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摸完猫不摸我吗?
院长家养了一只猫,取个名叫小罐头,浑身毛发都是黑的,平时窝在角落还得唤好久猫才肯跑出来,猫起初像是有灵性小小的一团就窝在庄园的大门前面,刨门喵呜喵呜地叫着,院柏冠被扰得睡不着,只要人一走过来,影子一般躲匿在暗处,黑猫更看不出来。
院柏冠顶着黑眼圈找了三天,才把猫揪出来。
被捧在手心里听话地舔着手心,叫得有点大声,像是在威慑恐吓,院柏冠将猫拿在眼前,猫就算很害怕人但是丝毫不敢咬院柏冠,瞪着溜圆的一双绿瞳,对着院柏冠哈了一下。
院柏冠抱起来送在宠物医院。
医院随意检查了一下,猫很小一个,身上没什么伤口,各项指标都很正常,院柏冠也不忍心将猫重新放回去,想着就一桩缘分养在身边。
猫之前没个名字,院柏冠翻了几本书,给他取了几个高级的名字,萨布尔,赫尔曼,布蕾,猫只知道舔毛,院柏冠薄唇冷冷地喊它四五个名字,根本没有反应,院柏冠本人没有养猫的经验,拎着笼子送在商场里面准备买几袋猫粮。
售货员小姐很热情:“院先生,您养的这只猫挺漂亮的,毛发也柔顺,猫主子有爱吃的猫粮牌子吗?”
院柏冠抚了抚猫的下巴:“把猫需要的东西通通给我打包一份,刷这张卡,猫是新养的暂时不知道爱吃什么,把店里的猫粮都拿出来试一下吧。”
“好的先生,马上为您准备。”
“嗯,麻烦你了。”
售货员小姐很快打包好猫所需要的猫爬架,猫盆子,猫砂,铲猫砂的铲子,全部配套送到庄园里面,院柏冠将猫放在下面,提了一嘴:“猫还没取名。”
接着说:“给他叫的几个名字,猫都不太满意,不太理人。”
售货员小姐拿来几个盆子装满猫娘,有几个是罐头,兑了水,分别放在猫的面前供他选择:“猫是有灵性的动物,都是这样,不喜欢的名字不吭声的。”,猫稳稳地在地上踱步,嗅着每个盆子里面的猫粮,最后停在一个罐头面前,那是个德国的牌子,猫舔了几口,将头埋在盆里专心干饭。
院柏冠大手一挥:“它挺爱吃的,包起来吧。”
售货员小姐笑出声来:“院先生,您家猫还挺聪明的,专挑贵得吃,便宜的一点都不看,那个德国牌子是昨天空运过来的。”
“德国的一个小罐头,好多猫都爱吃呢。”
猫舔着舔着,绿色的眼瞳兀地抬起来,喵了一声,售货员小姐姐愣住,院柏冠皱眉,叫别的一点反应都没有,他说:“你能再把刚才那句话说一遍吗?”
售货员小姐重复了刚才的一句话,听到小罐头这三个字到时候,喵喵地叫,院柏冠被弄得脸色都缓和不少,蹲下身来抚摸它背上的毛,毛茸茸的,小猫就乖乖地站在原处仍由他摸,院柏冠开口唤了它一声:“小罐头?”
“你喜欢这名?”
小猫歪着头喵了一声,猫的绿瞳和院柏冠的绿瞳有异曲同工之妙。
于是这只小猫有了自己的名字小罐头。
这天小罐头从自己的小窝里跑出来,先去爬了猫爬架,然后在花丛里玩了几圈,它跑在外面笼子面前扒拉着笼子门,小的圆猫眼里印出笼子的形状,看到笼子里关着一个人,喵呜了几声,祝榆就这样和他对视着,小猫养得很精神很好,圆滚滚的身子看起来就好摸,可惜他是主人的狗被锁在笼子里,没有触碰小罐头的权利。
他赤裸着趴在里面,地面出现了一个拖鞋。
院柏冠走出来,先是浇花,小罐头在叫,院柏冠给他倒了点水陪着三文鱼干,开了罐他最喜欢的小罐头,拿了一个报纸躺在庄园里的躺椅上悠闲地看起来,祝榆口干舌燥也不敢喊。
眼睁睁地看着猫舔盆子里的水。
院柏冠看完一页报纸,再去开笼子门,将锁在笼子里的狗放出来遛几圈。
祝榆的盆子他自己爬着拎出来,放在小罐头盘子旁边,仰头卑微地请求:“主人,贱狗口渴,可以请daddy赐小狗一点水吗?”
