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X感s零在线求C】
谭嵊屿总会提前把它擦得很干净。
但贺迟森不想停下,特别是陆温寻抬手抵上他胸膛,用动作表示亲吻该结束了。
通常他很听陆温寻的话,前提是两人不在床上;作为经纪人陆温寻最先考虑的是他的事业,冒着被人看见的风险接完这个吻不是明智之举。
然而在贺迟森看来,浅尝辄止的亲吻意味着妥协——不是对陆温寻,而是对那些藏在暗处的狗仔娱记们。
被发现又能怎样?
贺迟森从座位起身整个人压上陆温寻。
副驾座椅堪堪遮挡住他们,挡风玻璃外轿车以中等速度驶过,车里但凡有人回头一眼就能明白这两人在偷偷摸摸做什么。
无所谓了。
贺迟森膝盖挤进座椅,一手撑玻璃一手扶椅背,把陆温寻困在臂弯中好加深这个吻。
最开始陆温寻回应得小心翼翼,大概是惊诧于贺迟森的叛逆尚未回过神,仅靠身体本能动作;但他已然成为贺迟森的俘虏,没有别的选择,于是渐渐放开自己,抬起双臂环住贺迟森脖颈,后脑勺的发在接吻时来回蹭着车窗玻璃。
贺迟森早就知道只有亲吻远远不够,奈何在车里又做不了什么,只好收紧手指,把力气撒在座椅靠背上。
他总是这样,只是和陆温寻接吻就会动情,像是身体里有一根无形的线,从喉间穿到下面,稍微被陆温寻挑弄几下舌头下体就起了反应。
亲着亲着陆温寻的手不知怎么就伸进了t恤,摸他的小腹和胸膛,手指稍微碰一碰乳尖,又环上后背拥抱他。
贺迟森喘息声越来越重,突然一停——陆温寻的手摸上了牛仔裤拉链作势要往下拉。
贺迟森捏住他的手腕,哑着声音说:“要在这里做?”
他如撑在弓弦上的羽箭,蓄势待发,只需陆温寻一声令下。
“不……”陆温寻压着喘息轻轻摇头,“我给你口。”
不等贺迟森回答陆温寻已经将人推了回去;他帮贺迟森调整座椅到合适位置,双膝着地跪在贺迟森腿间,然后低下头——
贺迟森是真没想到陆温寻选择用牙齿帮他解开裤链。
陆温寻贴得极近,牙齿咬着拉链头缓缓往下走,鼻尖时不时蹭过鼓囊的裤裆,温热的气息穿透织物裹上皮肤,贺迟森下身涨得发痛。
金属锁链逐渐松开咬合的声响变成一种折磨,陆温寻最后才抬手解开最上面那颗扣子,翻开牛仔裤门襟,扒着内裤边缘往下拽。
他没预料到贺迟森会这么硬,阴茎从内裤弹出来时来不及闪躲,啪地一下拍到脸颊上。
陆温寻眯了眯眼睛,抓住那根东西在手里来回撸了几下,看了贺迟森一眼,低头含住了顶端。
贺迟森喘了口粗气,立刻绷紧小腹,仰面躺进座椅双眼望着天花板。
舌尖绕着顶端打了个圈,陆温寻侧着往下像吃冰棍那样含着柱身吮吸,一只手托着囊袋反复揉搓,动作轻柔。
淫荡的吸水声回荡在车内,贺迟森终于忍不住,视线下放观赏起在他身下卖力的陆温寻。
粗热的巨物几乎有他大半张脸那么长,陆温寻嘴巴生得秀气,稍微往里就填满了整个口腔。
敏感的顶端被压进紧窄的喉咙,柱身还有三分之一落在外面;陆温寻用手握住这里,配合嘴上的吞吐快速撸动着。
情欲一波一波涌向小腹,贺迟森压着喘息,手向前伸,曲起手指用指节轻蹭陆温寻的面颊。
陆温寻停下动作,抬眼,眼神意味不明;忽然他笑了笑,吐出贺迟森的阴茎,改用舌头细细地舔。
他舔得淫荡、舔得放浪,舌尖来回描摹柱身的形状,唾液为狰狞的青筋蒙上一层湿淋淋的水光。
他一边舔一边用含情的目光撩拨贺迟森,媚眼如丝紧紧缠绕;贺迟森受不了被陆温寻这样打量,明明是征得两人同意的荒淫,他却产生一种毁天灭地的罪恶感。
