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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play上(岑叙微h)

 

许柏丞表白后,白日里温妤没再和他交流,她尴尬得连目光都不敢落在男生背后。表白这件事,两位当事人没主动说起,但还有其他目击者,八卦在班里传得飞快,孙月月作为温妤在班里最好的朋友,被询问到时才得知这件事。

她一边偷偷感慨温妤对她有了秘密,一边则是对许柏丞竖起大拇指,然后又严刑逼供温妤说出具体情况。

温妤老老实实交代,只敢写在纸上悄悄给孙月月看,但没什么用,岑叙还是听到了风声,温妤上课的时候只觉得如芒刺背。

自习课上后面的大少爷递过来一个崭新的笔记本,翻开第一页就是——“你前面那人也跟你表白?”

再下面一行用了红笔加粗——“不许答应他!!!”

本来也没答应,或者说是没回应,不过也可以说是她没拒绝?

温妤提笔时突发奇想起了逗弄对方的心思,也是试探——“我不答应他难道要答应你吗?”

写完她又觉得太过于挑衅,添了一句“我谁都不想答应。”

笔记本递回去温妤有几分期待对方的回应,以她对岑叙浅薄的了解,后面的人看到估计会气急败坏。果不其然,笔记本被翻开后又被用力合上,紧接着她听见岑叙好像低声骂了一句什么。

温妤被逗笑,一双杏眸弯成月牙,孙月月忙着赶作业刚好没注意她,倒是听到身后动静凑过来好奇:“谁惹他了?”

温妤摇摇头,明眸善睐,但不知道想到什么,眼底笑意一点点凝固。

她倏忽间意识到,这有点像那场春梦里她尝试用口交让岑叙失态的心里状态。

心慌了一瞬,温妤故作镇定地接回来笔记本,岑叙的字写得不错,应该是专门学了行书,龙飞凤舞,就是有点难辨认。

“我谁都不想答应”那一行被划掉,下面张牙舞爪躺着几个大字“答应我”,后面还跟了个几笔画成的装可怜小表情。

很难想象岑叙这样的人会画这么可爱的东西,该不会是老手了吧,这么会讨女孩子欢心。

温妤这样想着突然不想回了,但琢磨一会儿怕被岑叙纠缠,决定委婉拒绝。

我现在只想好好学习。

她在纸上这么写。

岑叙:如果你把桌里的小说藏得深一点或许更加可信。

温妤看到回复第一时间低头去看,她书桌里是真有小说,但并没有到一眼能看出的地步。

你管我!

反正我现在不想谈恋爱!

托辞被拆穿,温妤恼羞成怒恶狠狠在纸上写下这两行,然后几乎用扔地传给岑叙。

当然这话其实是违心话,温妤也有少女心,希望天降一个白马王子出现在她的世界,但是从情窦初开到现在并没有好的对象,以及她大部分时候懒得去找。

岑叙目前就在“不是好的对象”这一类里,而平心而论,许柏丞作为男朋友应该挺有安全感的,但她的好感好像没那么多,不选他是因为她不想辜负老实人。

即使对方被拒绝看起来很可怜她也是不会动摇的。

但是,谁能解释为什么她又做春梦了?

对象还是她白天刚刚拒绝过的许柏丞!

一整天她光顾着躲着许柏丞和应付岑叙了,身心俱疲,草草洗漱后连睡前读物也没翻就睡着了。

梦里她失去记忆变成了桃花妖和许柏丞纠缠,又被带着帮人握住那里疏解,醒来她感觉手都不是自己的了。

岑叙在梦里那样也就算了,毕竟那也算是他的梦,他想做什么温妤控制不了,但她为什么会梦见许柏丞主动亲她?

难道她已经自恋到这种程度了?人家表个白就觉得人家想对她做那种事情?重点是她拒绝了别人,结果又梦到人家强迫她,她还没反抗,这不是口嫌体正直是什么?

人家许柏丞多无辜,老实本分一孩子在她梦里硬是变成了个登徒子,一言不合就上手。

要真是这样那也是岑叙全责,从来没做过春梦的她完全被他带跑偏了。

从岑叙的那个梦开始她好像就没怎么拒绝过和他们的亲密,主动的时候也不少,难道说她刚满十七岁就觉得饥渴了吗?

——可能还真是。

至少现在,在梦里被许柏丞挑起的情欲还没有消散,唇齿纠缠的事情仿佛刚才真实的发生过,锁骨上的痛意也还在。她红着脸伸手隔着内裤摸了摸,中心的布料有些濡湿。

这种情况以前也有过,温妤不会自慰,甚至她都没怎么仔细看过自己下体,通常都是去卫生间擦一擦,但她这次半夜醒来实在太困了,只稍微平息了一下就又熟睡陷入梦里。

……

……

班里只有温妤和岑叙进到了英语演讲的复赛,年级给他们参加复赛的学生安排了空教室,还专门让英语老师给他们开小灶。

这地方用来摸鱼很不错,反正只要上自习课温妤就往空教室跑,再也不用担心发呆时被班主任突然袭击。高三年级进复赛的总共就七八个,另外几个人不常来,老师一天也只来指导一次,偌大的教室温妤一个人随心所欲。

这天又是自习课,温妤早把演讲稿写完,到空教室只为摸鱼看小说,谁知道她前脚刚坐下,后脚就听见教室门开的声音。

这两天下午来空教室的都只有她一个人,温妤吓了一跳,虽然她还没来得及把小说拿出来,但还是胆战心惊。

装作从容抬眼看过去,她的后桌正漫不经心走进门——

温妤松一口气,不是老师就行。

“你怎么过来了?”温妤安心翻出课外读物,岑叙在她眼里可是个大忙人,不仅最近备赛英语演讲,同时还担任校篮球队的得分后卫,平常这个点他应该都在体育馆训练来着。

“今天不训练。”

“嗯?不是后天就比赛了吗?”温妤诧异地看他,想着这几天作业堆积成山,他和她前桌许柏丞还是准点消失去训练,孙月月也恰好请假回家,她每次一个人坐在后面,前后左右都没人安全感为零。

这也是她自习课跑路的原因之一。

岑叙轻笑了一声,“我不想去。”

他说得轻松,但是训练是想不去就不去的吗?

温妤只不过面露怀疑的看向他,岑叙瞬间就接收到了她的想法,哑然失笑:“我是队长啊妤妤,这你都忘了吗?”

没人觉得称呼不对劲。

温妤了然,岑叙之前好像有说过一次,她当时没太注意。

教室内有人走动,温妤静不下心,余光瞟到移动着的身影上——岑叙从关上门开始一直没找座位坐下。

温妤看着他绕了教室一圈,把窗帘全拉上。

室内陡然暗下来,心跳速度加快了几分,有莫名的渴望蔓延全身。

教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这个念头在温妤脑袋里愈发清晰。

昏暗滋生暧昧,空气都燥热起来。

也不知道怎么开始的,岑叙把她抱起放在了课桌上,挤到她双腿间狠狠吻着她。

温妤脑海一片混沌,印象里她和岑叙的关系应该是很亲密的,但是两人唇瓣接触的瞬间都青涩的要命,牙齿磕的生疼。她总觉得这是两人的初吻,但这一想法随着两人唾液交换越来越模糊。

“记得呼吸,妤妤。”

明明自己吻技也不怎么样,怎么还教上她了,温妤迷迷蒙蒙地想着,两人双唇距离拉开一些,涎液成丝滑落。

她换了几口气,又被含住唇,岑叙已经扒掉她的校服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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