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见叶慈眠
忽然发现什么似的,一个劲歪头看着她,她讶异茫然,随即他俯身靠近,伸出手来,将她的耳垂轻轻捻了一捻。
“我送你的那副珍珠,怎么不戴呢?”他温声问道,“你今日这件旗袍干净得漂亮,若戴着珠子,一定更好看些。”
指腹打圈揉搓,昨日坠痛的耳洞还红肿着。肌肤交触声落在耳边,沙沙索索,仿佛放大了多少倍,耳垂传来微痛的麻痒感,沉鸢轻吸一口气,回答道“出门匆忙,忘了戴上”,叶慈眠静立在她身边,她没有勇气去看他的神色。
杜呈璋笑一笑,手指从她耳边移开,很自然地落在她腰侧。
“既如此,下次可别再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