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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老鼠(群P 羞辱)

 

明亮之星,早晨之子啊,你何竟从天堕落。你这攻败列国的,何竟被砍倒在地上。你心里曾说:我要升到天上,我要高举我的宝座,在神众星以上,我要坐在聚会的山上,在北方的极处,我要升到高云之上。我要与至上者同等。然而你必堕落阴间,到坑中极深之处。

首先,能探寻并翻阅这本禁书,证明你已经深处深渊之中。如果世俗对你来说已经没有兴趣,不妨就成为祂的信徒,将肉体灵魂精神奉为神的养料。

向神许愿,祂会赐予你永恒的荣耀、权利、财富。这是祂作为神,给予世人的慷慨,和最后的救赎。

但谨记,神是极其危险的。如非必要情况,请不要举行献祭仪式,请不要举行献祭仪式,请不要举行献祭仪式。一旦开始,无法停止。

规则一:神仁慈而宽宏,悲悯人世。献祭仪式很安全,是建立信徒与神沟通的最快方式。

夕阳的余晖闪烁波光粼粼的海绵,太阳抵在海岸线的边沿,即使已经是傍晚还是那么的刺眼,几只海鸟伴随着略带凛冽的海风,迎着最后一抹阳光划过天际,随之堕落下天空的太阳随着最后一抹阳光的泯灭,彻底消失在世人的眼里,即将迎来的,是绵长的夜晚。

这边的海很少人来往,即使还有一处港口,但也废弃多时。等到了夜晚,更是荒无人烟,只有汹涌的波涛击打石壁的声音,原本平静祥和的海水声,此时暗藏着危险,让人心神不宁。

一条逼仄的小巷里,借着忽明忽暗的电灯泡看到几个混混把一个人围堵在一起,他们穿着痞气,有的头发染成了扎眼的绿色,嘴里叼着快要熄灭的软烟,烟灰掉落在被围堵的那个人身上。

两个人分别架住那人的双臂,背后一拷死死的摁在了地上,被围困的男人衣装凌乱,不得已狼狈的跪在地上,头发散乱着,却难以掩盖眼底的锋芒。

领头的是背上有一条东方龙纹身的男人,他啧了一声,把才抽了一半的烟从嘴里吐出,俯视着面前被围堵的有些狼狈的男人,操着一口轻佻的语气,吊儿郎当的抬了抬眉,“狗逼崽子,爷看你可怜让你赚钱,结果你帮我送趟货还给我抽成,怎么着?现在可算被我找着了。”

龙纹男用带着泥沙的皮鞋碰碰被压在地上的男人的脸,弯着腰对视上他饱含凶狠的眼神,烟雾缭绕喷洒在他的脸上,令男人本就紧皱的眉毛更加拧紧。

还不等龙纹男说下一句,金安道一口浓痰就吐到了他那不知道穿了几手的破皮鞋上,龙纹男还没反应过来,就迎来对方一记头捶:“老子他妈的就算把你送进海里去喂鱼,都他妈不帮你们这群傻逼送货,拿你的破钱是给你脸。”他不屑的瞪着龙纹男,“看见货的时候我还纳闷,什么药要走私这么一大批,合着都是些春药,就为了治你那阳痿鸡巴废的毛病。”

被对方侮辱下面不行,让本就有怒气在身的龙纹男更加怒中火烧,一个耳光扇在了金安道的左脸颊,嘴里负气的骂了句妈的,掐住他的脖子,逼迫金安道抬头看着自己,“别他妈再给爷摆出那么欠干嘴脸,颐指气使的骂谁吗?大哥说了,你他妈现在就连过街老鼠都不配。”

龙纹男的唾沫横飞,满嘴呛人的烟气和上顿饭弥留的酒气,尽数喷洒在金安道刚被掌掴的脸上,像是报复刚在鞋上的那一口痰,狠狠掐开男人的嘴,冲着他的口腔里同样吐了一口烟痰,“今天就他妈让你看看老子的家伙行不行,哥们儿几个早就想尝尝大嫂的滋味了不是?”

说完这句话,金安道眼中的凶狠变得更加暗沉,口腔中那一抹浓痰让他恶心反胃,却被桎梏着无法挣扎,只能用极度厌恶的表情反骂着:“又想干什么……妈的!”

