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诚且纯粹的樱桃
今晚裴晏礼回来得较早,他带了晚饭回来,两人是一起吃的。樱桃吃完晚饭后洗了澡早早躺进了被子里,她下午在家偷偷看了小电影,觉得自己发现了一些关于交配的奥秘,所以正等待着发情。裴晏礼洗完碗后又去书房处理了会儿公务,然后才回到卧室。这时樱桃已经钻进了被窝,他看着床上鼓起的小山丘,眉心微动。她今晚有些不对劲,话少了不说,这么早就睡了?他洗完澡出来时,樱桃还是一动不动睡在那个位置,背对着他。位置都没挪一下,看来是没睡着。他也上了床,躺下,刚想扳过樱桃的身子问问她今天怎么了,明显不对劲,和往日格外不同。结果樱桃感觉到床的另一侧凹陷,一个翻身就滚进了他怀里。“裴晏礼”,她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望向裴晏礼,脸上带着兴奋,“我又有感觉了,不过现在还不是很难受。我知道我为什么每晚都发情难受了,快”,她说着还伸手去扯裴晏礼的裤子。裴晏礼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整懵了,“樱桃”,他抓住她的手,吓得坐了起来。“你”,这种被一个看起来瘦小乖巧的女生强制脱裤子的感觉着实荒诞。“你刚刚说,你知道为什么你每晚都”,他将被拽下去一点的裤子又重新穿回去,努力用委婉的词语找着话题,“都难受了,所以是,为什么?”“因为我们没有真正地交配啊”,樱桃也跟着坐了起来,严肃又认真地仰头看向裴知律回答。“咳咳”,裴晏礼不是第一次听她如此直白粗俗地说这种话了,他现在就要好好教她注意用词。可樱桃接下来更粗糙的话比裴晏礼先一步开口。“真正地交配应该是你把你的鸡巴插进来,插到我唔唔唔”。裴晏礼听到这大脑都震了一下,他一把上前捂住她的嘴,这些话听得他头大。若是情到浓处说还好,如今从她嘴里说出来,她还是如此地一本正经,仿佛在和他谈论学术问题。这太奇怪了。他必须纠正她。“谁告诉你那种事叫叫交配的?”他远没有樱桃坦诚纯粹。“你们人类不都这样说我们猫猫吗?”“是,动物之间,我们是这样形容。但是如今你已经不再是一只纯粹的小猫了。而且我是人,货真价实的人,在我们人类世界,做那种事就不适合用‘交配’这个词了。”“那叫什么?”裴晏礼想了想,“应该叫房事,那是夫妻间的床笫之事”。“房事?夫妻?”,樱桃重复了一遍这两个词,却摇了摇头,“不对,我们不是夫妻,不也一样可以做吗?而且这事也不一定要在床上,我们昨天不是还在浴室里了吗?也不一定要在屋里,我们还可以在外面做,怎么就叫房事了呢?”“是”,她说得都对,“你说的也很有道理,但,‘交配’说出来不好听,你可以说做爱,或者说是性事,反正以后再不准说那两个字。”樱桃蔑他一眼,“哦”。
“还有,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我我那个”,他面上不显,耳廓却悄悄红了,“那叫生殖器官,以后也不能说不能说鸡巴。你是女孩子,说话尽量不要这么粗俗”。“哦”樱桃不明白这有什么,但见他一脸的严格又郑重,樱桃还是点了点头。她将裴晏礼提醒她的词杂糅了一下,继续刚刚没说话的话:“我知道我为什么天天都要发情难受了,是因为我们没有真正地做、爱。我以为人类和我们猫猫做爱是不一样的,没想到都是差不多的,你应该把”,说着她伸手下去一把抓住他还半软的阴茎,“就是这个,插到我的身体里面来”。裴晏礼:他哪里想得到樱桃的胆子这么大,她的动作又向来敏捷,伸手下去准确无误地就抓住了。裴晏礼愣在原地,半点不敢动弹。半软的家伙在她手中快速苏醒。“唉,刚刚还是软的,现在怎么突然变硬了”,樱桃很是惊喜,觉得好玩。她隔着裤子握住他的分身,从一只手握住,到一只手完全握不住,她好奇地甚至想扒开他的裤子直接掏出来看。裴晏礼挣脱开她的魔爪,心里咚咚跳得厉害。硬起来的肉茎不容易再软下去了,只见隐在被子下樱桃的双腿也夹着磨了磨。他不动神色地将下半身挪得离她远了些,问:“你怎么突然这么想?猫发情正常来说不都是要持续好几天吗?”“但是你不是也说了吗?我如今不算完全是猫了呀,我也算半个人呀。我们交,我们做爱的话,我应该不会一次持续几天才对呀。所以啊,我觉得是我们做爱的方式不对,你没插进来,你得插进来”,她说得头头是道,甚至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气势。“你以后也不准说‘插’字”,他再次要求。“哦”,她白了裴晏礼一眼,“反正你得进来,你之前两次好像都没进来”。“‘进来’这两个字你也”,不知道为什么,樱桃现在说什么字眼似乎都让他觉得带着颜色。大概是心脏的人看什么都脏吧!“好了好了知道了,这两个字以后也不准说了,那我以后不说话了,我比动作可以了吧。你真是烦死啦,人家在跟你说正事你一直打岔,讨厌死了”,她瞪着裴晏礼,又嫌弃又生气。“咳咳”,尴尬的时候嗓子忍不住就要痒一下。“好了,对不起樱桃,我不是不让你说话,是我的问题”,他轻声哄着去拉她的胳膊。樱桃手疾眼快,反手一把拽住他的小臂,“我向来宽宏大量善解人意美丽大方,大人不记小人过的”,她仰着下巴,得意地把自己夸了一遍,然后继续道:“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吧,今天一定要”,想到他的叮嘱,她还是顿了顿,“你懂的”。裴晏礼:满头黑线滑下。身下性器翘得老高,他其实全身血液都在翻滚,但面上仍不显山露水。倒是樱桃,格外急切,就差在脸上写两个大字“急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