院柏冠拿起旁边的精致水壶滑落一下倒在盆子里,随后用脚踢了踢:"喝吧,狗一起来就向主人问水喝。"
祝榆很乖地去讨好他:“因为依附主人是狗的雕花皮鞋,舔舔唇角:“daddy,您的皮鞋真好看,很有威慑力,好想让您踩我。”
院柏冠的皮鞋在小狗的认知里是奖励和欲望,也可以说是罪恶惩戒的开端,从窥见那双皮鞋教育别的狗的时候,他就忘乎所以,院柏冠抬抬脚:“怎么,单纯踩你就能让你获得快感。”
祝榆刺激得几把微颤,流露出的粘液几乎湿润得浸透几把,他喘气,让脑子里结束那些淫荡的想法:“不是,主人,我更想舔您的皮鞋,擦拭您高贵的鞋底,赋予我伺候您的一切权益,我没有那么纯粹,碰见您我好像湿得很快。”
院柏冠挤压着他肺里的空气,完全没把他当个人。
“然后呢,小狗还想对主人的皮鞋做什么。”
祝榆的唇留下诞水,他双手捧着皮鞋:“还想擦主人的皮鞋,然后把擦过的湿巾铺在脸上吻主人的气息。”
祝榆说着几把颤动了一下,硬得禁锢在笼子下面,院柏冠看了两眼,从旁边取来一根项圈,上面搭配了一个铃铛,爬起来的时候声音更脆,给人紧紧束缚在脖子上,扯出一条链子,收缩把握着长度,让人跪起来。
抚了抚脖子:“祝榆,我要训练你的爬行姿势,我会把你牵出去爬行,中途你只会是一条狗,放心我会保证你的安全。”
祝榆抬头回应:“我会很信任主人的。”
祝榆的姿态全是自己攻略性成果,爬行的动作没那么到位,爬行久了膝关节会变形,院柏冠一般只允许他跪两三个小时,牵着人走出去的时候,光线撒在身上,赤裸的狗就跪在脚边,连脸颊都要靠在大腿上,小罐头这才出来宣示地盘的逛一圈,懒懒地抓沙发去了。
院柏冠吩咐说让他拿药来,细细白白的药粉擦在脸上,祝榆脸一下子红了,眼睫毛也止不住乱颤,院柏冠的手法很轻,揉在凸起的痕迹上,涂抹一遍。
祝榆紧张地攥着手,心脏砰砰直跳,估计要蹦出腔体,粉末很凉,估计是加了薄荷,也有淡淡的薄荷香气,祝榆才慌不择路地捂住下方,硬起来的几把都不用撸动快射精了,院柏冠总是喜欢让奴隶听从指挥,十天半个月都不会有射精的打算。
上一次射精都很早以前了,祝榆憋得实在是辛苦,院柏冠没有体谅,光是看着憋得已经青紫的阴茎,院柏冠伸出两个手指:“给你两个选择,一再憋着允许射精的时候才泻出来,换我可以给你盖被子,二是现在倒数十秒射精机会。”
祝榆想都不想:“主人,狗狗想要一。”
射精的机会怎么比得上院柏冠亲自盖被子这个优渥的条件。
等到晚上睡觉的时候,院柏冠特意拿出之前放着的小被子,很小的一条,勉强能遮住胸膛,大腿一点点,祝榆蜷缩在笼子里面,脖子上的项圈栓在笼子的边缘,被子展开稳稳地落在祝榆没穿衣服的胸膛上,院柏冠此刻很像照顾狗的主人,显得怜悯温柔,他碰了碰小狗生疼的脸颊:“先睡,晚安,明天起来给你涂药。”
祝榆幸福地像是在做梦,院柏冠走远的时候,他才看着自己的手指,光秃秃的指尖,他好想知道院长交往过的那个情人的故事,那么骄傲矜贵的院长也会和别人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还在法国的街头,可是没资格的事情永远不敢奢求。
狗,没资格,祝榆垂下失落的眉眼,还好身上盖着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