他将视线移向窗外,警惕先前停车的那个人或者那波人随时回来。
身体因此变得更兴奋了。
陆温寻将顶端分泌的透明黏液舔干净,沾满体液的舌头绕着冠状沟滚了一圈又回到吐出粘液的小口,舌尖顶着往里钻;强烈的快感从身下往上窜,贺迟森皱眉收回视线,喉间挤出一声粗重的喟叹。
陆温寻太了解他了,知道什么样的技巧能让他最舒服;明明贺迟森才是享受口交的那个人,却是陆温寻在吞吐间发出近乎于满足的呻吟……
淫靡的吮吸声和陆温寻低声喘叫此起彼伏,忍而不发的贺迟森倒成了伪君子。
陆温寻再次张开嘴含住贺迟森的性器,手掌压着他腹股沟,面颊贴近又远离,不断将阴茎往紧窄温热的喉咙里挤,停留数秒后又让它退回口腔。咽反产生的压力箍得贺迟森头皮发麻,熟悉的痉挛即将来临,他伸手压上陆温寻后脑勺,挺腰往他喉间狠狠撞了几下,准备抽出时被陆温寻“唔”了一声不让走。
方才的撞击有些重,陆温寻红着眼眶含着贺迟森的性器,眼里春波荡漾,竟然比被操干时还要娇媚。他嘴里盛不下这么多精液,即使做了吞咽的动作还是有一部分顺着嘴角淌下。
贺迟森连忙抽了几张餐巾纸递过去,陆温寻接过草草擦了擦,等贺迟森射精结束才抵着嘴唇吐出嘴里剩余的精液。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腥膻,陆温寻跪得久起身踉跄了一下才回到座位。他接着从杂物箱里翻出一瓶香水,对着空中喷了两下,放回去后又拿起一旁的矿泉水喝了一口漱嘴。
“射在外面不好清理。”他在回答刚刚为什么不让贺迟森走,语气平淡到仿佛他们不是第一次在车里做这种事。
贺迟森一边“嗯”一边拉上裤子拉链,扣好最上面那颗扣子,整个人像被抽了魂似的呆坐在那里。
这么坐了有两分钟,一身运动套装的谭嵊屿一路小跑出现在两人视野中央。
车门打开浓郁的檀香混合麝香味道扑面而来,谭嵊屿没在意,忐忑不安回过头问陆温寻现在这身怎么样。
脱掉西装他又换了七、八套衣服,心里一直记着陆温寻说的“按平时的风格来”,最后将目光落在穿着时间最长的这套运动套装上。
“可以,走吧。”陆温寻说。
“好的。”
余光注意到贺迟森把t恤下摆扯了出来,车子启动后谭嵊屿顺手开了空调,同时为自己敏锐的观察力感到骄傲。
走进包厢的那一刻谭嵊屿无比庆幸自己听了陆温寻的话回家换了套衣服。
在座的四个人除了一位黑长直美女都穿得随意,只靠想象他都能体会到穿西装的自己和穿小黑裙的美女放在一块儿被调侃的尴尬。
黑长直美女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一个老成一个年轻,离她右手边老成的那个男人更近,从两人互动和手上不成对的戒指大概能猜测出他们是情人关系。
老成男人另一边坐着导演,姓孙,四十出头,下巴蓄着一撮山羊胡子,头戴一顶绅士帽,打扮得像个嬉皮士。
他热情地招呼贺迟森过来坐,贺迟森看了陆温寻一眼,陆温寻轻轻点头,贺迟森于是面带微笑说“那我不客气了”,走到孙导旁坐下。
陆温寻跟他隔了两个座位,谭嵊屿挨着陆温寻,右手边是那位年轻男人。
“大名鼎鼎的青年演员贺迟森,这回可算是见着真人了!”孙导乐呵呵地说,下巴那撮山羊胡子随着动作一颤一颤,看起来有些滑稽。
贺迟森礼貌地笑笑,“您过奖了,算不上大名鼎鼎,顶多让别人觉得脸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