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给不可一世的少帅开b/按到水里窒息/言语羞辱
去,硕大的鸡巴狠狠操进后穴深处,几下就把宫胤的眼泪操了出来。
宫胤十二岁上战场,有一次,他被一颗子弹打穿手臂,血流如注,他都没哭出来。可是现在,他却被江雪按在浴缸里,用一根鸡巴操哭了,简直不要太丢人。
他一边咬牙,一边默默流眼泪,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屁股被操得啪啪作响。狗娘养的江雪,他在心里怒骂,等到明天一出去,他就一枪毙了这个兔崽子!
江雪动了一阵子,终于有了射精的欲望。他低头看着宫胤的屁股,看着自己的东西缓缓抽出,带出一圈粉红的媚肉。而他的阴茎被宫胤穴里流出来的水打湿,变得亮晶晶的,就像一根粉红的玉石一样。
“贱货,”他笑起来,低声说,“嘴上骂那么凶,屁股还不是被我操流水了?少帅,你真贱。”
身下的男人僵了僵,没说话,后背默默绷紧了。江雪知道,这是宫胤发怒的前兆。
原剧情里,宫胤脾气很差,发怒的时候动辄砸东西摔杯子,要么就打骂原主出气,严重的时候还会杀人。
可是现在呢,宫胤却趴在他身下,像一条被阉割的狗一样,隐忍地含着他的鸡巴。果然,人骨子里都有点贱。原主对他百依百顺,他不珍惜;江雪把他操了,他反而歇火了,不反抗了。
看吧,这些军阀少帅看着威风,实际上就是一群欺软怕硬的虫豸。
享受着宫胤温暖的穴道,江雪愉悦地闭上眼睛,然后再次整根操入,在里面释放。
滚烫的精液灌入后穴,宫胤呜咽了一声,屁股不自觉抖了抖。
被内射了,他咬着牙,又羞又怒。天杀的江雪,居然敢把东西射在里面……!
没等他反应过来,江雪就把他翻了过来。宫胤大惊失色:“你……怎么又来……”
“那么惊讶干什么,”江雪说,“一夜七次又不是你的特权。”
说完,粗硕的肉柱就又插了进来,继续简单粗暴的活塞运动。
这次,宫胤和江雪面对面,一切表情和情绪都无所遁形,暴露在水晶灯苍白的光线下。宫胤漱漱发抖,最终还是受不了了,开口道:“江雪……关灯……!”
“不要。我要看着你的脸做。”
“江雪……狗娘养的……!”
宫胤想怒吼,想威胁江雪去关灯,可下面被江雪一顶,肚子酥酥麻麻的,他的怒吼很快变了调,变成软绵绵的呻吟。江雪伸手揪他的乳头,一边揪一边点评道:“少帅,你的胸还挺大的,就是太硬了,摸起来一点也不舒服。”
“呃……把你的脏手……拿开……嗯……!”
江雪不理他,自顾自地说:“腹肌练得不错,十分满分可以打九分了。”
“闭嘴……啊啊……!老子……是你个下贱玩意儿……能点评的么……”
“脸长得也不赖,就是嘴太臭了,说出来的话没一句是我爱听的。”
“哼……你……给我……去死……”
他们就这样做到了后半夜。后来,江雪在宫胤屁股里射了第二泡精液,然后把男人拖回了卧室。
宫胤被操了几个小时,身上又酸又痛,早就累得不行了,脑袋一沾床就闭上了眼睛。他刚合眼,江雪又把他拽起来,一只手放在他屁股上,用力揉搓了几下:“少帅,醒醒,我还要做。”
“江雪,你他妈有完没完……”
“这才两次呢,少帅就不行了?”
“……狗杂种……”
“别这么说,”江雪捏住他的脸,“我是狗杂种,那少帅你是什么?被我骑的母狗吗?宫二少帅,不要因为被我操了屁股,就妄自菲薄啊。”
闻言,宫胤瞪大眼睛,准备再骂,下一刻,一个滚烫的东西就插进他的屁股里,熟练地上下抽插起来。
“嗬……操……嗯……妈的……”
宫胤趴在床上,随着江雪的动作微微摇晃。快感一股接着一股涌上来,他咬着被子,嘴里发出低沉的呜咽,最后渐渐失去了意识。
……
做完第三次,天边已经泛白,江雪闭上眼睛,美美睡了一觉。
直到窗边响起下人的声音,有人在外面敲门,小心翼翼地说:“二少帅,二少奶奶,该起床了。”
哦,按照传统,刚过门的新媳妇要给婆婆请安来着。
按照原剧情,这里又是一个虐点——宫胤半夜回来,掀开盖头看了一眼就走了,留原主一个人独守空房;
原主伤心欲绝,一夜未眠,一大早还要去给婆婆请安。然后,原主就被婆婆一阵羞辱,阴阳怪气原主不合格、不贤惠,抓不住宫胤的心云云……
而现在——
看着身旁宫胤布满淤青和浊液的身体,江雪满意地笑了。
俗话说得好,想抓住男人的心,首先要抓住男人的胃。鸡巴操进去,一步到胃也是胃,也算抓住了嘛。
至于婆婆那边,江雪当然一点也不想去。他上大学的时候,每天早八都累得够呛,现在还要去给一个阴阳怪气的老太婆请安……
啧,民国这些陋习真烦人。
如果能找个借口不去就好了。
对了,原书这里好像有一段关键剧情,和宫胤的婆婆——也就是督军夫人——有关系……
江雪坐在床上,正在回想原书剧情,冷不丁听见背后“咔哒”一声,是手枪保险打开的声音。
他回过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宫胤居然已经醒了,正悄无声息坐在他身后,眼神冰冷,面容冷峻,手中握着一支手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江雪的后脑勺,随时准备开枪。
江雪没动,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他一点也不怕宫胤。不是因为宫胤不会开枪,恰恰相反,以宫胤的性格,被强暴羞辱一夜后肯定会开枪杀掉江雪,抹去自己受辱的记忆。
但江雪不怕宫胤,就算宫胤会杀掉江雪,江雪也不怕他。
死又怎么样,江雪无所畏惧。在他眼里,什么宫家,什么军阀,说得好听,实际上不过是乱世里的虫豸,运气好占领了一方土地,然后在这片土地上作威作福,享受平民百姓的供养。
撞上了风口,猪都会飞起来。所谓的军阀少帅,不过是风口上的猪而已。
江雪看不起宫胤。对于看不起的人,他没办法产生一丝一毫的畏惧。
所以,对着宫胤的枪口,江雪忍不住笑了。
他笑起来的样子实在太好看,像盛开的水仙花,清丽脱俗,却又带着一股志得意满、肆意妄为的劲儿,让他整个人看上去洒脱又张扬。
宫胤脸色阴沉,死死盯着江雪的笑,然后扣下扳机。
“咔”的一声,扳机扣动,预想中的子弹却没有射出来。宫胤满脸惊讶,江雪说:“我昨晚把枪里的子弹都拿出来了。”
“你……!”
“穿衣服吧,”江雪说,“你妈叫我们过去呢。”
“……”
宫胤瞪着江雪,最后恶狠狠地吐出一句话,“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江雪,给我等着,回来我就让副官毙了你。”
就这样,在一种诡异的沉默中,江雪和宫胤踏进了督军夫人的院子。一路上,宫胤都小心翼翼地走在他后面,好像怕把屁股露给他一样。
厅里站了一群人,江雪一个也不认识,估计就是什么七大姑八大姨之类的角色。
他和宫胤走进去,行了个礼。上头坐着的一个中年女人,雍容华贵,应该就是宫胤的母亲,督军夫人了。
看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