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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移情后前夫后悔了 第34节

 

“楚将军,公主她是不见了吗?”

半夏唯恐担心之事成真,语气间也含着颤抖,两眼迫切地观望着他。

可他该去问谁呢?

楚修辰偏过视野,淡淡道:“今早城门便已封锁,如今公主应是尚在城中。”

他语气中依然带着有条不紊,刻意压低的声线更是带着不威而怒的语气。

可开始此起彼伏的胸膛显然出卖了他,他做不到,也不会那般的平静。

“那属下这便再去通知皇城与东宫的各路禁军,再一家一家勘察。”苏铭显然也察觉了事态的严重性。

公主怎么会独自一人,连半夏也撇下?

楚修辰只觉胸口的伤口似乎尚未痊愈,此刻又开始钻心入肺般的疼痛,一手作拳状,轻轻抵在了自己的胸前。

苏铭还是头一遭瞧着将军这般。明明今日陛下并未将寻找公主的事交予他,且他昨夜的伤尚未痊愈,骑马很是不利恢复,却仍旧在城内搜寻了几个时辰。

如若不是苏铭适才眼尖,恐怕将军当真是要寻上整整一日了。

“对了,将军,我听闻今日西秦国的使团离开京城,或许车马众多,人群散乱,公主可能……”

还未等苏铭将话悉数说出,楚修辰早已走出客栈,随后马蹄声响起,逐渐远去。

西秦此番前来也是带了随行的不少侍从,离开崇安城时声势仍旧颇为浩荡。

不过万明帝姜湛对公主和亲一事不想妥协,西秦本就是小国,自然也说不得什么,两国联姻乃是国家要紧政事,此次不成,明年再来也是成的。

总之,如若求娶的是皇帝的公主,无论血统身份还是在两国日后的往来上,有百害而无一利,这便是西秦国主委派众人前往的委派的重中之重任务。

夏侯景沿路都掀着半边帘子看着崇安城的沿街逐渐由繁华逐渐过度到人迹罕至,荒无人烟。

他抬起眼皮随意张望着,以手颌的头都有些摇摇晃晃,几欲昏睡过去。

城门的士兵立即将这一大队车马拦截了下来,“你们是谁,今日陛下有令,出城必须严加审查。”

坐在车夫旁的随从立即将印信与凭证递上前,点头哈腰道:“官爷,我们正是前些时日入京的西秦国使团,入宫觐见陛下的,官爷不会这么快便忘记了吧?”

随从早已学会了流程,将揣在怀中的一袋金子塞入士兵头领的袖口中。

士兵头领的手倒是利落地接过,在掌中掂量了一番重量,又解开钱袋勘测了一番,随即露出几颗白牙笑得合不上嘴。

他的手朝着身旁人挥去,示意大家将城门开起:“这是西秦的使团,开城门送诸位离开。”

沉厚,闷重的开门声响起,若干车队直接凭着顺序依次而行,并没有被士兵叫下马车,依次检查。

不得不说钱财的确是疏通关系最牢靠的东西,随从掀起车帘朝着木里看去,眼神中早已带着胜利者的神情。

木里微微抬眼,表示自己早已知晓。

“唔——”

夏侯景赏风景的心立即被打断,他转过身看向两人,睁大了眼,“你们适才有没有听见女子的声音?”

木里与夏侯苏相视而笑,有女子声音不足为奇,他们随同前来的便有不少。

就在三人这架马车的后方,有一辆容量较小的马车内,女子的声音被竭力压下。

姜知妤适才醒来的时候,便发觉眼前一团漆黑,一旁有几个姑娘与自己面面相觑,而她却被细绳束缚住了手脚,嘴里堵着一团白布团,无法发出声响。

她仔细环顾了四周,大概知晓自己当是在一架马车上,而驶去的目的地等等,她一无所知。

车内的光线极暗,并不能看清那几位姑娘的脸,只不过依稀可见能辨别出那几位姑娘的布料纹路似乎很是陌生,倒像是……

她才试图发出声响挣扎几声,便被几位姑娘上前将她的头按住,示意她莫要再这般放肆胡闹。

所以,如今她是要上哪去?

姜知妤沉眸思索着,适才她是忽然被人迷晕后带上了马车,直到现在才渐醒过来。

而让她唯一可以有所勘察的便是在这马车上,有一股很是熟悉的气息。

作者有话说:

求评论撒花~

下一章开新地图所以明天二合一会一起发的

!!!

又是那股熟悉的药草气息。

姜知妤低垂着脸颊, 眸光幽深了几分,不敢过于轻举妄动。

随行的几位女子发型衣着皆是清一色的沧浪色广绣长裙,倒像是婢女的打扮。

虽说自己的口中被布料堵住, 但似乎一旁的婢女对她仍旧一副恭敬地态度,试探着问她可要饮水。

姜知妤早就在微微摆动的车帘中瞥见了如今早已行至城外,此时她无论是叫喊还是抗拒, 胜算都不大,更何况如今被捆住了手脚。

此刻早已日薄西山, 道路两旁是农家的稻田, 此时田垄上仍旧有几位粗衣短褐的男子正手持农具, 缓缓行在道上。

她警惕地点头, 随后一位婢女上前, 小心翼翼将她口中的布团取下,又打开身旁水袋的塞子, 将瓶口递上前喂她饮下。

姜知妤缩在车厢的最角落,感受着路况逐渐崎岖难平, 众人也随着稍稍颠簸着。

“你叫什么名字呀?”一位婢女好奇地询问着,脸上带着淳朴的笑意。

姜知妤从未受过这般的待遇, 此时此刻并没有任何心情与众人交谈。

如若车马已离开了崇安, 那么姜湛找到自己的可能其实并不大,人海茫茫, 她虽是如之前所愿逃离出来,可何尝不是又入了另一个樊笼?

“你不要太害怕的,并不是我们几个姐妹捆绑的你, 我们也是受人所逼, 不得已委屈姑娘的。”另一位婢女的中原口音比前一位更纯正一些, 说罢还将姜知妤束缚于身后的麻绳一点点解开。

姜知妤也知晓自己如今即便没有捆绑, 也难已一人从众目睽睽下逃脱,只是解开手后摸了摸腕上几道触目惊心的勒痕。低声道:“多谢。”

在几个时辰的简单试探攀谈中,大概可以从几位婢女的口中得知,当是有一位大人选中了姜知妤,而她们的主子,恐就是受益者。

“想不到你们风气竟是如此,朗朗乾坤下,也敢在崇安城内随意掳人?”姜知妤嗤笑一声,这种强盗行为的确是令人不齿。

“我听我一同做事的哥哥说了,的确是今日我们不得已匆忙离开,恐不会再回,也许这才……”

几位婢女都沉默了,同为女子,又岂能不知姜知妤此刻的心急如焚。到底也都是有父母亲人的,可她们只能照做,也没有任何违背的权利。

“不过姑娘不必太过担心,虽然我们的大人言行有失,可我们的小主子人可好了,衣食住行都不曾苛待我们这些人呢。”

这话似乎有着亡羊补牢之意,人都这般骑虎难下了,如今打个巴掌给个甜枣便能安抚寻常之人吗?

更何况姜知妤并不是城中的市井民女。

起初她很是可疑为何周遭婢女身上皆是同一股淡淡的药香,又想起来了当日街上不懂礼貌周数的男子。

不过,婢女们倒是替她解答了这个疑虑,她们西域诸国奇药繁多,既有药,亦有毒,而国内上下的人皆有个习惯便是在身上佩带着鹤芽草等草药研磨的药粉,将其制成小香囊佩带在身。

姜知妤倒是不太喜欢这股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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