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手腕礼/目睹/耳光/遛狗/倒数/赏赐
城郊荒无人烟的别墅区旁。
夜不是很黑的夜,只是刚到初秋的氛围,萧瑟的枫叶,把人卷得冷飕飕的,祝榆走迷路了,闲逛到树林后面,闲落的几个路灯昏昏暗暗,他吞咽着口水,四周张望,小心翼翼地握着手机,心里跳得快要死去,坠着一层害怕的思绪。
说不害怕是假的,扫视一圈发现只是心理作用。
憋着一口气,突然听到有踏踏地近似皮鞋落在地上的声音,实心的,几乎是越走越近,就在不远处,脚步一顿。
祝榆亲眼目睹了,有人牵着一条人,倒不如说是“狗”行走在路灯下。
灯光打在腰间印刻在脖子上的一圈项圈上面,屁股接触着一根权杖一样的,落在外面,随时鞭打屁股,叩门般的脚步声由近及远,腻白发皮肤落下鞭打的痕迹,一下遍及在左腿跟。
啪啪啪作响,似乎是赶着人走。
祝榆没法子,只好蹲下,目光探究似地观察着那边的情形,他揪着面前的枯草树枝,心如擂鼓,此时他还看不清楚到底在做什么,待他仔仔细细看过一遭。
赶着人的男人矜贵,冷静自持,淡漠疏离,脸色觑得人不自觉发颤,垂眸毫无犹豫抬脚踩上去,喘息声越发难熬,断断续续,极力忍耐,祝榆前半辈子从来没看过这些,骨与肉的调教戏码,跪下的男人几把硬透了。
也只敢抓住男人的裤腿,低低地求饶,叫得什么呢,“主人,骚狗好爽,求主人给我一个痛快,好想射…”,祝榆一下子呆呆地楞住,怎么会有如此淫荡的事情呢。
主人只是握住下巴,抚摸着脸颊随即扇了一个巴掌,左脸颊落下一个浮肿的手印,主人眼瞳很黑,像低压的乌云,悬着软针随时要惩治人,又抬手,往右脸来了一个对称的巴掌印。
打得那条狗眼里雾气满满,主人是个很严苛的人,必须要跪着,脚跟达到标准的尺寸,又赏了他一个巴掌,明明是疼痛,瞧着快要释放,祝榆仔细看才看见主人手上有一个近似透明的手套。
甚至不想拿手指亲自接触。
祝榆看着他拧起了奶头,红肿的奶头配合着男人修长的手指显得漫不经心,他淡淡的道,听不出情绪,“先生还是主人,低等规矩还要我教?”
那人很听话,颤抖着低等的身子去吻皮鞋,皮鞋被沾了点温度,男人卷起袖子,他穿的是件深灰色衬衣,宽腰窄背,解开了衬衣扣子,难得全身放松清闲下来。
身旁的狗倒是一件衣服也没穿,在主人面前遑论廉耻,祝榆眼尖地瞧着那狗乳头上分明钻了个孔,横着穿过去一根银针,牢牢锁起来。
祝榆一时头脑发胀,看着面前训狗一派的场景,面红耳赤,又移不开视线,直觉告诉他,男人不是好惹的货色,然后他听到了声音——
狗趴在地上,“汪”了一声。
祝榆愣住,他这是什么意思,做人还当狗?
