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番外
那天晚上,樱木从噩梦中惊醒,随后发现自己身处陌生地方。而他昏迷前最后见到的人是流川,也就是说……来不及多想,樱木忙不迭的从流川家里逃了出来……
本以为躲在家里就安全了,没想到流川那个疯子找上了门,并以极快的速度闯了进来,进来后还贴心的帮樱木关上了门。
等樱木反应过来为时已晚,他再次被流川压在了身下,震惊之余,前天被侵害的部位也开始隐隐作痛了。
薄唇大张吸咬着麦色的脖颈,很快便覆盖了前两次留下的牙印以及吻痕,肉眼可见的青紫交错,惨不忍睹。与此同时白皙的大手隔着衣服游走在颤抖的身体上,不紧不慢的像是在品尝美味的食物。而它们的主人早已被吓得全身僵硬,甚至连不要的话语都说不出来,昔日的无畏无惧在此刻变成了泡影。
在将要探入裤子里时,樱木终于忍无可忍的抓住了那只作恶的手,面对流川的猥亵他的虎眸里写满了害怕。
漆黑的眼眸流动着意味不明的情绪,是恼怒还是就此放过他?樱木不知道也不敢想,早知道流川是个疯子,他一开始就不该招惹他,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惨样。
这边樱木后悔不已,那边流川轻笑出声,语气温柔的对樱木说,我今天不肏你。
结合流川以前的所作所为,樱木并不信流川的话,更何况他的肉穴还肿着,现在做肯定会被肏死,樱木摇摇头仍紧抓着流川的手腕不放。
不要逼我来硬的,还是……你希望我来硬的?流川的语气变得冷漠,俊美的脸也变得恐怖起来,他呼出的明明是热气,却比那冰块还冰。
樱木咬了咬下唇迟疑的松开了手,流川见状表情有了一丝松动。
白痴……hana,真乖。说着亲了一下樱木的脸,我该怎么奖励你呢?
樱木还未品味这个奖励的意思,就被流川一把拽下了裤子,小腹上没洗干净的名字赫然出现在流川眼前,流川兴奋的眯起了眼睛,嘴里自言自语的咕哝着,下次就用红色的记号笔写满你的全身,还要当着他们的面肏你。
裤子离身,樱木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不……
放心,我只做让你快乐的事。
话音刚落,带有薄茧的手就摸上了软趴趴的性器,樱木打了个寒颤,心里和身体都在排斥流川的触碰,这种情况下他很难硬的起来,但如果不硬的话,流川这个疯子一定会强迫他硬。
正想着怎么逃离流川的魔爪时,性器却传来的快感,原来是流川借着前两次经验找准了樱木性器的敏感处,并带有目的性的专门挑逗那几个地方。虽然有了感觉,但樱木的性器却没有完全勃起,更别说射出什么东西来了。
流川若有所思的把玩着樱木的性器,接着俯下身舔起了樱木破了皮的乳头,弄得樱木又疼又痒。一路往下舔到了肚脐眼,最后舔到樱木的性器那里将其含住吸吮。樱木先是感到难以接受扭动身体想要逃离,后又被快感冲昏了头,主动挺腰配合流川,这副抗拒流川的身体最终还是臣服了。
流川舔着嘴角的精液说到,你这样子可不像是被强迫的。
樱木鸵鸟心态的闭上了眼睛,又屈辱又痛恨自己这不争气的身体。羞恼中他突然有了反抗流川的力气,趁流川忙着擦脸上的精液,一把推开了流川,连滚带爬的就往房间里面逃,在离自由还有一步时,却又被流川抓了回去。
流川掰开樱木浑圆的屁股露出了那被折磨的极惨的肉穴,真是不听话……
被压在地上的樱木满头虚汗,一方面是疼,流川掰开他的屁股拉扯到了他后面的伤口,另一方面是害怕,樱木暗想流川这次肯定不会放过他,说不定会直接插进来。胡思乱想中有一根冰凉的手指插了进来,樱木全身都绷紧了。
只是给你上药,不干别的。不出几秒,流川手指上沾着的药膏就化成了水,融进了樱木温暖的直肠中。
虽然但是,只是上药为什么要在里面戳来戳去?而且专门戳敏感点,还加了一根手指?
这些疑惑还未解开,门铃又响了起来,听声音是宫城带着篮球部的众人来看望樱木了,因为樱木请假的原因是得了重感冒,他们昨天没来是想等樱木恢复些精神再来看他。
按了几下门铃都没有动静,就有人说,他不会晕过去了吧?
也许是没在家。
重感冒不在家还能去哪?
那就是睡着了。
我们把东西放在门口,晚点打电话跟樱木说一下。
只能这样了。
眼看他们放下东西就要离开这里,流川有了动作。只听哐当一声,流川把樱木压在了门板上,准备走的众人听见声音纷纷聚在门上听起了动静。
宫城问到,是你吗?花道。
樱木根本没办法回答宫城,因为他正被迫大张着嘴与流川唇舌交缠,不仅如此,流川的手指还重新插进了他的肉穴中,门外的人因此听见了浓重的喘息声。
你怎么了?
听这个声音,病的很严重啊。
不如我们撞门进去。
可是樱木在门的另一边,我们撞门进去会对他进行二次伤害。
那怎么办?
喂,你还有力气开门吗?樱木。
流川手上的动作越发的大,顶的门哐当哐当的响,樱木发出难受的唔唔声。
对此门外的人猜测到,樱木是想开门但握不住门把手,就用身体撞门,这么一想他们就更焦急了。
门内一吻结束,拉出晶莹的银线,流川的手指也从樱木的体内撤了出来,带出了混合着融化的药膏的肠液,两者从流川的手指以及湿哒哒微张开的穴口滴到了地板上。
樱木双眼无神,无力的挂在流川身上,这还不算完,流川舔弄着樱木的耳朵,低声对他说,都流出来了,看来我要重新给你上药了。
另一边门外的人开始踹门了,樱木猛的惊醒挣扎着推开流川,他不想被人看到他这幅狼狈的样子,樱木趴在门上,强打精神扯着干哑的嗓子对着外面说,我没事,就是有点头晕,你们先回去吧。
但宫城他们显然比樱木想象的还要担心他,那你打开门让我们看一下。
真的没事,我就不开门了,要是传染你们就不好了。
可你的声音……
我没事。
那……那你好好休息,我们把东西放在门口了,你记得出来拿。
嗯。
他们走后,樱木没有反抗的任由流川把他抱进了怀里,流川一边用硬起的性器顶着樱木的裆部,一边不怀好意的说,这下没人打扰我们了。
此话一出,樱木瞪大了眼睛,一种难以言喻的委屈涌上了心头,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他要承受这种痛苦?他把脸藏进了流川的颈窝处,伴随着小声的呜咽声眼泪止不住的流了出来,流川错愕的看向樱木。
你到底怎么样才能放过我?不是已经得到你想要的了吗?
带有哭腔的声音格外惹人怜爱,让流川的语气也不自觉变得温柔起来。
除了你的身体,我还要你的心。
闻言樱木的呜咽声更大了,流川心软了,把樱木抱回了卧室里,老老实实的给樱木上了药。只是触碰到樱木的身体,难免还是会忍不住的多摸几下。
傍晚流川带着大包小包的行李搬进了樱木家,樱木敢怒不敢言,现在的他根本无力反抗流川。
不过流川醒着是一回事,睡着了又是另一回事。看着睡熟的流川,樱木有了要掐死他的想法,事实上他也确实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