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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头都是金银玉器呢!说要来送给咱们,我就叫他们进来了。龙君不在,我就先来跟您说了。”

慕容冲一贯搞不懂凡人的事,便随手拢了拢长发,叫小蚌妖扶他去正堂瞧瞧。

坐在正堂东瞧西瞧的婆子见了慕容冲过来,一时有些疑问,但再瞧他长发披肩不曾梳妇人发髻便笑逐颜开起来。

喜气盈盈地给慕容冲施了一礼,问府上郎主怎么不在。慕容冲坐在主座,抬眼扫了她一眼,回道:“有事出门儿去了。”

婆子见当家的不在,索性便直接与慕容冲开口了:“府上小姐有福啦,安定郡胡氏的四公子前些日子来邺,见着了郎主与小姐,对小姐一见忘俗,思卿日夜辗转反侧,即便……”婆子看了眼慕容冲瞧他并未发怒,又继续开口:“公子说也愿意等!打听到了小姐家在何处便急忙备了彩礼让老婆子送来,只盼府上能松口给公子一个机会。”

接着又继续天花乱坠说道这胡四郎如何卓然超群,如何貌比潘卫,从评了上中品夸到会给娘子梳头发。

上头的慕容冲却在思忖苻坚背着他把儿子接到人间这回事,难怪几天都不见这家伙,感情是陪儿子去了。转而又想,虽说小瑶长得随他格外秀丽看起来像女孩儿,但外法隐了龙尾龙角再怎么瞎看起来也只是个五六岁的幼童,如何会被一个成人的男孩儿一见忘俗?凡人当真令他大开眼界,这算哪门子福?

拒绝!

于是一挥手,扣下了珠宝,把人送走了。

不过几日,又有人到府上递礼,这回来的是个精神秀发的少年郎。慕容冲懒得动,便让蚌妖将人带到了院子里。却见那少年两颊通红,略显局促看着他,半天吐不出来一个字儿。

慕容冲坐在藤椅上,歪头看他问道:“来做什么的?”

却瞧男孩儿脸红得更厉害了。

北方风俗习惯还是较为大胆的,男孩儿想了想,一鼓作气上前蹲下握住慕容冲的手,满脸认真激动:“等你生下孩子,我们就成亲吧!我会对你的孩子好的!”

慕容冲:?

他歪头,有些懵,不懂到底发生了什么。抽出了手,刚要开口问话,两个人就被一个巨大的影子覆盖住了。

苻坚提着少年的后领自门庭小径一路拎出了大门外,回头关上了府门。

那少年也似乎僵住了,在门外愣了许久,语无伦次拍门喊道:“岳父大人!对不住!我不是故意去后院的!我不知道您在府上!不是——”

苻坚站在慕容冲面前,指了指外院咚咚响的大门:“怎么回事?”

慕容冲摇摇头:“不知道。”

两个人又大眼对小眼盯了对方半天,苻坚问:“听他话的意思,你收他聘礼了?”

慕容冲也问:“什么是聘礼?”

苻坚扶着额头坐在藤椅边上,有些茫然、有点糟心。

他出门十来天,家里怀着孕的小妻子就差点又把自己给嫁出去了。

“把那几箱东西拿出来,改明儿送回去。”

慕容冲觉得好笑,本想屈腿跪坐在藤椅的垫子上,却发现下腹顶的他双腿并不拢,于是坐去男人身边,戳了戳他的胳膊:“他觉得你是我爹唉……”

苻坚转头看他半晌,叹了口气,又握着他的手解释了什么是聘礼。

慕容冲听后低头皱起了眉,不说话了。

苻坚想问,知道自己做什么坏事儿了不?

慕容冲却开口道:“所以为什么你当年娶我没给聘礼?”

