。
方归宁盯着安安静静跪着的付宇穹看了好一会儿,突然道:“你很熟悉调教的套路?”
付宇穹:“……”
“付宇穹,”方归宁用右手提着的短鞭挑起付宇穹的下巴,“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吧?”
付宇穹沉默了片刻,才缓缓组织着语言说道:“主人,我,都可以满足您。”
方归宁沉默了片刻,撤回短鞭,凌空甩了一下,带起突兀的鞭风。
他很确定,付宇穹什么都看不到,他也很确定的看到了那个人因为紧张而绷紧的肌肉。可这家伙却还是跪在原地,将自己置身于随时可能的鞭打中。
“我想做什么,你都配合?”
“是。”
方归宁皱了皱眉,他或许是第一次长期监禁一个人,但他不是第一天做do。付宇穹的状态不是崩溃后的臣服,这个人很清楚自己的选择,并且,想要讨好他。
这人转变太大了,为什么?
他眯了眯眼,用手里的鞭子推着付宇穹有些前倾的左肩一下:“那就跪正了,我不想鞭打的时候,伤到你的脸。”
“是。”付宇穹闭了闭眼,慢慢在寒冷中将身体打开。
方归宁攥着鞭子的手紧了紧,他在监控室盯了这家伙六天,虽然没有任何交流,可占有欲已经让他把这家伙划归到自己的世界里。
而他,不喜欢sub没有底线的迎合do,更不喜欢付宇穹这种将所有情绪都藏起来的sub。
打一顿吧。
方归宁在黑暗中将短鞭举起,毫无预兆的一鞭抽在那人的胸肌上。
啪!
唔!突然的疼痛让付宇穹有一瞬间的不知所措,然后,他便听到了鞭子的破空声,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咻~啪!
第二鞭居然抽在了小腹上!付宇穹深吸一口气,身体吃痛有些前倾,却被脖子上的链子拽了一下,勒到了喉结。
咳咳咳咳~付宇穹咳嗽还没停下来,便突然又听到了破风声!
咻~啪!
唔!左臂像是被砍了一刀似的疼,付宇穹微微侧身,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心跳快得让他觉得自己在不停的失重,思维也开始变得混乱。
三鞭过后,方归宁再次推了推付宇穹的肩膀:“跪直。”
跪直?付宇穹茫然看着眼前的黑暗,似乎有些反应不过来方归宁在说什么。
好冷,寒意从骨头缝里冒出来,那个人的身边会不会暖一些?付宇穹突然往方归宁的方向蹭了一步,却被脖子上的链子哗啦拽住:“主人”他知道自己要发作了,他也知道自己的反应还有点慢,但从他放弃了自己的人格开始,想要留下的愿望,似乎便被转化成了执念。
负责语言的大脑似乎还有些搭不上线,他找不到想要的词汇,急切间突然想起来方归宁之前说过的一句话,便随口把自己交代出去,“您想阉了我都行。”
方归宁:“”
真的好冷
付宇穹听不到方归宁的回应,便突然拽了链子试图往前挪。
哗啦!
链子被绷到极限,他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了。可一步之遥,便是他碰不到的距离。
呼,呼,呼,付宇穹突然松开手,他低着头喘息了几声,带着一脸掩不去的戾气抬起头:“过来!”
方归宁只觉得心脏咚的一声砸在胸腔上,这样的付宇穹,真的有点吓人。但他知道,自己不能露出惬意。
付宇穹的状态太怪了。不像是因为监禁而崩溃,似乎有什么在失控。
“你,过来”
方归宁慢慢吐出一口气,问道:“过去干嘛?”
付宇穹呼吸开始变得有点困难,一口气怎么也吸不到底似的难受。现在的他,其实已经有些听不清方归宁在说什么了。他努力抬起头,明明看不到,却还是睁着眼。可是,真的看不到那个人。他有些失望的垂下头,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过来做我的奴隶。”
方归宁:“”
好冷,越来越冷了,付宇穹咬着快要打颤的牙齿,沮丧的闭上眼,毒瘾发作的速度比他预期的还要快。付宇穹有点着急,可他现在整个人简直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