脏话还没说完,一耳光不偏不倚的又扇打在他另一半边的脸上。混混们下手不轻,先前那一下让他左耳耳鸣,现在右耳更是一阵鸣痛,伴随着嘴里的痰,嘴角溢出一点鲜血,却并不足以让混混们惊恐,反而是更加兴奋。

在龙纹男带有性挑逗的话一出后,人群开始便开始起哄,“大哥身边的婊子吹箫吹得肯定爽,我要先操他的嘴!”不知是谁突然喊出这么一句话,紧接着下一个搭茬,“也不知道被大哥操的屁眼松了没有,我要试试他那骚屁……”

荤话还没说完,被领头看热闹的龙纹男打断,“滚你妈蛋,你那屁大点的鸡巴满足的了这骚婊子吗,他的屁眼是我的。”随即,周围爆发出一阵哄笑。

金安道咬着牙看着拿他取笑的人们,“敢你妈动我,等老子待会儿就把你们鸡巴全踩烂!”他极力挣扎着想要摆脱身边束缚着他的两个人,然而他越挣扎,面前对人们却越是拿他的执拗取笑。

“还当自己是白海会光鲜亮丽的社长啊?”龙纹男看着不服输的金安道,蹲下身挑衅似的拍着他拿被两耳光打肿的脸,眯着眼睛鄙夷对说着:“就算你现在摇着屁股给我舔鞋,我都得想想你那狗哈喇子脏不脏。”

在以前,这种集团里最底层叫不上名来的小混混,金安道根本不放在眼里,也是上面的流水滋养了这些阴间蛀虫的横行霸道。别说被围堵,以往只要坐下一翘腿,就有无数个小弟过来鞠躬点烟,哪会像现在这样,跪在地上被无数烟头脏痰唾弃,如同阴沟里的老鼠。

“白海会”是当地有名的财阀大亨,会长都载赫是绝对的独裁者,独裁者命令的实施偶尔是需要一些狠厉的手段的,金安道作为一直辅佐他的集团二把手,见证了都会长的杀伐果决,却没想到一向对男人忠心耿耿的他,有一天也会成为被扼杀的对象。

一年前的都载赫告诉他,那是一批很重要的货,要他亲自去盯着运输押送,从清点到过关,层层关卡金安道无不严密,用的也都是自己人,却在最后即将送到下家手里的时候,整整少了一箱。

无法交货,交易失败,对于金安道来说面临的将是都载赫不知怎样的惩罚,然而在准备请罪并深入调查的时候,他的手机里多了一条神州派的银行卡打款记录。

“神州派”一直是白海会的死对头,身为白海会社长的金安道自是与对方老死不相往来,除了对立关系外没有任何私下沟通,却在丢货如此至关重要之际,收到死对头的打款信息,金安道不禁全身一凉。

“安道啊,我说过这批货对我很重要吧?”被打到浑身是血,一条腿骨折瘫倒在地的金安道至今都记得都载赫当时悠扬得逞的眼神,“你是不是觉得我太宠你了,所以什么事都可以分心呢?”

他本来还想解释什么,但看到都载赫眼神的那一刻,所有的事都明白了。货是怎么丢的,那莫名其妙的打款短信是怎么来的,以及一早就在下面开始流传的自己对都载赫不忠的传言,又究竟是如何传开的。

一切都是都载赫,他一心一意所忠诚的男人的手笔。

在帮会里,是靠威望巩固地位的。作为社长的金安道做事周密,事无巨细,对手下人宽仁待下,拥护者渐渐增多,由此威胁到了会长都载赫的地位。所以老谋深算的对方只用这么一场简单的局,就扼杀了还在鸟巢里的鹰雏。

“我没有……”他艰难的抬着眼与他对视上,待在都载赫身边的这几年,即使是身为他的副手也好,还是承欢与床榻的姘头也好,他一直对对方忠心耿耿,“哥,我没有。”

“你或许是没有,但我用着不放心。底下人太多,怎么保证他们没有?杀鸡儆猴,只能委屈你了。”随着都载赫话音的降落,又是一锤重击打在金安道另一条腿上,“白海会的交椅不是你一条野狗能肖想的,越界的事我不想再看见第二遍。”

后面的事头记不清了,只记得他卑微的乞求都载赫,他曾经最信任的人留他一条狗命。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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