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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光入室强检指检玩弄宫交失玩弄

 

的小疏,你却始终提不起精神去讨厌。

于是每一个为了安抚骤然离母的胞亲入睡的夜晚,你默许了动辄淌泪却不敢哭出声音的小疏在你的房间过夜。而小疏似乎也明白你在迁就他,每个夜里都并不逾矩,仅仅是含着你刚刚发育的乳尖,或者埋在你怀里,环着你的腰身入眠。

宽待照顾父亲情妇的独子,甚至代替情妇给异母的小孩哺乳,听起来似乎很荒谬,然而在纷繁动乱里接到小疏生母车祸身亡的消息时,你还是破天荒地为这位多智善谋的年轻女人感到悲凉。那时你还年轻,但你知道这情感不单单是兔死狐悲。

然而怀中的的男人显然不是彼时因年幼失怙而缺失安全感的小疏,对方含着你被吮得红润湿亮的乳头,舌尖有意无意地舔弄着隐秘的乳孔时,你忍不住低声喘息起来,腿根夹紧了磨蹭了一下,却为着这一点熟悉的移情,并没有再推开对方。

不知是不是你的错觉,你听到一声很轻的叹息。随后你泪痕斑驳的脸被对方捧起来亲吻,面颊,眉眼,鼻尖,随后便沿着侧颈锁骨,一路亲吻到胸脯,最后是尚且平坦的小腹。在对方时而温存时而狠重的亲吻中,你已经无暇思考这些吻痕会不会在周一上工时被上司发现,到时候又要如何面对对方的怒火:这些轻轻重重的亲吻重新点燃起了你的情欲,你难得主动地伸臂环住对方的后颈,蜻蜓点水般地在对方发顶落下了一个轻吻。

也许是被你的接纳取悦,对方再侵入你的身体时,并没有再像从前那样粗暴。被肏得湿软的穴口甬道再被顶开时,也并没有开始时那样不适难忍。

你甚至在这样温存的性爱里得了趣,仰着头向对方索吻,环抱着对方的后颈,任由对方拥着你颠动顶弄。

你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多少次被内射了,对方往你腰下垫了一只软枕,摆成容易受精的姿势,然而即使是这样,做到后面,随着对方次次都顶弄到那圈敏感的宫口,你在腰膝软颤之余,也能感受到股间的那个小口被插弄得不断外淌着精液,那股黏稠的液体顺着你的腿根一直淌到膝弯,积成一个粘腻的小洼。

你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晕过去的。在情事中昏过去,如今对你而言,似乎也是一种解脱的奢侈。

而当再悠悠醒转时,看着自己的手心,你一时间心如擂鼓,思绪乱麻。

周一早上就迟到,虽然多少有点贴脸开大的嫌疑,但你还是偷偷地先去了三楼。:无他,唯好奇尔。

那缕莹白的发丝静静地蜷在自封袋里,你握着塑胶袋子的手心微微汗湿,不由自主地起了打退堂鼓的心思。:然而怀疑对象似乎没有注意到你,银白及肩发的总监正背对着你的临时工位,披着工装外套,站在饮水机前。

你大约是真的背时。

仅仅是在对方脑后伸手虚虚比量一下头发长度,这样简单的事情,都能被同事挂在你椅背上的提包绊倒:这位同事大概不是故意的,毕竟所有人都在默认你只有周五点卯;被这个可爱甜系镭射色的斜挎包一绊,你顿感不妙,但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对方后背上。

你从晕眩中回过神时,总监已经笑眯眯地蹲在你面前。

那双锃亮的皮鞋虚虚地压在你扶在地板上的指尖上,你不敢动,指腹夹在鞋底和地板中间,头也不敢抬,默默祈祷对方玩够了就松开你。

然而并没有用。那只骨节分明的手伸到你眼前的地板上,轻轻地捡起了那只透明的自封袋。

“都发现了啊。老婆真聪明。”

不知过了多久,你听见总监意味不明的一声轻笑,颤抖着抬起头的时候,感受到冷汗已经浸湿衣料贴住后腰,那张清俊漂亮的脸正俯瞰你,被遮进视野盲区的光源下,那头银白色的长发泛着冷淡的光泽。对方把那片证物袋折好,放进你的上衣口袋,又顺手摘下那架细银框的平光镜,挂在你心口的衣袋上。