只好继续看下去,那狗趴下去,将屁股撅得更高,一下一下摇着,虔诚地跪地舔着皮鞋前端,皮革味嗅在唇角,猩红的舌瓣一遍一遍掠过,低低的,而祝榆只闻得到芳草的芬香,大抵是不同的。
低声道歉,“对不起主人,是我不懂规矩,以后不会了,请您教训我。”
男人嗯了一声只伸出两根手指打开,朝地下指了指,指令手势腿张开,狗听从地跪直,男人扯着他的项圈过去,“鉴于你是念错称谓,处罚程度较低,鞭笞你的骚乳头和几把,懂就点头”
狗很顺从地吻了权杖一下,那是根金丝木打了蜡油,顺直的教鞭,通黑长度约一个成人半手臂长,咻的一鞭子落在左乳上,狗低喘着叫了声“一”,男人拈了拈手腕,控制打下来的力度,又一鞭子飞速抽打在右乳上。
难捱的痛楚蔓延,狗眼底润了一片,又低喘着叫着“二”,被驯服得很温顺了,男人抽了十多下,几把也被打出一鞭鞭的淡红色的鞭痕,他那教鞭蹭了蹭后面的穴口。
骂了一声,“骚狗,被鞭打几下也会湿,管不住才出来带你遛两圈,湿得都快淹掉了。”
“当初我怎么教你的,恪尽职守,克制欲望,什么都管不住的贱狗。”
狗却低垂着头,“先生管教得是,您是我最尊崇的人,接受鞭子是我的荣幸,我就是先生的母狗,先生处罚我吧,我骚透了。”
男人嗤笑了声,带着几分文质彬彬又不好惹,眉眼凌冽,独有的金边边框眼镜凸显几分克制冷漠,侧脸浸在夜里月里,暗地中有股跪下的欲望,唇又是薄凉的,骂人咬着字音。
疏离着,人显得如此高贵,仿佛高不可攀。
“骚母狗也想求处罚?扒光了摇摇屁股不就能爽到吗?还要我教你怎么求操?”
那狗谦卑得过分,一副被调教好的姿态,“先生教训得是。”
男人的鞭子一鞭不落地全赏赐在狗的乳头和几把上,狗被打得身子稍微摇晃了一下,男人掐着脖子,手掌顺势扇下去带起一阵风,他习惯于不说规矩,而是让狗适应他制定的规矩。
牢牢坚固地锁定在条条框框里面,每一步都要遵守,耳光是赏赐也是惩治。
狗舔着主人的掌心,纹路和手套的胶质感,男人慢条斯理地道,“别动,我让你动了吗?规矩越来越不行了,回去跪满三个小时,再向我请罪。”
“我还没打完,标准跪姿,维持,敢动就回去抽到你跪地求饶为止。”
几把硬起来的瞬间,就被教鞭给打软下去了,狗接着报数,“三”,“十五”“二十九”,结束的时候,额角被汗水浸湿,腿被跪出一坨红的,男人冷眼旁观他。
犹如上帝的主宰者,腿根憋不住地收紧,只用一眼,他就能看出要射了,他将手指塞进去,口腔像极了飞机杯,自动地裹紧,吮着主人的指尖,冰冷的指腹也被吮得湿热。
狗大胆爬在皮鞋上,拿下面不知羞耻地放肆蹭着皮鞋,手指扣弄着嗓子眼,跟深喉似的,狗挺着几把只敢蹭一下,眼巴巴地盯着主人,嘴里含糊不清,无非是讨操的话,“贱狗受不了了,忍不住了,想蹭在您高贵的皮鞋上,求求您,母狗犯贱了,先生允许我蹭出来吧。”
祝榆看着,下意识皱眉,太禁忌的场景,他又觉得主人立场太强了,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如果他是那条狗,也会只想注视他听着指令,手指扬起的弧度,眼神的压迫感,看了半晌,偷窥觉着很是不妥,本来想偷摸离开,却听到男人吩咐。
“可以蹭,一周都不要射可以接受吗?”
贱狗又蹭着腿裤,男人却踢开他,皮鞋陷入腰窝,“我这是在通知你命令你,懂?可以允许你蹭了,高潮要懂得请求教过你的规矩。”
规矩是人定的,几把留着黏液蹭在皮鞋地下,凹凸不平的皮鞋底,鞭打过的突突直跳的下贱几把,他像是只知道交媾的母狗,挺着平坦细腻的腰腹,在皮鞋下面刺入又抽出来。
喘着粗气,面色潮红。
几把被踩下去,冰凉的触感,他盯着主人下颚线,凌厉旋着一层冷光的金丝边眼镜,不知不觉喘息不止,嗯了一声,几把顶端的液体都蹭得湿润,路灯也昏沉,发骚也显得理所因当。
他快要射了,眼底蕴出雾气,“贱狗忍不住了,主人,主人帮帮我,请求主人倒数。”
男人不重不轻地抵在几把前端,踩的死死的,狗指甲陷进肉里,还在忍耐,他是很乖的狗,遵从主人定下的规矩是一切,主人安抚性地拍拍他的脸颊,“高潮倒数,不允许没数完射出来,在我倒数到一的时候才许你握着几把射,标准的母狗姿势。”
“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