簪花仕女但简丞相(出胎头顶回花X含精夹胎头行走/真空出街)
止于微启而濡湿润泽的嫣粉唇瓣。打理停当的指甲微陷于丰润唇珠,略施巧力便将从前薄施的棠花口脂晕出婉媚上唇线。
“唔……小母狗,小母狗愿……”
情浓没顶的简桢媚态生两靥,丝缕春潮拍岸、兀自宕开漪涟成圈。清瞳明如翦,霎眼静水澜翻。
勉力拖着副已然临产重孕身子的美人,正挺着这般大的肚子,花穴吞吐胎头、乳尖奶白滴答,濡得胸前衣料透湿。醇浓水渍渐次洇透箍紧圆隆高耸胎腹的绣襦,呼吸间胸廓起伏、衬垫出益发高挺饱满的四胎大腹。侧腹并着腹底耸动不息,一为先帝之子,一为今上血脉。
“愿怎么?”
萧恤凤眸深深,桀骜微挑的眉眼冲淡一二阴鸷。拇指擦掠过唇畔,竟逡巡流连于自来上挑的唇角。少年帝王裹携情欲,指腹揉开点染得宜的嫣粉。
“朕……”萧恤哑声,“吃掉桢儿哥哥的口脂,还不好?”
钗斜鬓松、嗔痴满面的尤物未必领会君王心迹,然下意识启唇,炽热暖湿的朱砂小舌便灵巧探出樱唇、瑟缩娇怯着追逐、缠缚萧恤微生寒凉而骨节分明的指节。餍足般将那常年养尊处优养出的细腻拇指裹含入湿热口腔。挣扎间淡然嫣色口脂的齿尖抵弄指尖皮肤,却是半遮半掩挑逗。
“错啦,不是这里!”
萧恤面上虽不满,却是期待更多。只一根手指,便值得一国相辅挺着那样大的肚子也要跪在这等狭小境地、淌着奶珠儿、含着好容易再度生出的胎头满面痴态么?
“小母狗肚子都大成这样了,怎的还能骚贱成这等光景?当心怀不住孩子,舔着舔着孩子就砸下来啦。”
简桢却充耳不闻,只一意嘬吮吸弄少年帝王的拇指。微糙舌尖轻重适意却极富法度,编贝皓齿邀请般轻磕、细搔细腻肌理,甲面、指腹、指节竟是一一眷顾,不时啧啧有声。唇指交合处,水浆浆、寒浸浸、湿淋淋。
萧恤左思右想,自问全非柳下惠之流。重孕美人上头那小嘴儿一时不得闲、地下小嘴儿一张翕合间吞吐胎头,一张因着花径久无缘客扫而羞答答绞紧嫩粉蕊儿,久未开拓之下断然挺近,定会伤了美人儿。更何况美人高挺着延产四月的四胎大腹且已入产程,哪里就能后径筵客。
他总有些顾忌。视线上下徘徊逡巡,终究落于一刻不停蓄积乳汁、此刻保障坚挺已极的两颗玉雪酥乳。因着溢乳湿衣,绫缎绣襦无奈紧贴胸廓。许是放量未足,木瓜似的乳球坚挺而垂坠,顶得衣边翻翘至极处、半褪不掩,俨然爆衣而出!
原先那齐胸绣襦循着凉湿奶渍滑脱腻白乳肉,擦过绛朱乳晕、堪堪牵勾于紫胀溢乳的菩提子。
“哈啊……”
衣边擦过半开乳孔那刹,美人再难耐情动,唇角溢出一二细碎娇吟。抬手下意识揉抚鼓胀酥乳,指尖徒劳填堵遽尔迸溅的奶线一束。却不料指尖触碰竟激得菩提子娇怯更甚,片刻,争先恐后迸出数痕奶线。
经产的美人儿全然忘记,此物原是益疏不益堵。怀上最初那胎儿不过三四月,自个儿一对雪乳便已然蓄乳。如今更多蓄四月有余,便纵日日勉强挤弄,又哪里耐得住盛蓄更多?
“别堵,桢儿哥哥。”
萧恤顺势抽出齿印微微的拇指,将简桢让奶渍泡得些微褶皱的指尖攥于手心。
“就让恤儿为您堵上一堵,如何?”
将那指尖裹挟的醇乳细致舐净,眸色深沉、语调喑哑的少年帝王生出新鲜主意。只见他按紧临产孕夫后心,微使力向前一送,便将美人儿一对雪乳埋于己身胯间。
“呃啊……先让小母狗生了孩子好不好?”