你忍不住颤抖,身下那口女穴不争气地翕动着涌出一点热液。:每次使用你之前,他都会这样摘下眼镜,久而久之,仅仅是这样的暗示,都会令你小腹一紧。

你还有什么不明白,自己如今是笨得自投罗网了。

你被他拉着领带牵进办公室,被对方松开时,你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进退失据间,失力地坐在地毯上。

“老婆好乖啊。主动翘班找我,那么喜欢老公是不是?一两次强奸满足不了老婆,我们宝宝都学会主动了。”

他好像真的很愉悦。你的唇瓣颤抖着,那句可不可以戴套到底是没说出来:被捏爆避孕套弄了满身精液的教训历历在目,你不知道眼前的这个漂亮男人还有多少恶劣手段等着你。

为了迎合这句荒谬的指控,你只能咬着衬衫翻起的下摆,把柔软的乳晕和白皙的肚腹袒露人前,有些笨拙地跪在对方身上挺腰,双手捧着胸脯夹出的乳沟,轻轻蹭弄着对方线条分明的鼻尖。

面对你拙劣的讨好,总监的神情难得柔和,却并没有放你离开上楼的打算。

这是你成年之后第一次穿女装。:在楼上当然也会穿,如果那么几条勒在私处的软绳和巴掌大小的布料也算衣服的话。你呆呆地坐在办公桌上,两条小腿虚虚地搭在桌沿垂落,任由对方蹲在地上帮你把筒袜的褶皱抹平理好;穿戴着一双珍珠蕾丝手套的手向后支撑着身体,发顶甚至还被戴上了一顶碎钻细边的巴洛克王冠。

你有些局促不安,却还是大着胆子开了口:“……老、老公,今天就做到这里好不好?我还要去楼上上班……这下迟到好久了。”

“宝宝还要去楼上吗?”

“是、是啊……”对方的语气实在听不出什么异常,你硬着头皮应了下来:赌一赌吧,他好像真的很喜欢你的样子。迟到半天可就要开始记旷工了……

他重新站起身,拿着一管颜色极浅的口红往你唇瓣上涂抹。你不习惯地往后躲了躲:你实在没搽过口脂这种东西,被戳得直躲,他也不恼,把你抱到沙发上,伸手拍了一下你后腰,你便下意识地跪伏下去——然而下一秒你就感觉到异样:你回过头去,对方却微笑着握着那管半透明的膏体往你后庭里挤。

你短促地叫了一声,下意识地就要往前爬,好躲开身后人的作弄,却被总监摁在冰凉的皮革上重重掴了两下臀肉:你眼睫含泪着发颤,却不敢往旁躲了。你能感受到金属圆管的边沿已经贴到臀瓣上,软膏在肠肉间的异样感格外明显,你尽量放松着不去夹弄那管软膏,生怕弄断了截在后穴里,然而对方却促狭地捏着金属圆管,在你后穴插送着那段软膏,欣赏你埋头臂弯、腰身时不时打颤却不敢真的去夹弄那段软膏的窘态。

好像是在嘲弄你的天真,当你还努力平复呼吸、放松腰身时,对方却直接将一整管脂膏都插了进去,只留下一小圈宽外壳底卡在颤抖不已的穴口处,甚至还恶劣地往上拍了拍。

你就这样被对方牵着手带去乘电梯。跪姿时不必担忧滑脱的口脂和金属圆管,在走动时却需要努力夹紧才不至滑落。繁复裙摆下是一双食指高的金色细跟鞋,全靠绕在趾根踝腕上的细金属链维系,即使对方的速度已经足够缓慢,仅仅是追上对方的步调这件事,仍然让你冷汗涔涔。——走路实在是一种精致的酷刑,尽管是这样缓慢的速度,也足够让你难受一阵子了。

午休时间的电梯乘客寥寥,你的头发许久未修剪过,脸型又秀气,外人眼中虽然花哨却并不怪诞,只以为是哪位女同事别出心裁地穿着洛丽塔来上班。只瞟了几眼,视线就见怪不怪地飘向一边。等电梯在地下车场开门,整个电梯里已经只剩你们两个了。

走到一个车位边时,你实在体力不济,靠在车门上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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