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唐高祖 李渊 上
盛如此璀璨……
一千七百年后啊……这天幕究竟是何物。
「所以该说不说,李渊最大的成就就是生下了李世民,这可算不上侮辱人,你把李世民丢秦朝去给秦始皇当儿子,嬴政做梦都笑醒了!」
始皇帝眼角一跳,瞥了眼赶过来的公子扶苏,又看看天幕上讲的,一时间陷入沉默。
“大父……”扶苏虽敬佩唐太宗的丰功伟绩却对这种说辞不能苟同,可惜他深知自己并不能让父亲满意。
“好好看,好好听。”秦皇捏了捏眉心,只望天幕能改变扶苏一二。
「要不怎么说呢,菜,就多练,不会治国就滚下去让会的来,李世民又不是当了皇帝才显露出才能的,他当秦王时就已天纵奇才,逆风翻盘生擒二王,一路册封到天策上将,封无可封。
偏心都不知道偏点好的,李建成就算了,竟然还偏心李元吉那种暴虐无能的蠢货,放着这么优秀的继承人不宠爱,真是没眼力界的老匹夫。」
天幕对唐朝开国皇帝简直刻薄,哪怕在殿内也能清楚听到这番辛辣点评,太上皇眼前一黑,直直载倒下去,就在李渊以为命就要折在这时,一个人扶住了他,或者说……抱住了他?
那人很是有力,但动作甚是轻浮,毫无礼数,绝不是太监或侍卫。
“真的假的,真是大唐啊,还带天幕实时通报的?怎么看也不正常吧,怎么又上个厕所的功夫就穿了,操……喂喂,碰瓷呢往我身上摔。”
李渊浑身发软靠在那人身上,叫唤太监过来帮衬都没办法,那男人很是粗鲁,随手捏着他的脸抬起,语气轻佻。
“话说,你就是那个没眼力界的老匹夫?”
“……”
这人穿得很怪。
“嘿,我还没搞过皇帝嘞,不对,这老东西已经算不上了,好像是什么太上皇,诶。”
就似那……天幕之人?
“你……你是天幕上的妖、嗬,妖物!”太上皇气急攻心话都说不利索了,哆嗦得活像犯了癫痫,哪还有半点戎马半生的模样。
想当初唐国公也是阵前杀敌的一把好手,自从当了皇帝再也不亲自征战了,打仗的事都交给儿子,交着交着连皇帝都丢了,靠着酒色度日再也没有了曾经开国皇帝的勇武霸气。
“呃……我?”
男人茫然指了指自己,又眯起眼看那老匹夫一副又急又气又惊又怒还颓废无力的模样实在叫他心痒痒的,他舔了舔唇,这老东西挺对他胃口,什么天幕的他才懒得管,这送上门的菜他就不客气了。
“啊对对对,我就是天幕之人!”
做坏事前甩个锅先!
……
「李世民当初能发动玄武门之变,李渊是首要责任人……」
「至于能成功夺位,不外乎满朝文武全是老六,皆向秦王献媚,不是支持秦王的人就是默许秦王的人。」
「李渊那个皇帝更是重量级,这么大个事全程挂机边缘ob……」
“……孽、障,啊……住手,果真邪祟、竟敢这般丧心病狂、啊!唔呃!?”李渊也顾不上天幕如何贬低嘲讽他了,此刻在太极宫内宫深处,没有人知道太上皇在此处正经历些什么,皇宫内外就连最忠诚的侍卫也不禁频频将目光抬向天幕,怕是这会有人刺杀太上皇也无人问津。
李渊手脚无力,瘫坐在床榻之上,华贵的红色长袍被整个掀开,扒开襦裙,扯开外裈,仅剩个亵裤,男人啧啧称奇地欣赏着,那亵裤只遮住腿,从胯间整个镂空露出下体。
本是天潢贵胄哪经历过这些,李渊只觉做了噩梦一般。
太上皇这些年来养得极好,加之年纪大了,身上的肌肉都化成了肥肉,肉乎乎的大腿从宽大的衣袍下滑出,每个隐秘的部位都被强烈地注视着。
男人强硬打开李渊的双腿,当即蹲到太上皇腿间吹了吹那热乎乎的大腿根,全然不顾这老家伙惊惧交加羞愤无助的模样,都吓得呼唤起“二郎”了,希望李世民能救他,那李世民被满朝文武包围守护得严严实实,目不转睛盯着天幕哪有心思管太上皇在干嘛。
正巧此时讲到对决东突厥,天幕画面一转露出详细地图,标注着小旗子讲解实时战况,登时有人惊呼出声。
“舆图!是舆图啊陛下!竟这般清晰准确!”山川地域,河流小道无不详尽,地势错落有序,打过仗的无不惊叹骇然。
“速速画下来!!”