“……”

“我们不是凡人。”

苻坚揉了揉眉心儿,面不改色招来一只蚌精,吩咐她去外头打听打听这是怎么回事。傍晚蚌妖便带回来了个极苦情的故事。

“外头传龙君您是什么国宗室……”

“秦国。”

“哦是,秦国宗室。然后小夫人是您的女儿。故事是这样的。”

“……”

“您和小夫人在秦国的时候就把小夫人嫁给了一个很厉害的大官,但是那个大官对小夫人不好,小妾也欺负小夫人。小夫人就非常伤心跑回娘家了。您知道后非常生气把大官打了一顿,但是秦国皇帝非常信任那个大官,朝廷就排挤您。哎呀,总之把您和小夫人讲得可父女情深了,还把小夫人讲得极其命苦,逃离魔爪之后又发现怀有身孕,整日躲在府里以泪洗面。大官听说夫人怀了孕非要接她回去,于是您就带小夫人来到燕国定居了。”

苻坚沉默在凡人离奇的故事编造能力之中,失语良久。慕容冲听后则在苻坚怀里笑得花枝乱颤,捧着苻坚的脸,亲切道:“爹爹。”

蚌妖看主上夫妻两人又闹起来便自己退下了,返过来给两人打扇。

苻坚冷着脸看慕容冲也不应他,围住他的手却捏进人的后腰,伸到他的两腿间。慕容冲被他盯得心口一紧,以为真惹恼了这老男人,正要凑近去亲他下巴,身下饱满的阴户便被隔着衣裳重重捏了一下。

慕容冲骤然惊喘一声,枕在了男人颈窝。

苻坚隔着下裳捏一下后便用力揉蹭用布料摩擦着他的阴户,磨到更里头的花唇蒂珠。

慕容冲收不拢腿,索性按着男人的大腿将双腿长得更开了些,供男人玩弄他的花穴。那点调笑举动直接抛却脑后了。

“……啊……啊,别……”

慕容冲扒着他的小臂,叫的声音又媚又抖。他最受不了被磨女穴,也总是因此怀孕,不停下孵化不了的白蛋。因而苻坚老是在他一年两季的孕期这么拿捏他。

“还叫么。”

慕容冲红着脸眯了眯眼,勾起唇仰头凑到他耳边:“爹爹。”

苻坚不动了。慕容冲却坏心眼儿地去揉男人胯间的峰峦,不停用股缝一下一下地蹭着。见男人起了反应,便掏出那物,扶着藤椅的边缘下了地,侧撑在男人的胯间用口舌吞舔。

良久,苻坚耐不住啧了一声。提起慕容冲的胳膊把人拉了起来,随即一把掀起了他夏日单薄宽松的衣袍,把头脸搁了进去。慕容冲叫他把着腰和胳膊的姿势,翘起屁股。让双腿间男人高挺的鼻尖刮过湿润的花穴抵在蒂珠处,嘴巴跟上去在肉缝口狠狠吸了一口。

慕容冲舒爽的几乎晕过去,恨不得把男人的头按在那处,双腿也夹紧了男人的脑袋。一个忘情坐了下去。

苻坚随他的动作枕在藤椅上,脸上几乎都是玩弄着的花穴汁水。慕容冲双腿大张供男人侵犯,仰着头喘的满脸红潮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呻吟声也愈来愈大。打扇的蚌妖见他要摔了,连忙跑过去搀扶着他的手臂好让苻坚控制住手中的腰肢。

慕容冲腹部已经坠了挺大,服侍的蚌妖不得不更仔细地护着。他本就生的极貌美,瞧他呻吟哭喘的上气不接下气,泪水珠子挂在长睫上欲垂不垂,蚌妖心窝里也莫名泛起一阵怜惜。直至他泄出来,苻坚才将人抱下到怀里,蚌妖松了手又回去打扇。

男人衣领尽被淫水喷湿,贴在身上难受,索性撕了衣裳扔一旁。揽着高潮后迷迷糊糊的慕容冲便扶着性器直冲去自己的温柔乡了。

也因这件事闹了出来,苻坚认为会越理越乱,便带着慕容冲提前回了东海。胡家四郎初觉冒犯再来提礼拜访时苻家院子已经人去楼空。茫茫然回家后发现聘礼好端端的在自己家中库房。去问房门的仆人什么人送回来的,仆人也茫茫然回答说,少爷你这根本没送出去呀?一连问了许多人,更甚有人回道,思居巷根本就没有一家姓苻的,是他做梦做糊涂了。

慕容冲回了东海后慕容瑶寻了他几天也不见人,便去找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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