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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鞋踩bc吹-踩头T菁-办公室-半露出-珍珠磨b-

 

你收到offer时仍有一种巨大的不真实感:梦林檎集团是学校专业里多少优等生的梦司,能申请到一个月的暑期实习,都足够在简历里大书特书这种与有荣焉的经历。与那些志笃意诚的青年彦俊不同,你投递简历给这家公司,并没有投入过多的精力和准备,只怀侥幸却不怀希望。:单单能检索到的面经,就已经有十几个推荐页,你实在不觉得自己天资异禀到背得完这些东西。何况梦林檎集团从来不惮这些东西流出来:技术岗的试题能提前在场外做出来,hr也敬你是条汉子。

因此一笔二面都想当然地非常惨烈。面试官倒是一水性格柔和言辞委婉的性格,你却自己觉得挂不住,尽管这是跨专业申请加临阵磨枪。二面结束几乎是落荒而逃,决定回家继承家业一阵子,步伐轻快地不看路,撞到迎面走来的某位身上。

——咦,你觉得这人有点面熟,转念一想又释怀了,但凡面容姣好的善男信女,你看哪一位不觉得有一面前尘的缘分?你心情转好,蹲下来帮人把散落一地的文件捡起来,——亏得有人穿短裤来面试,蹲下去时膝盖都有些发粉。——递给来人时,你才注意到,这个男人的胸前没别工牌,而那叠文件的最顶端,是自己的求职意向表。:当时你实在翻不到正装免冠二寸照,又急着交,贴了一张不久前和妹妹去拍的大头贴充数。背景素淡,也没有花里胡哨的边框,然而妹妹却整蛊地往你额前碎发别了几枚星星形状的糖果色发卡。——你下意识想向对方解释自己没有特殊的癖好,转念一想,面试结果都这样了,对方也当不成你同事,何必解释?一时间念头越发通达了,你拍了拍对方肩头,爽朗一笑转头就走。

对方确实当不成你同事,但是能当你顶头上司。

望着信息栏里那张照片,新入职的你多少有点嘴角抽搐:在面试前,你并没做多少背调,同学之间也鲜少互通消息,竟是才知道那天撞到的清俊男人是董事长。还没来得及等你抠出三室一厅地发社交媒体求助,[家人们面试把董事长当同事了怎么办啊急急国王在线等],笑容和善的彦主管就引着你去换工作装。

更衣室好像有点隐蔽。你摇摇头,试图晃掉这奇怪的念头,彦主管却在门外嘱咐你,换好衣服直接推开另一扇门走进去,就是江董事长的办公室。

——这套配色与正常工装无异的衣服上身,你才发觉不妥之处:这也太短了,妥帖合身的短似乎是个悖论,但这套衣服确实就是这么个东西。衬衫只堪堪遮住乳尖,用力往下拉也盖不住乳房圆润的下缘,只会把乳尖绷得形状明显;裤装与其说是工裤,还不如说是齐逼短裙:这件裤子它甚至没有直裆。

工服盒里翻出的最后两件“衣服”,甚至让刚入职的你有一种落荒而逃的冲动,如果那也能算衣服的话:一条钩织繁复的蕾丝内裤,中间却只有一条圆润的珍珠链子连接,一条款式类似的蕾丝聚拢款胸罩,没有肩带——你试着穿了一下,有点紧,穿上不仅能勒出乳沟,原先平坦的胸脯还被拢得鼓鼓的。

——无论如何这都是很严重的职场恶作剧了吧,这算什么,针对新人的职场霸凌吗?你有些恼火,顾不上把这身衣服脱掉,气冲冲地想打开门找主管理论,却发觉进来的那一扇门已经上了锁;无可奈何之下,你只好打开另一扇门。

该说你来的实在不巧吗?上午把各种琐碎的手续流程走完,现在已经是午休时间了。

你百无聊赖地在董事长的工位上坐着,肌骨匀称的小腿搭在那张实木的办公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晃动。桌子上散散摆放着一些散乱文件,你好奇心起,一页一页地拾起来翻看,虽然能看懂的东西很少:但等到他察觉电子门锁转动的声音,已经只能急急忙忙地往那张办公桌下躲了。