看来二郎是无暇顾及太上皇了。
“太上皇都知天命的年纪了这里还圆润着呢,”男人脸贴着那软绵的腿根调笑,李渊憋红了脸哆嗦着用力推搡看着不愿配合,笑嘻嘻的男人变脸比翻书还快,捏着他的命根子顿时语气凶狠起来,“老东西,腿再岔开一点!你也不想当个太皇太监吧!”
李渊羞愤得快落下泪来,哪怕恨不得将此贼夷三族,当下也不得不乖乖岔开腿任由此獠淫弄。
就是那李二也不敢如此欺辱他这个父亲,比之在隋朝杨广当权时还要屈辱百倍!
眼睁睁看着那比二郎还小上许多的年轻小子满是好奇地在他腿间放肆,把玩了片刻竟张嘴含住了他的阳物!
李渊倒抽了一口气,心惊胆战生怕这妖物伤了他这处不敢有动作,可渐渐的他有了反应——那妖物唇舌火热,口间湿润巧舌孟浪,几息间便舔得他无法自持,肉棒在那男人嘴里立起。
这奇装异服的短发男人丝毫不知廉耻,嘬着李渊的阳物上下活动着,吸得啧啧作响,男人双手托着卵囊轻轻按摩,舌尖勾着龟头吸吮上下舔弄,李渊羞愤至极地用长袖遮住脸又捂住嘴,将那控制不住的淫邪呻吟按回喉咙,打理精致的胡须都被扯乱了。
“怎可这般、啊……嗯,唔。”
不论李渊如何抗拒,阳物都在男人嘴里迅速膨胀,哆嗦着要泄了,只差那临门一脚之时,男人坏笑着吐出了黏糊糊湿哒哒的肉棒,淫水还勾在男人嘴唇上,李渊都不敢多看上一眼。
“嘁,皇帝又或是太上皇的滋味也没什么不同嘛,一股子骚味精都溢到我嘴里了,老贱货,我救了你又让你爽了,是不是该好好报答报答我?”
“你!你这妖物不知羞耻,何物等流!二郎必定斩你、啊啊!”才在那男人松口的瞬间不免一阵失落,又听到男人这般直白淫辱的话语,李渊脸上红得欲滴血。
“就你这偏心的模样,还指望李二来救你,想得挺美。”
男人嗤笑着嘲讽,一把扯过李渊右边大腿抱起,那华贵红袍压在身下煞是好看,慢悠悠抽开腰带,将兴奋到勃起的肉棒掏出,李渊的骂声登时憋在了嗓子眼,他惊恐到发不出声哆嗦着看着年轻男人掏出的淫根,差点就这么吓得背过气去!
就见那肉茎色泽乌紫发黑油光铮亮,又长又粗青筋暴起上翘着像把弯刀,哪里似人的阳具,说是种马也不为过。
果……果真是邪祟,吾命休矣!
李渊颤抖着在床上后退,可腿被拽住他又能逃哪里去,这内殿空无一人,众人精力又全在天幕之上,这会儿纵使他唤破喉咙也没人能救他。
看着吓得满眼流泪瑟瑟发抖的老人家男人倒是有点不好意思了,从兜里掏出润滑油,动作轻柔了许多,安抚着李渊的阳物让他放松。
“你不要害怕嘛,我向来只劫色从不伤人性命。”
那粗若儿臂的肉茎抵在腿上毫无说服力。
男人熟练地挖出一团乳白色的软膏,涂抹在李渊股间,手指逗弄着菊门缓慢开拓起来,气氛一时沉寂,李渊也由着男人用手指狎玩,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