偏巧此时又一波产痛鹊起,简桢再顾不得胀满喷乳的胸前雪团。下意识腰身后仰,一手揉抚踢踹耸动的腹底,一手打揉高耸形变的腹侧。
“孩子,孩子们都……都在踢母狗的、的肚子……唔啊……疼死小母狗了……嗬啊……”
“主人摸摸小母狗的大肚子……”
重孕美人儿不自觉挺动腰身,竟将硕大的圆隆胎腹送入萧恤的修韧有力的长腿间。
“小母狗给主人生、生孩子,生好多好多孩子……哈哈……”
许是疼得迷糊,一意产下穴口胎头的美人全然忘却己身名姓身价。
“主人、主人帮小母狗接生!”美人儿喘息间,语调浮靡软媚。托于腹底的手无意识滑向腿心胎头处,致使那尚还怀着三个孩子沉坠腹底几要垂坠至地面波斯薄毯。中心骤然前移,简桢不自觉间将一对养得木瓜似的酥乳埋入少年帝王胯间更深。
“小母狗的大奶子和大肚子都要坠破了,要主人揉揉……要主人揉揉……”
美人清眸迷离而檀口微启,特制媚药下的相辅之尊,竟也坦坦荡荡求人交欢媾合。
幸得桢儿哥哥此刻尚未醒神,否则只怕当场便要挺剑自刺罢。哥哥的剑法确为上品,倒也无愧那老狗手把手教习一场。
父皇啊。
他为你连年大着肚子又何妨?
如今还不是夹着你那幼子的胎头、怀着三个朕的血脉,还要挺着那样大的肚子下跪求欢?
桢儿哥哥怀不住了,也怀不下了。可朕还会让他继续怀,让他的肚子再不得平坦些微!朕会将他关起来,关进除朕之外无人知晓的宫苑,余生都大着肚子为朕怀子生子!
朕会把你这老狗的牌位好生安置于床帷之侧。
父皇啊,在天有灵的话……便好生看着您的宠儿在朕身下高挺着肚子婉转承欢罢。
“乖,小母狗一会儿再生。”
萧恤扯去已成阻的亵裤,将那尺幅骇人的巨物捣向简桢胸前两团暖软饱胀的血腻酥香。
“小母狗自己想办法把大奶聚到一处,留出条缝。嗯?”
萧恤指尖轻拈迸溅于乳肉的醇浓奶渍,拇指并着尾指成圈,不轻不重弹弄一记紫胀葡萄。
“哈啊,疼……”
只一记便激起美人细碎呻吟。简桢眼底噙泪,可怜兮兮。胀痛和着刺痛,奈何终究快慰更多。简桢稍加权衡,便抬起双手各掬一峰垂坠酥乳,合力将之聚拢一处。
连年哺育婴孩的乳球早已无可一手包覆,是以雪腻乳肉不免溢坠直下破开美人儿极力合拢的指缝。
“主人疼疼小母狗的大奶子……主人,小母狗想要主人!”
简桢启唇,却是一叠生儿软媚浪语。“小母狗怀了三个月就通奶了……小母狗奶子要胀死了……唔嗯……”
“也罢。主人这便好好疼疼小母狗这对奶子!把小母狗肏得喷更多奶,好不好?”
萧恤再不多言,挺身便于那聚拢的深细缝隙间戳刺捅挑。
“小母狗要为主人喷奶!小母狗要喷奶给主人看!”
美人儿随那律动仰头,精巧喉结上下翕动,嫣粉洇出颈侧皮肉。只消两三回合,峨髻簪钗一并松散,点翠垂珠蝶舞钗流苏抖擞缠绞、堪堪挽发那最后一支松石缠丝连吻地叮当。
萧恤终将茎口抵向左侧那粒因着断续喷乳略生疲态的挺立葡萄。
“桢儿哥哥,朕这遍兑现承诺为你……堵住这奶线。”
他挥使着胯间巨硕,三两下便将那俶无凭依的菩提子捣弄研磨得左支右绌,怯生生、羞答答呛出乳白数线。却因茎口抵堵乳孔,乳尖片刻紫胀更甚。少年帝王将自家丞相那坚挺乳尖顶没入绛朱而颗粒浮动的乳晕,数番辗转研磨不提。
再抬眼,却赫然瞥见简桢虽则照旧俏面酡红、媚态肆生,然双瞳清皎明澈,清凌淬冰好似凄寒霜雪。
美人咬牙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