——好在没人注意到你。那双漆黑锃亮的皮鞋在桌前停下来,你的上司坐下,开始与来人攀谈。时值此刻,你才发觉自己是一个怎样窘迫的姿势:办公桌宽大,但可供容身的空间却实在狭小,你蹲坐其中,不得不分开腿坐着,才勉强缓解一些后腰的窘迫。

而上司似乎并未意识到桌子下面还藏了一个人,交谈如常,而那只短跟圆头的皮鞋,却极度自然地踩到了你被束胸勒住的、白皙圆挺的胸脯上。垫在膝头上的那只鞋似乎毫无意识地一踏一踏,在那双珍贵的酥胸上踩弄,好像自己不过是一张没有生命的、擦鞋的地毯;而下边的那只鞋底径直踩在那只青涩而颜色偏淡的女穴上:你怕被发现异样,不敢伸手阻拦他的动作,只能遮住那根秀气的玉茎怕被上司踩坏,然而把前端绵软性器提起来贴在小腹上后,冷硬的鞋底就再无阻拦地踩在那只柔软的雌穴上了。圆润的鞋尖陷进去,蹂躏着那枚未经情事的蒂珠,和半敞的肉户;你被这堪称粗暴和侮辱的动作弄得两眼含泪,神色恍惚,独独不敢发出半点声音。那条珍珠链子被踩得勒进女穴里,压在蒂珠上和花唇间滑溜溜的打转,时而又卡在穴口,被踩得陷进去大半颗珍珠。

你已经记不得这场戏弄般的淫虐是何时结束的了。你捂在小腹上的玉茎,仅仅靠被踩逼就获得了高潮,淅淅沥沥射了一滩精水:有的落在地板上,有的射在那只黑色的皮鞋上。——你有点舒服,不自觉地抬腰,费力地追逐着那只插在穴口里的皮鞋短跟所能带来的快感时,丝毫没有注意到外界的声音已经寂静下来;而那只原本踩在你胸脯上的皮鞋,也在你无知无觉的时候踩到了你的头顶,直到强迫你整个人贴身匍匐在地板上。

他的鞋底踩在你的后颈上,而你那张泪痕半干面色潮红的脸甚至沾上了一些地板上冰凉的浊精——

你听见上司不辨喜怒的声音:“舔干净。”

你被这一套冲击气得眼泪直淌,却被踩头踩得不敢出声,大学校园里,你前半生只舔过笔帽雪糕的那截软舌,现在正在小口小口地给上司舔皮鞋,甚至地板上的精液。梦林檎固然卫生条件极好,董事长的办公室是佣工清早就跪在地板上,清水软布一寸寸擦干净的,是以就连上司的鞋底,其实也比你自己来时穿的运动鞋鞋面干净许多。——几分钟后,你舔得满口精水,眼神空茫,方才兴师问罪的锐气,也被挫折得分毫不剩。

接下来的五个小时里,你一面挺着胸脯和女穴忍受着对方心血来潮的踩弄,尽心尽力地扮演着一个脚垫的角色,一面费力地借着光读着那份贴在桌柜上的、独属于你的那份员工守则。

这是你才明白,这就是你的工位。

自己面试上的根本不是什么技术岗位,特聘助理原也只是性欲处理专员的委婉称呼,是你自己勾选接受转岗时没有仔细看。

一分一秒地熬到下午五点,终于能从桌底爬出来喘口气时,你忍不住摘下那枚工牌摔在办公桌上:谁家的工牌上会在职务那栏刻着[肉便器]三个字,也不是楼下来来往往的那些职工胸前的别针方牌,而是做成了一片骨头的形状,缀着皮革做成项圈,扣在你的脖颈上?

“我要辞职。”

“入职合同上有写,办理离职要穿工装去人事处,而且不得乘坐专梯。”你的上司头都没抬,仿佛公事公办般平淡的语气,手上继续翻着文件:“而且入职即辞职是有违约金的,你的职位本来就是高薪特聘岗,回去可以确认一下经济情况,一个还要带小孩的应届生能不能负担这笔钱,再来考虑职务上的变动。”

你抿着嘴不说话:先不提钱的问题,单单是离职手续……穿着这一身,穿过几百个同事的工位,去挤每次都有十几个人同乘的电梯吗?还是走晴天朗日的楼梯,悄寂无人的消防通道?只缀着几条细细金链拴住踝腕趾缝的细跟高跟鞋不易行动,你几乎能想象到穿着这样一双鞋跑动的结果,要么是因为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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