娼妓
灰,自是万分心疼怜惜,又听她提起永安公主,便开口提醒道:
&esp;&esp;“今日永安公主看似无心之言,实则包藏祸心。旧年永安公主的生母赵美人,因行压胜之术被娘娘处置,因此与娘娘积怨甚深。想来是不敢对娘娘如何,便把气撒到了公主身上,今后您千万多提防些。”
&esp;&esp;清姝闻此秘辛心下一惊,她只知永安姐姐与母后不常走动,却未料到背后有如此隐情。便知其故意透露平康里之事,只为引她夫妻离心。
&esp;&esp;可她转念一想,裴行之去平康里是真,不愿娶她也是真,不由又叹了口气。
&esp;&esp;“永安姐姐虽目的不纯,说的却是实情,若不是她,只怕我现在还蒙在鼓里。”
&esp;&esp;春华张了张口,却也并未多言。服侍清姝沐浴完,又细细劝慰了一番,见她情绪渐稳,方从主屋退了出来,让她安寝。
&esp;&esp;清姝一个人躺在塌上望着账顶出神,总得今夜格外冷,许是下雨的缘故吧,她又将自己裹紧了些,只剩了两只杏眼露在锦被外,翻来覆去将近三更才朦胧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