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珍和贾蓉的屁股都被打开花了,关在院子里面不准出来,然后让他们的妻子,在院子里面照顾他们。
宁国府主子少,情况比较简单。
把儿子孙子打了一顿,不良于行之后,就把家里的事物交给新提拔起来的管事。
贾敬就去了族学那边,看到那些贾家的子孙在学堂里面不读书,居然在斗蛐蛐。
有一个算一个,全部按在板凳上。
每人屁股上二十板子,打得屁股开花,然后扔回各自的家里。
贾敬还警告所有在京城的贾家族人,所有人都在家里,关门闭户不要出去。
反正他和贾赫已经捅了马蜂窝,外面的那些人对付了他和贾赫不容易,但对付这些族人轻而易举。
如果有人在外面招摇惹事,惹上官司,他们不会出手。
老老实实待在家里,才是最安全的。
最近宁荣二府的动作也让这些贾家族人风声鹤唳,现在不仅家里的孩子在学堂里被打了,而且他们也被一一警告告。
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发生了大事,一个个老老实实待在家里。
敲打完族人,贾敬再次回复。
相比较贾敬,贾赫很悲催。
家里还有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兄弟,贾政。
贾赫刚回到府里之后,贾政气势汹汹地冲进来,“大哥,你怎么能软禁母亲呢?简直太不孝了!”
贾赫一边喝茶一边冷眼看向虚张声势的贾政,“你就是一个名不经传的五品官,上头什么情况,你知道什么呀?没打听清楚,就在我面前大呼小叫,看来这十年没管你,没揍你,让你胆子变大了呀!”
贾政看向大哥那双深邃的眼睛,想到了以前,只要他做错事,就会被大哥狠狠的揍。
自从前太子出事之后,大哥就开始花天酒地,沉迷女色。
贾政后退两步,然后说道:“你处罚家里的那些奴仆,是对的。可是咱们母亲含辛茹苦把我们养大,到老了,居然被你软禁在院子里。就连我想见,也不成。到底你要想要做什么?”
贾赫看到贾政气急败坏,悠然自得,又喝了一口茶。
假正经
“母亲身体不适,不宜见人,有这个功夫,你好好管你那胡闹的儿子吧!我可听说了,你那儿子现在整天吃丫鬟嘴巴上的颜值,可比你小时候有种多了。”贾赫说道,“毕竟你小时候只敢偷丫鬟的肚兜。”
贾政听到这话,顿时一张方正的大脸通红,“大哥,你别乱说,我才没有。”
“没有,你脸红什么呀!”贾赫没好气说道,“这几天母亲身体不是,你要在家里侍疾,赶紧跟你上峰请假。”
一听这话,贾政又气了,今天他在外面办事,一回到户部的衙门,就听说宁荣二府的贾敬和贾赫居然换了户部一百二十万两银子,顿时差点心疼晕过去了。
“大哥,宁国府怎么样,咱们管不着,可家里的几十万两银子,你干嘛拿出去啊?”贾政急了,“库房里的银子,估计都用完了。从仆人那边查抄过来的银子,也没有那么多!”
自从他住进了荣喜堂,早就把贾府的一切看成自己的。母亲还曾经私下里说,让他继承爵位。
现在爵位还是大哥的,但银子也被大哥还给户部。
贾赫冷声说道:“那是我荣国府的银子,我是荣国府的家主,我有权决定这些银子的出去。
再说一遍,那些银子是荣国府欠国库的,当然要还。你是读书人,难道不知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吗?就你这样的觉悟,怎么能够一心为公,为陛下尽忠?难怪你数十年如一日,还是个五品官。”
“我,我······”贾政词穷,“我当然知道欠债还钱,可别人不是也欠着吗?不也没还?我有句话送给大哥,出头的椽子先烂,你就不怕成为公敌吗?”
贾赫反问:“如果不是你媳妇做的那些事情,荣国府何至于被逼到这个份上?”
贾政一愣,“王氏又做了什么?”
贾赫一拍脑袋,这才想起来,这事情光跟老夫人说,其他人并不知道,“事情一多,居然忘记告诉你了。
你等着,我去拿。看到那些事情,你就知道我为什么这样做了。有本事在我这里大呼小叫,不如去好好管理那个王氏。”
说完,贾赫到了里间,然后拿出来一个匣子,“这里都是王氏跟王熙凤姑侄二人偷了我的名帖和印信,在外面包揽诉讼,放印子钱。人证物证,都在。”
贾政听到这话,吓了一跳,打开匣子,然后看到里面的内容,吓得一个趔趄,跌坐在地上。
“这,这······她,怎么敢?”贾政哆哆嗦嗦说道,“这要是被定罪了,吵架流放!”
他虽然当个五品的小官,但明白这两件事情,不能做。一旦做了,被人抓到把柄,就是大罪。
贾赫点头,“是啊,没有这王氏不敢做的。你现在就写一封休书,把王氏休了。”
贾政犹豫,“大哥,王氏的确错了,但毕竟还是元春和宝玉的娘,如休了王氏,那王子腾必然不会善罢甘休。还有那王熙凤,你怎么不让琏儿休了她?”
教训
贾赫听到这话,气得咬牙切齿,“贾琏那个混蛋,跪在地上求,即使被我打得半死,也不松口。
平时看琏儿是个不着调的,没想到对王熙凤还有几分情义。我跟你说,既然你不愿意休妻,直接把王氏关起来,永远不能出佛堂。否则就算我不追究,那林如海能不追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